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憶?
慕容焰、木言則一直守在南宮城的渡口,遙望海那邊的蓬萊島,自從他們回來後,一直都沒接到沈夕的信件,慕容焰曾偷偷溜去蓬萊島,但很快就被發現,被威脅後扔到船上運了回來,自此慕容焰也不敢偷偷去了。
話說這天,慕容焰、木言依舊找個地方凝視前方,一小孩來到慕容焰的身邊,小心翼翼的問道:“請問,是慕容焰公子嗎?”慕容焰看着那明顯不是大陸上的人所穿的衣服,慌張的捉着那人的胳膊,焦急的問:“我是,我是,你是誰?誰叫你來的?......”木言回神,看着那邊那小孩手裡的信件,也慌張的上前,就看見慕容焰那焦急的樣子,和來人害怕的樣子,一手推開慕容焰,衝着小孩笑道:“你好,請問你是來傳信的嗎?”小孩膽戰心驚的拽着手裡的信,看着前面這人笑意盈盈的,再看後面那人怒氣衝衝的,很是害怕的後退好幾步,慕容焰見人不說話,剛想怒吼,看着木言警告的眼神,憤憤的轉身。木言笑道:“你不要害怕?他就那樣。”小孩小心翼翼的說:“.....是......是.......沈夕主子讓我把這信給你的......”看着被奪走的信件,慌忙跑了,太嚇人了,前面還是溫溫和和的樣子,後面就暴漏本性,果然師傅說的外面的人很可怕是對的,以後再也不出來了。咳咳,言歸正傳,木言、慕容焰讀着信件,意思是說讓他們集齊,一起去蓬萊島,說雲逸醒了,慕容焰、木言迅速回到南宮寒的府邸,南宮寒分別給雲璃城、風來城發去信件,五天後,衆人集聚,第六天一早幾人就乘船趕到蓬萊島,然後在來人的帶領下,按耐住心中的焦急慌亂,顛坡了幾個時辰,終於到了上次的城堡面前。
推開城堡厚重的大門 ,木言看着大廳中打掃的某人,眼一酸就留下淚來,哽咽的一邊向那人跑去:“......小.......小逸.......”雲逸一大清早就被沈夕從牀上踹下來,說今天有重要的客人,讓他打掃乾淨,雲逸兩眼無神的就開始幹活了,直到聽見大門響,有個聲音哭着向自己跑來,瞬時清醒過來,看着那美女哭的梨花帶雨的,心中很是不舒服,不過,我們沒見過吧,你這樣會讓人誤會的。
木言抱着朝思暮想的人,眼淚像決堤一樣流個不停,雲逸從他抱住自己的那刻就僵硬了,原來美女是美男啊,撇撇遠方,話說要不要一次出現那麼多的......美男?讓人很有壓力啊,訕訕的說:“那個,帥哥,有話直說,這麼摟摟抱抱的好像影響不好。”木言感覺到雲逸話裡的疏離,僵硬的擁開雲逸,一臉不可置信的說:“你說什麼?”雲逸被他看得莫名其妙心中一痛,不過,想來這應該是原來身體的主人跟他有關係吧,不好意思的說:“......那個.......那個......”都不知道怎麼說了,倒是二樓的沈夕輕飄飄的說:“小逸啊,我不是說過不能隨便跟人抱在一起嗎,我-會-生-氣-的-。”雲逸聽見聲音愣了一下,聽他說完,更是慌張的推開木言,諂媚的蹬蹬蹬跑到二樓他的身邊,見他一副他很髒的樣子,離他稍遠後諂媚的說:“夕,你看錯了,不關我的事,是那人自己跑過來,我絕對沒有抱他的意思。”
沈夕滿意的點點頭,雲逸暗中嘆了一口氣,誰知道這人抽什麼風,昨晚莫名其妙的非要讓他叫他夕,他一時嘴快說了沈夕,結果又被教訓了一頓,到現在渾身還疼呢,因此也記住了這個彆扭顯親暱的稱呼,樓下的衆人當然在空曠的大廳裡清晰的聽見雲逸剛纔解釋的那番話,神色不明的看着樓上那討好的人身上,木言更是怒道:“死小逸,你皮癢了,混蛋,竟然裝失憶,你到底有多缺心眼。”沈夕陰沉着臉:“我的人是你能罵的嗎,不願在這你可以滾。”木言眼睛通紅的看着樓上的雲逸,憤憤的轉到一邊坐下,南宮寒冷冷的說:“我想沈夕公子能給我們一個滿意的答覆嗎?”沈夕笑道:“當然,小逸,你髒死了,快去洗洗,待會過來,不然今晚不讓你上牀。”雲逸慌忙點頭:“是是是。”說完屁顛屁顛的去洗澡了。
下的幾人聽完更是僵硬的僵硬、憤怒的憤怒、陰沉的陰沉、放冷氣的放冷氣,好不精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