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忘記了嗎,昨天你忽然暈倒了,慕靈說你是感染瘟疫了,但是,我餵你喝藥,你怎麼都喝不進去,然後……額,你的身體先是冰涼冰涼的,接着,卻變的滾燙滾燙的,後來,慕靈和我說,說你……嗯……生病的時候,身體裡會有一種……奇怪的,嗯,症狀。司徒樂萱小心的措着詞回答,適當的隱去一些事情。
聽到司徒樂萱的話,易風竹想起了自己身體裡生病時候的奇怪反應,“然後,你就……”易風竹咬了咬脣,沒繼續往下說,眼睛卻有泛紅的趨勢。
“風竹,你別生氣,因爲,當時,那種情況,水並不容易找到,更何況還是冰水。司徒樂萱以爲易風竹生氣了,急忙解釋道。
這話不說還好,一說,易風竹更是難過了,這個女人居然只是爲了那些反應才和他……原來並不是喜歡他,更別說愛了……
“你出去,我想一個人靜一靜。”易風竹低下頭,將所有的心思藏起來,淡淡的說道。
“你好好休息,嗯……”司徒樂萱猶豫了一下,走到半路上,還是說道:“風竹,我會有對你負責的。”
剛纔聽水慕靈說,肩膀上的那顆痣是處子的證明,消失了的話,就等於失去了處子的身份。
半響,沒聽見後面有聲音,司徒樂萱轉過頭去,就看見易風竹臉上掛着淚痕,“風竹,你相信我,我會對你好——”司徒樂萱的話還沒說完,就被易風竹打斷——
“你出去,出去啊,負責什麼的,我不要,我不要一個不愛我的人可憐我!”易風竹忽然歇斯底里的喊道。
司徒樂萱嚇一跳,看着易風竹好看的臉上佈滿淚痕,心上有種被玻璃劃過的痛,也不管剛纔的話了,大步走上去,把他抱到懷裡,易風竹大力的掙扎着“你放開我,放開我,我讓你放開……唔——”
易風竹所有的動作,瞪大了眼睛,黑色的雙眸裡閃爍着不可置信,一瞬間都停止了,彷彿時間就定格在了這裡,定格在了這個突然而來的吻中……
半響,司徒樂萱才放開懷裡早已氣喘吁吁的人兒,無奈又憐惜的說道:“風竹,你怎麼會認爲我不愛你呢,如果我不愛你的話,怎麼會‘抱’你呢!”
“那只是迫不得已的。”易風竹當然沒有忘記司徒樂萱剛剛所說的話,她只是爲了當前的狀況才‘抱’他的。
司徒樂萱親了親易風竹光潔的額頭,“我承認迫不得已是一部分原因,但是,更多的是我愛你啊,在你在我面前暈倒的時候,你不知道我多擔心你,在你主動抱着我的時候,你不知道我有多高興,你昏迷的時候,在我聽水慕靈將你的故事告訴我之後,我有多心疼你,這怎麼會不愛你呢,再說了,我的風竹這麼好看,有哪個傻瓜不會愛上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