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斯加德,金宮,金碧輝煌的宮殿依然如故,但是,卻一副死氣沉沉的樣子。
不光是金宮裡面,就連宮殿外面的街道上都不見人影,唯一有些人氣的地方就只有彩虹橋盡頭的大廣場了,這裡聚集了許多平民百姓,但是,在周圍無數死靈武士眼眶中綠色火焰的注視下,廣場上卻鴉雀無聲。
在衆人對面的臺階上站着一個身材高挑的女人,一身黑色皮衣勾勒出她姣好的身材,不過,卻沒有幾個人敢正視她,因爲不久之前,就是她憑藉一己之力屠殺了所有王宮衛士,甚至還有仙宮四勇士中的三人,她就是現在阿斯加德的統治者,死亡女神海拉。
此刻的海拉一副慵懶的樣子,這也不奇怪,她已經成功的來到了阿斯加德,可以說就已經是無敵的狀態了,她從記事起就在阿斯加德,但是,她卻不知道自己的母親是誰,奧丁從來沒有告訴過她這一點,不過無所謂,她對這件事也沒有太大的興趣。
從記事開始,她就那麼的與衆不同,在其他孩子還在玩玩具的時候,她就已經開始練習武技和劍術了,而當他們在玩過家家的時候,她則在鑽研着各種戰術。
這種興趣愛好一直延續到了她成年,而她,也順理成章的成爲了神王奧丁麾下的將軍。
那個時候阿斯加德統治的疆域僅有三個世界,不過,就在海拉的帶隊下,短短的百年時間裡,他們就拿下了剩下六個世界,並且也因此在宇宙中揚名。
在征服的過程中,她發現了一個很奇怪的地方,不管她在戰鬥中受了什麼樣的傷,只要回到了阿斯加德,就會在很短的時間內治癒。
奧丁對此的解釋是,她是在阿斯加德出生的,而且一降生就繼承了死神的神位,並統治着的亡者的國度尼福爾海姆,這個國度就在阿斯加德下方,也是她力量的源泉。
海拉不知道奧丁所說的是不是真的,不過她確實感覺到了阿斯加德和尼福爾海姆對她力量的增長是有多麼重要,尤其,是在她和奧丁產生了分歧並被封印在另一個維度之後,她的力量幾乎完全喪失,只能孤零零的一個人在那個空間中掙扎着活下去,而陪伴她的,只有無限的孤獨和對奧丁的仇恨。
還好,那個該死的不知道是不是她父親的奧丁終於進入衰弱期了,這也給了海拉一個機會,她調集了自己所剩不多的神力終於從那個囚禁她的維度中鑽了出來,而且,剛出來就親手報了仇,送了奧丁最後一程。
不過,奧丁那個該死的老頭也不是一無是處,至少在他臨死前還愚蠢的讓海姆達爾開啓了彩虹橋,原本還在猶豫自己要通過什麼方法去阿斯加德的海拉正好做了一趟順風車,順便還教訓了一下那個長的跟奧丁很像的弟弟,說起來,海拉感覺自己好像跟奧丁和索爾的相貌差距很大,也許,自己的出身並沒有那麼簡單。
不過,一到阿斯加德海拉就忘記了研究自己的出身問題,因爲那股久違的力量第一時間回到了她的身體裡,心情舒暢之下,她忍不住活動了一下自己的手腳,順便把那些忘記了自己的蠢貨都送進了死亡國度。
這種殺戮的快感讓她迷醉,最後,她甚至動了惻隱之心放過了一個無足輕重的小人物,並且帶着他重返寶庫,沒有人知道,亡者的國度尼福爾海姆就在寶庫的下方。
海拉帶着永恆火焰跳進了尼福爾海姆,這是從阿斯加德存在時起就一直沒有熄滅過的火焰,海拉用它復活了她曾經的手下,和奧丁的英靈軍團相媲美的死靈軍團還有她最親密的戰友——巨狼芬里爾。
一切準備就緒,海拉已經迫不及待的想要去征服一個又一個世界了,就像她之前所做的一樣,可惜,她來到了彩虹橋盡頭才發現,開啓彩虹橋的鑰匙——海姆達爾的守護之劍失蹤了,那個被她放過的叫斯科爾奇的傢伙立刻想到,海姆達爾還活着,並且偷走了守護之劍。
海拉立刻下令讓死靈軍團去抓捕海姆達爾,不過一直都沒有結果,少量的死靈軍團可搞不定海姆達爾這個有神位的阿斯加德神明。
終於,海拉不想在浪費時間了,她讓死靈軍團把所有能夠找到的倖存者都集中到了廣場上,並向他們詢問海姆達爾的下落,可惜,出於對她的仇恨,到目前爲止還沒有一個人開口。
“好了,我不喜歡耽誤時間,既然你們不願自己開口,那我就幫你們開口吧,你,出來。”海拉隨手指了一個女人,旁邊立刻有一個死靈士兵衝了過去把她給抓了出來扔在了海拉麪前。
“告訴我,海姆達爾在哪裡?”
“我...我不知道。”女人結結巴巴的回答道。
“是嗎,真可惜。“海拉將視線投向了人羣,淡淡的說道,”既然現在阿斯加德由我主政,那麼我就頒佈一個新的法令吧,阿斯加德不留廢物,這個女人無法說出海姆達爾的下落,就是無用之人,既然是無用之人,那也就沒必要活着了,行刑官,將這個廢物砍頭示衆。”
新任行刑官斯科爾奇愣了,他確實因爲懦弱投入了海拉的麾下,可是那不代表他就此變成了冷血之人,這些平民百姓曾經是他守護的同胞,他怎麼可能下得去手。
“怎麼,你下不去手,嗯?”
看着海拉那冰冷的目光,斯科爾奇想起了她剛剛所說的話,阿斯加德不留廢物,很顯然,如果他不砍掉這個女人的頭,那被砍頭的就該是自己了。
行刑斧高高的舉起,幾乎所有人都閉上了眼睛不想看到這血腥的一幕,突然間一個聲音響起,“別動手,我知道海姆達爾在哪裡。”
“哦,不錯,看起來阿斯加德人裡還有一些聰明人。既然這個法令是剛剛頒佈的,那我就網開一面放她一命,不過你們最好給我牢牢的記住,下一次可就沒那麼好的運氣了。”
斯科爾奇放下了行刑斧,鬆了口氣,同時有些疑惑的看着那個出聲的男子,他記得這個男子好像經常和海姆達爾喝酒,不過,他並沒有把這件事說出來,畢竟,海拉的某些行爲有點太過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