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做什麼?”鮮血不斷地流出,紅骷髏已經感到頭昏眼花,在血液流失超過三分之一之後,哪怕是被超級士兵血清改造過的紅骷髏此時也是受不了了。
“做個試驗,放心不會要了你的命的。”布魯斯說着就開始用輸液管給紅骷髏輸血,自己的血管之中的血液被直接抽出來,然後沿着透明的管子一點點的進入到紅骷髏的體內。
但是這一次布魯斯再一次失望了,因爲紅骷髏在接受了他的血液之後,還是那副模樣,布魯斯輸送進去的血液只是緩解了他流血過多而死的速度,並沒有出現自愈的情況。
“果然還是失敗了,難道還有什麼我沒有想到的?”布魯斯將紅骷髏放了下來,然後扯下對方身上的軍裝,直接纏在他的傷口上給他止血。
這一陣粗暴的擺弄又讓紅骷髏一陣劇烈的痛楚,整個人就像是一個蝦米一樣彎在地上。
“怎麼弄疼你了?真是對不住了,不過我不會道歉的,因爲接下來就不疼了!”布魯斯說着就一下子敲暈了紅骷髏,頓時就像一灘爛泥一樣在地上癱軟成一團。
將紅骷髏直接敲暈之後,布魯斯陷入了沉思,這事兒可能沒有那麼簡單,自己到底忽略了什麼?之前救治奧黛麗的每一個細節都在布魯斯腦中回想:當時奧黛麗已經是生命垂危,甚至可以說是差不多已經死了。
可是在輸入自己的血之後,就保持了生命跡象。這一點說得通,失血過多導致的休克和生命垂危,有了新鮮血液的輸入,都會是這個反應。之後自己將她帶回了教堂的閣樓,當時奧黛麗也沒有表現出自愈能力,還是一副沉睡甚至虛弱不堪的狀態。
那麼之後發生了什麼?自己好像使用了九頭蛇的能量塊進行吸收。布魯斯想起了另一個細節,當時自己沉浸在吸收能量的感覺之中,不知道周圍到底發生了什麼。
難道是因爲這個?布魯斯心中暗咐,看來還要進行一場實驗,只是要是真的因爲這個,那麼就不僅僅只是掠奪宇宙魔方了,還需要九頭蛇製造能量塊的那一個裝置。
也就是說,要麼把九頭蛇的裝置搬回去,要麼就將製造這個裝置的人給擄回去。這個選擇對於布魯斯來說很簡單,帶一個人遠比帶一堆器材來得方便得多,所以九頭蛇之中的能量學家佐拉也就到了自己的目標清單上。
可是轉念之間,布魯斯覺得這件事情好像沒有那麼簡單,因爲他的任務,操蛋的要保證所有的大劇情都要發生,那麼佐拉博士作爲美隊2的一個重要反派,必定要在戰後加入神盾局。
然後纔會有洞察計劃,纔會搞垮神盾局,當然現在神盾局還沒有影子呢,所以要維持劇情,那麼只能從佐拉博士身上弄到那個能量裝置的資料。
只是這一切都還只是布魯斯的猜測,還需要驗證是不是真的因爲自己吸收能量塊溢出的能量刺激了因爲離開自己的身體,失去了活性的血液再度擁有了自愈能力,布魯斯要進行第二次試驗。
只是這一次不可能在紅骷髏身上進行了,剛纔他的動作也不是那麼嚴謹,見到紅骷髏就在他身上做實驗,雖然爽快了,可是卻也可能給對方這樣一個重要信息。
要是因爲自己這個實驗,讓九頭蛇覺得進化者的血液有着別樣的能力,那麼纔是一個巨大的損失。所以這一次布魯斯直接將一個九頭蛇的普通士兵給拉了出來,到了一件沒有人的房間,進行第二次試驗。
這一次,布魯斯將自己的血液輸入了九頭蛇士兵的體內,並且將對方弄得遍體鱗傷,然後從基地之中拿了一塊湛藍色的能量塊,用能量吸收能力直接吸收起來。
這一次布魯斯直接睜着眼睛觀察着九頭蛇士兵的傷勢,湛藍色的能量塊被布魯斯吸收的時候,一股湛藍色的光華直接籠罩了周圍一大片地方,就像是一個深藍色的世界一樣,周圍的空間因爲能量不斷地流淌,甚至出現了微微的扭曲。
但是在能量塊的光亮籠罩之下,那個九頭蛇士兵身上的傷勢開始快速的癒合,雖然不如布魯斯那樣飛快地生長,但是卻也是肉眼可見的速度滋生出一條條的肉芽,然後不斷的涌動着,將傷口覆蓋。
就是這個……布魯斯無比的興奮,原來自己可以用這個方法快速的治癒其餘人,這樣的話,就可以讓自己的屬下的進化者擁有持久的戰鬥能力。
當然布魯斯還有一個猜測,只是不知道是否能夠達到預期的目標,需要進行一次實驗才能驗證,可是在這個九頭蛇的基地之中不管有沒有符合布魯斯需求的試驗品他都不準備在這裡試驗了。
得到了自己想要的成果之後,布魯斯不準備讓這裡的九頭蛇的士兵再活下去,這就可以看得出布魯斯現在的性格他自己都難以把握,在剛纔發現這個九頭蛇的基地的時候,他只是想要做實驗,沒有想過幫助盟軍把這裡斷掉。
所以對於基地之中的九頭蛇士兵全都只是用金屬捆綁起來,但是現在不過短短的兩三個小時時間,布魯斯就又變了自身的想法,按照自己的意願決定了這個基地之中數百個九頭蛇士兵的死亡下場。
這個性格,布魯斯也不知道是什麼時候養成的,反正朝令夕改對於他來說沒有絲毫的愧疚感,反正他想要做的事情就要做成,不管是用什麼方法,只要達成了目標就行了。
也幸好布魯斯不管韋恩集團的事情,不然這個集團恐怕沒有多久就被這個公司的創始人給玩垮了。
“好了,看在你們幫我完成了一個實驗的份上,給你麼一個痛快。”頓時無數的金屬直接變成了尖刺,直接捅穿了所有的九頭蛇士兵的心臟,當然紅骷髏布魯斯也沒有忘記給他來了這麼一下。
只是布魯斯在給紅骷髏做心臟穿刺手術的時候,卻是微微的偏了半分,這樣剛好擦着他的心臟穿透了他的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