索科維亞和拉托維尼亞的戰爭在美國軍方和史登博士萬般不捨中結束了,原本還想繼續死撐的安全理事會美國代表在見到尼克.弗瑞展示的證據之後還是屈服了,有從狼穴蒐集來的物證和布洛克.朗姆洛這個人證之後,美國代表如果再繼續堅持,只會讓其他國家代表覺得美國和九頭蛇有什麼勾結。
從戰爭的結果來看,美國虧大發了,不但支援索科維亞的軍事物資都打了水漂,美軍基地在紅浩克和布魯斯的戰鬥中也損失慘重,至於他們的收穫,幾乎爲零,機械士兵在神盾局揭示了九頭蛇的實驗內容和製造過程之後立刻被安全理事會列爲違禁武器,用活人改造成機械士兵的行爲任何一個正常人都會感到痛恨和厭惡。
不過尼克.弗瑞多少還是給他們留了點面子,隨着九頭蛇的覆滅,索科維亞的政壇遭到了大清洗,所有被九頭蛇控制的官員被拘捕,部隊和政府眼看就要陷入混亂之中,還好,爲了堵住國內民衆的嘴巴,美國打着人道援助的旗號介入了索科維亞的新政府建設,在無數美國大兵和各式先進武器裝備的幫助下,一個親美的政府被扶植了起來,簽署了參戰令的總統閣下總算是不用引咎辭職了,至於那個連番讓總統先生下達錯誤指令的國防部長先生,則因爲年紀過大退休養老去了,當然,沒有人會對剛剛50歲就退休的他的年齡問題提出疑問的。
索科維亞的問題好解決,拉托維尼亞的問題就比較複雜了,相比之下更靠近東歐的拉托維尼亞並不是北約成員國,相對獨立的他們現在義正言辭的在聯合國痛斥了索科維亞的陰謀入侵,雖然他隻字未提美國在其中扮演的角色,但是所有人都知道,美國如果不付出點什麼,是堵不上他們的嘴巴的。
“這羣東歐窮鬼,當初黃禍的時候蒙古人怎麼沒把他們殺光,該死的竟然敢威脅起我們來了。”總統先生在白宮他自己的房間裡來回踱步,作爲全世界最具權勢的領導人之一,他有理由對一個東歐小國的行徑表示憤怒。
不過,這種憤怒也僅僅只能停留在嘴上,因爲在聯合國內部,頗具影響力的華國和俄羅斯都表示支持拉托維尼亞維護自己國家的利益,至於法國,則繼續選擇作壁上觀,雖然英國人一如既往的站在了美國這一邊,可是2比2的對峙也只能讓這個問題繼續在全世界發酵。
“總統閣下,恕我直言,我們必須得儘快解決這個問題,雖然索科維亞已經落入我們的口袋,但是戰爭紅利一時還無法兌現,我們每天都在消耗大量的資金維持那裡的穩定,而如果不解決索科維亞的問題,那裡的人民就一直會在杜姆那個瘋子的威脅下惶惶不可終日。”國務卿嚴肅的對總統說道,他一開始就不贊成這個出兵計劃,可惜總統一直都相信國防部長那個傻瓜的話,導致了現在這個難堪的局面。
“讓我向那個暴君低頭?絕不可能,崇尚自由和民主的美國人民是絕不會向獨裁者低頭的!”總統先生是個出色的表演者,這也是他能夠成功當選的原因,可惜,現在不是一點口號和演技就能解決問題的。
“我必須提醒您,總統閣下,現在俄羅斯的大軍已經陳兵在拉托維尼亞邊境處,雖然杜姆和俄羅斯並沒有什麼關係,可是他們很有可能讓出一條通路來給那些打着反恐旗號的俄羅斯人。”國務卿實在受不了總統的表演了,他繼續把糟糕的情況說出來,逼迫着總統做出決定。
“那你說應該怎麼辦?”發泄了一陣以後,總統頹然的坐回了他那寬大的椅子裡,軍方的連續失敗讓國內的反戰情緒高漲,甚至有示威者在白宮前打出了“要超級英雄,不要美國大兵”的標語,如果再發動一場戰爭,他估計自己的政治生涯就到此爲止了,更何況,杜姆和他的國民衛隊的能力也是有目共睹的,軍方現在並沒有十足的把握能夠在他們面前佔多少便宜,他們的特種攻擊實在是太可怕了,美軍缺少一錘定音的部隊。
“我們只能選擇妥協,現在全世界頻發外星人入侵事件,人民期待着和平和安全,如果繼續擴大戰爭,我們會失去大批盟友,這對我們來說是個非常糟糕的情況。”
“怎麼妥協?”總統有氣無力的問到,他覺得自己實在是太丟人了,可是現在卻只有一條路擺在他的面前。
“我會讓外交部長去跟索科維亞的代表進行接觸,試探一下他們的訴求,在條件允許的情況下,我們可以適當的答應他們的一些要求。”這是現在唯一的解決途徑了,國務卿暗自搖頭,如果不是眼前這個白癡一直想要用武力去解決所有問題,事情根本不會走到這一步。
“好吧,你去辦吧,如果有什麼消息,儘快告訴我。”總統擺了擺手,一刻也不想看見眼前這個表情嚴肅的男子,他現在已經開始懷念閒賦在家的國防部長了,至少那小子總能哄自己開心不是。
“該死的,他們讓我不舒服,我也不會讓他們好過,給我接通CIA局長辦公室的電話。”國務卿前腳剛離開總統辦公室,總統後腳就給CIA的局長打了個電話,在電話裡,他嚴令CIA儘快排出精銳探員去拉托維尼亞,找尋其國內的反對派或者建立一個反對派,在適當的時候發動一場內戰,把杜姆那個該死的傢伙給趕下臺或者直接幹掉,這種事情CIA不是第一次做了,曾經在中東地區一個強大的阿拉伯國家就是被他們這麼給陰了的,總統先生相信,他們這回也能幹好這件事。
打完了這通電話,總統先生的氣終於消了,他走出了辦公室往茶水間走去,發了半天火,他覺得肚子有點餓。
當他走後,辦公室外面的牆壁處的空間突然有一點扭曲,不過這點小變化就連滿院子的監視器都沒有發現異常,過了沒多久,白宮圍牆外面的示威者中突然憑空多了一個戴着兜帽的傢伙,他重新聽了一遍錄音之後,滿意的點了點頭往遠處走去,沒有任何人注意到有這麼一個人來過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