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了,不說話幹什麼?有好事情大家分享一下子啊!真可惜,這次沒能和萱一起去……”安辰看起來頗爲遺憾的說道。
寒言聽到了安辰的話,也聽出裡面的語氣來,放下酒罈,有些遲疑的問道:“你……喜歡她?”
“是啊,那麼好看又溫柔的女人誰會不喜歡呢?”安辰‘理所當然’的說道,“還有哦,你知道嗎,特別是晚上我和她一起在牀上的時候,她更是溫柔了,也不會弄疼我……”說完,還故作嬌羞的掩飾一下,那姿態,呃,別提有多羞怯了……
但是,寒言聽得那是愈加的難受啊,一個勁的就灌酒。
另一邊的司徒樂萱那可是慘不忍睹啊,忍受着精神和肉體上面的雙重痛苦,該死的安辰,你胡說些什麼呢你,害慘我了……
“寒言哥哥,你怎麼不說話啊?”安辰故作疑問的說道。
“她很好……”寒言幽深的眸子閃過了些晶瑩,
——他,哭了!
“但是,……我……配不上……配不上她……”聽這個語氣就知道差不多醉了!
一邊的安辰聽了,就覺得有戲,於是開始拉寒言下坑了,“是啊,她的身份那麼尊貴,我們可是沒有幾個人可以配得上她的呢!不過,只要能留在她的身邊,我就心滿意足了!你說是不是?”
“她……她不會要我的,不會,不會的——”寒言的狀態似乎是進入了癲狂的境界了,看的安辰一邊上竊喜啊!
“寒言哥哥,你爲什麼這麼說啊?”
“我手上髒了……”寒言語氣頹廢,心神恍惚的喃喃……“她不會喜歡……喜歡一個手上沾滿鮮血……鮮血的人的,她不會的,不會的!”寒言連說好幾個不會,語氣裡面帶着極大的痛苦……
“寒言哥哥,你怎麼會這麼想呢?不是說喜歡萱的還有一個天下第一宮的宮主嗎,據說他比你還壞呢,殺過的人估計也不會比你少啊!”安辰這邊說壞話說得那是一個興高采烈啊,而另一邊的司徒樂萱則是痛苦的恨不得馬上衝上去把安辰那個胡亂說話的傢伙給滅了!
但是,俗話說得好,小不忍則亂大謀啊,直覺覺得這並不是寒言不願承認的主要原因,所以爲了套出寒言的話,司徒樂萱忍了!
“身子呢,身子髒了誰會要,有誰會要……”
安辰和一旁的司徒樂萱等人都有些愣了,在如今這個女尊的時代,這男子的清白可是無比的重要啊,清白就等於是身家性命啊,一旦這清白要是毀了,再美的男子,也要等着一輩子讓人嫌棄吐唾沫吧!
要是有點地位的話,還說不定有人會要去做個暖牀的,連小侍的身份都算不上……
在場的人忽然都明白了寒言不願說出來的原因了,司徒樂萱呆在草叢後,看着那與夜色幾乎融爲一體的男子,那身影恍然間變得那麼寂寞孤獨與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