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奇和喬幫主的激烈交鋒,並沒有引起太多的注意。
就連喬幫主自己都沒有怎麼在意,其他的人更是把這場交鋒,看作是一局無關痛癢的口舌之爭,既不能改變喬幫主的強勢,也不會改變大家對華國的印象。
想要人家改變看法,根本就不能憑嘴巴,更不能求人家的忽然開竅。
只有憑藉着事實和實力,去一次次的抽他們的嘴巴,才能完全的擊敗敵人,獲得應有的尊重。
毫無疑問,蕭奇就朝着這個目標在前進。
遠期目標是打造自己的電子商業化帝國,近期目標嘛……自然是好好的陪小香兒囉!
年輕人總有消耗不完的體力。
從到紐約的第一天開始,蕭奇放開了其它所有的事情,專心陪着自己的小美人兒老婆,整天成雙入對的,白天在紐約的各個景點留下了屬於兩人的印記,晚上又在牀上揮灑着汗水,將美姬同學喂得飽飽的。
當然啦,除開在家裡之外,每次蕭奇和唐明香出門時,隱約都能看到琳達和露西的身影,這讓蕭奇很滿意開給她們的每個月五萬美金支票。
享受二人世界之餘,蕭奇還帶着明媚動人的少女去了一趟馬里奧律師事務所,將唐明香正式介紹給了馬里奧,將來唐明香想要做的事情,法律方面的問題,都可以交由律師事務所來處理。
一個華國人想要在美國過得好,那麼一個好的律師是少不了的,如果背後站着的是一個強大的律師團隊的話,那基本上在美國可以橫起走了。
事實上馬里奧他們幾個做得非常不錯。
有了蕭奇的放權,馬里奧將工作的重心一半集中在了免費或者減少費用去幫助有困難的人身上,另一半纔是商業上的律師運作。
如果說韓國人離不開三星。美國人就離不開律師。
特別是在紐約這種世界第一大都市裡面,律師和律師樓更是多如牛毛。
馬里奧律師事務所原本就是這不起眼的牛毛中的一根,但沒想到的是,馬里奧精神百倍的持續着自己“幫助可憐人”的願望時,卻在無意間因爲一個案子,得到了警方的熱烈讚揚。從而再引起了記者們的注意。
在他們挖出了馬里奧律師持之以恆的做着公益案子的時候,自然是一番大肆宣揚,讓馬里奧律師事務所名聲響亮起來之餘,也讓更多的律師加入了其中。
一時間,馬里奧律師事務所達到了三十多個律師、五十多個職員的規模,基本上可以進入紐約前一百名。
美姬同學曉得了蕭奇和馬里奧結識的經過後,忍不住喜笑顏開,爲自己深愛的男人能保持與人爲善之心,感到異常的驕傲。甚至於在牀上更熱情了幾分,小蠻腰幾乎成了電動馬達,一次又一次的將少年給榨乾。
……
“滋~~”
切好的豬肉被放進油鍋裡,繫着圍裙的蕭奇,熟練的炒着菜。
去幾家所謂的中餐館吃了菜之後,蕭奇總算明白小美人兒嬌妻爲什麼寧願去吃美國的漢堡、熱狗和牛排了。
至少那些的味道還新奇正宗一點,紐約的中餐館大多是粵東人開的,以甜和清淡爲主。一點兒也沒有川菜的麻辣鮮香。
稍微有那麼一兩家高檔正宗的川菜館,價格都貴得離譜。一份回鍋肉賣到一百美金,也毫不爲奇。
所以蕭奇乾脆自己給唐明香做飯吃。
不說其它的,在美國的七八年時間裡,蕭奇自己照顧了自己那麼久,做點蜀川菜是一點壓力都沒有,而且在有時間不斷的琢磨之下。蕭奇的手藝還真的挺不錯。
吃過一頓之後,唐明香就把自己的幾個朋友拉到了家裡,讓他們嚐嚐蕭奇做的菜……然後,然後平均每天,蕭奇都得給這羣孩子準備一頓大餐。蕭老闆轉眼間變成了蕭大廚,一天泡在廚房裡的時間就得有兩個小時。
今天也是這樣,水煮肉片、紅燒豬蹄、甜燒白、麻辣涼拌雞、小炒肉……
好吧好吧,肉食居多,但蜀川人自然就是肉食動物嘛,特別是年輕人,很少說有不喜歡吃肉的,仙女同學那樣的人,絕對是少數中的少數。
嗯,不過論起吃肉,好像全華國都差不多?
吃素的怕大多是廟子裡的和尚與道士吧。
今天也是這樣,明天一羣少男少女,就要跟着老師往紐約西北邊的安大略湖遊歷,臨走之前豪氣的美姬同學,自然又招呼大家來飽餐一頓。
唐明香是個大咧咧的女孩子,可也非常可愛,幫着蕭奇切菜和打下手等等,兩口子在廚房裡面忙得不亦樂乎。
外面的五個同伴,倒是瀟灑的打起了麻將,華國的國粹他們可是也帶到了美國,平日裡沒事兒時,也喜歡娛樂娛樂,唐明香自然也有參與進去。
如此的娛樂方式,在國外的留學生來說,已經是非常溫和的了,那些飈車、瘋狂派對、刺激遊戲等等,纔是對那些有錢人家孩子的最大毒害,許多富二代官二代,就是最終毀在這上面。
等到飯菜擺了一整桌,他們才收起了麻將,笑嘻嘻的坐在了小桌前。
“阿奇,你乾脆還是別走了吧?”唐明香的朋友之中,最爲文靜的王蕾,吃着香辣可口的涼拌雞,不顧嘴上還有一抹紅油,一副可憐巴巴的樣子:“你要是走了,我們以後的肚子還怎麼餵飽啊?”
“說得對!”最爲大咧咧的朱蘭蘭,捏了捏自己身旁的美姬同學的臉蛋兒,“你要是同意,我每天把我家小香香洗乾淨了,打包送到你牀上去……”
“呸~~”
唐明香嬌靨一紅,“小菜瓜,你少胡說八道!蕭奇還有正事兒要做呢!”
“好吧,現在還沒有嫁進蕭家呢,就開始護着你家蕭奇了。”
說話的是賀麗,這次唐明香卻不依了,一把搶過她的筷子,“不吃算了,敢欺負本姑娘,信不信我馬上就趕你們出去,我和我老公獨享今晚的豐盛晚餐?”
“不要啊……”
一羣少男少女連忙求饒着,一會兒卻又笑成了一片。
同在異鄉爲異客,又來自於同一個地方,從小也都認識,種種條件之下,自然他們就容易打成一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