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特·默多克被一陣電話鈴聲驚醒,立刻慌亂的想站起來,眼前一片黑暗的他,差一點弄倒了沙發旁的檯燈。
就在這個時候,馬特·默多克聽到房門被打開,一個人走了進來,熟悉的腳步聲和心跳聲讓他立刻鬆了一口氣,這個進來的人赫然正是他的好友弗吉·尼爾森。
尼爾森進來看到醒來的馬特·默多克,趕緊安撫的說道:“馬特,冷靜,冷靜。”
馬特·默多克點點頭,稍微平靜一下緊張的心跳,然後纔開口問道:“弗吉,我們現在在哪兒?”
“哈姆萊分局,私人辦公室。”弗吉·尼爾森看着身穿一件寫着“NYPD”字樣藍色T恤的好友,看着他亂糟糟的頭髮,說道:“要是描述一下完整畫面,你看起來很糟。他們拿了你的衣服去採集血樣,克萊爾簡單查看了你的傷勢,骨頭沒斷,但警察有很多疑問。”
“我當時沒穿制服。”馬特·默多克此時已經平靜下來了,記憶都回到了腦海之中,一切慢慢的都聯繫起來。
“我知道,老天開眼!”弗吉·尼爾森跟着點了點頭,說實話,這是最幸運的事情,要知道在紐約警局裡面,不知道有多少通緝夜魔俠的通緝令,他的真實身份真的要曝光出來,那後果不堪設想。
“哦,對了,丹尼爾·蘭德被抓走了,他現在有危險,我得趕緊走了。”馬特·默多克站起來就要往外走。
弗吉·尼爾森趕緊伸手拉住他,有些不明白的問道:“等等,誰?那個億萬富翁?”
“嗯!”馬特·默多克停下腳步,面色沉重的點點頭,說道:“還有棍叟,棍叟也被殺了,丹尼爾也被抓了,現在我得把它從手和會手裡救出來。”
“不行!”弗吉·尼爾森趕緊阻住馬特·默多克的去路,沉聲勸道:“你現在的狀態可救不了人,警方還沒有提起訴訟,但是他們發現你身邊有兩具死屍,他們需要一個解釋。”
“我管不了那麼多。”馬特·默多克從弗吉·尼爾森的手裡接過他的外套和墨鏡,同時說道:“丹尼爾·蘭德被抓,不管那些人要對他做什麼,這對任何人都不會有好處……”
就在這個時候,房門再度被打開,米絲蒂推開門走了進來,看着站起來的馬特·默多克,有些詫異的打招呼說道:“默多克先生,你醒了?”
“是你啊,米絲蒂警探!”默多克微微鬆了一口氣,不管怎麼說,米絲蒂之前幫了他們不少忙,算是自己人。
不過馬特·默多克的想法明顯有些早了,米絲蒂對着默多克,很是直接的說道:“你有一個客戶在走廊那頭嚇得快尿褲子了,另外還有一個直接暈了,所以我需要你回答幾個問題。”
“哦。”默多克心裡着實鬆了一口氣,很明顯,傑西卡和盧克·凱奇都安然無恙,而且在警局裡,他們也沒有透露更多的信息,一個是不能,一個是不願,馬特·默多克趕緊補充說道:“警探,不管剛纔發生了什麼,一切都受保密協議的保護。”
“真是有趣,不過少說廢話,因爲我們都清楚你不僅是個律師,你還有別的身份。”米絲蒂緊緊的盯視着馬特·默多克,不要把警方想得太傻了,根據現場的一切,他們有很多符合事實的猜測,默多克既然不想合作,米絲蒂也就非常不客氣的說道:“而就目前而言,你還是證人,一項嚴重罪行的目擊者,而且很可能還是謀殺嫌犯。”
“謀殺嫌犯過分了,至於證人嗎?”默多克輕笑一聲,說道:“警探,你想讓我描述下我都聽到了什麼嗎?”
