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女愁嫁之我的上司男友
長了這麼大一塊頭,重的要死,拖的她累死,好不容易讓他挨着沙發了,怎麼都弄不上去。
於夕發起潑,在他屁股上踹了一腳,命令說:“南宮晉,睡沙發上去。”
某男悶哼一聲,有些吃痛,然後還真的爬起來,於夕借了一把力,總算是好好的安置在沙發上了。
鼾聲四起!
於夕很嫌棄,萬分的嫌棄。
她從來沒有見過這樣失態的男人,二十多年,老爸就算喝到吐也不會這樣邋遢直接往地上一趟就睡。
但是再嫌棄也沒有辦法,壓着心裡的不自在,去脫他的鞋襪,甚至捂住了鼻子。
灰色的休閒皮鞋沾了點灰塵,讓於夕意外的是,腳不是很臭。那鞋子拿在手裡分明能感覺出質量上乘,她不傻知道這肯定不便宜。
好不容易襪子也幫他扯下來了,於夕不忿,她快二十年什麼時候伺候過人了,而且是這樣一個醉的不省人事的男人!
她還要小媳婦似的幫他蓋毯子,憑什麼!
很想提起腳再踹上一下,發泄下心裡的不忿。
但是當他那隻橫生過來的大手拉住她的手的時候,她還是沒有狠下心踹下去,也沒有狠下心劈了他的魔爪。
因爲當時他皺着眉頭嘟嚷着:“我難受死了。”
“哪裡難受?”
“哪裡都難受,身體難受,心裡也難受。”
她就這樣被打敗了,不知道怎麼回事,竟然心疼起他來了。
“乖,把手放開,我給你去買藥。”
很聽話的孩子,放了又呼呼大睡。
孩子,於夕很難相信自己竟然把這個大塊頭和孩子畫上等號,而且真像哄孩子一樣的哄着,她真是羞於承認自己有慈母的胸懷。
她連19歲都還沒滿,怎麼會有母性!
魔障啊魔障。
臨出了門,她還回頭看了他一眼,面色赤紅,雙眼緊閉。喝完酒這麼難受又何必去喝。
“有解酒藥嗎?”
這樣晚的夜,都是打樣了的店,她找了快半條街才找到一家開着的。
“有,這個美國進口的,很多人都在用,效果特別好,吃完就醒。要不然這個,便宜一點,也挺好的……”
“等一下,我打個電話。”於夕本來不暈,買個解酒藥而已,現在暈了,只能掏電話求救。
於母這麼晚接到於夕的電話,而且是問解酒藥的事情,肯定擔心。
於夕一半真一半假,說是朋友醉在她屋裡,女朋友!
“買點葛根,蜂蜜,回去泡水,這樣不傷身,告訴你朋友,姑娘家不要多喝酒,傷身!”
於夕笑着直答應,我會勸勸‘她’的。
各種求,有什麼要什麼,都砸過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