不管怎麼說,馬特·默多克都是一名盲人,說他是殺人嫌犯,別說是現在警方掌握的證據不足,就算是他們掌握的證據足夠,上了法庭他們也不一定能贏,馬特·默多克盲人的身份在陪審團面前很佔優勢。
“你忘了我說的了嗎,別說廢話。”米絲蒂緊盯着馬特·默多克,非常不客氣的說道:“我聽說他們抓走了丹尼爾·蘭德,如果這事最後怪到你的頭上,你的生活將步履維艱。”
丹尼爾·蘭德早先不管是在傳染病的藥物定價,還是在之的蘭德集團疑似導致工廠附近居民癌症的事件上,都給了紐約市民非常良好的印象,再加上之後他又被緝毒署冤枉成了販毒的嫌疑人,這又更加的加深了他的悲情色彩。
對於這樣一個人,如果他之後真的出了事,而馬特·默多克在這件事情上又負有責任,一旦形成了固定的印象,那麼不管是在馬德·默多克以後作爲律師上法庭,還是在平常的生活當中,他都有可能遇到很多的麻煩。
說實話,事情看起來很嚴重,但在馬特·默多克的心底根本就毫不在乎,不過在表面上他又不能如此表現出來,他只能有些無奈的對着米絲蒂說道:“聽着,我想幫忙,我不能說太多,不過他現在的情況確實不妙,需要幫助。”
米絲蒂警探見無法從馬特·默多克的嘴裡得知更多的消息,她只能輕輕搖了搖頭,說道:“請恕我直言,默多克先生,你現在得考慮怎麼拯救你自己了。跟我來。”
米絲蒂帶着馬特·默多克和弗吉·尼爾森先去見了傑西卡·瓊斯,之後又將剛剛甦醒過來的盧克·凱奇帶了過來,讓他們商量一陣之後,然後才帶着馬特·默多克,傑西卡·瓊斯和盧克·凱奇三個人去見了警局的總警探。
儘管他們三個人全都甦醒了過來,但是現在他們的狀態都不怎麼好,而且現在更麻煩的是他們在警方嚴密的監視下,根本就沒法離開警局去救丹尼爾·蘭德,除非他們肯不顧一切的從警局闖出去,不過那樣一來……
來到了總警探辦公室,總警探很隨和的說道:“你們需要坐下嗎,請隨意!”
說完,探長看向了米絲蒂,米絲蒂點點頭,然後走到了三人面前,開口說道:“我們沒法確定在倉庫一併發現的那些屍體的身份,而且傑西卡和盧克你們兩個有不少的犯罪記錄,我已經提醒紐約警方我們沒有證據……”
“暫時沒有。”探長在一旁冷冷的提醒一句,在場的三個人都不是菜鳥,對於警方玩的好警察壞警察這一套早就一眼看透,對此他們很不在意。
這個時候就聽米絲蒂警探繼續說道:“沒錯,我們暫時沒有證據能表明你們負有責任。”
總警探緊跟着說道:“我信任奈特警探,她說雖然你們都嚴守口風,但是我們的最佳策略還是把你們當作證人,而不是謀殺嫌犯。你們掌握能填補空白的信息,我們需要它。我們的特遣隊在追蹤一個神秘犯罪組織已經有數個月了,他們行動快,會掩蓋行蹤,傷害了不少無辜者。”
在傑西卡看來,警方儘管有所行動,但很明顯對狀況認識不夠,她忍不住說道:“不,更多的人會受到傷害的。”
傑西卡畢竟不是律師,在馬特·默多克看來,她的這句話很有問題,極容易被警方曲解成是在威脅,所以傑西卡話音剛落,他趕緊開口說道:“探長,我的委託人都累壞了,而且情緒激動,我相信你能理解他們有多需要回家。”
好不容易開了口,馬特·默多克這個令人討厭的律師又在旁邊充當攪屎棍,總警探非常不客氣的說道:“我覺得是你不理解,你不理解現在的情況有多嚴重,所有接觸過這些混蛋的人都死了,要麼你們幫我們,要麼我就騰出幾間牢房……”
“他們管他們自己叫手和會。”盧克·凱奇終於忍不住了,畢竟曾經爲軍方效力,而要把這些事情完全向警方隱瞞,他是做不到的,所以他直接開口說道:“他們是真實存在的,是一幫殺人犯,而且是他們抓走了丹尼爾·蘭德,他們找他已經很久了,誰知道他們接下來會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