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兩個忽然出手的男人也漠然的走回了自已的位置坐下,手裡端起酒杯,眼蜻很專情地看着杯中的粘稠液休,竟真的像是什麼都沒看見,剛剛出手的也不是他們一樣。
樸淑嫺傻了,這是一個什麼樣的酒吧呀,怎麼裡面的人都是怪物?就是前一瞬間,這走出去的三個人,雖然眼神漠視,可是發動衝擊的時候,身上那股凌厲的勁風,還有眼底深處隱藏的熊熊火焰一點也沒有瞞過她,他們對戰鬥充滿了深深的渴望。
金飛的嘴角帶着一抹獰笑,這一刻他已經不是一個人,而是一個惡麾,很隨意的對幾個客人揮揮手,可惜其餘的客人連看也沒看他。
再接着,他開始了兇殘的毆打,他擊打的對象正是三個被擊倒的男人,擊打的次數並不多,可是每一下都會傳來“嘎巴,的響聲,那是骨頭碎梨的聲音。
三個男人雖然強橫,不發出呻吟,可是隻是片刻,每人的額頭都出現了細密的汗珠,滴滴答答的順着臉往下落,連身上的衣服也都溼透了,嘴裡也漸漸的出現了哼哼的叫聲,他們不想叫,卻又實在是忍不住。
金飛又是幾腳,把三個人都踢到了一處,回身拎過一個便攜沙發,愜意的坐下點上香菸,擡頭扭臉看了下那個已經呆愣在當場的唯一女人,嘴角輕輕的勾起,同時伸出夾着香菸的右手,伸出食指微微的勾了勾。
那女人竟然順從的走了過來,一臉木然地看着金飛,她的左手手心裡握着一柄小巧的刀片,卻沒有勇氣刺出。這個人太恐怖了,這個酒吧也太詭異了,她心裡在顫抖,眼底埋藏着深深的恐懼。
“我也不喜歡跟女人動手,所以說,你很幸運。你應該感到開心纔是。”金飛微笑的看着女人,忽的眼光又是一寒:“可是你若是敢出手的話,我相信你的下場會比你的同伴悲慘十倍。我不是一個憐香惜玉的人,你要相信我的話。”金飛說完笑了,笑的很淫蕩,也很玩味,翹起了二郎腿。
女人呆了一呆,面對這裸的威脅,她沒有一點生氣,而是很溫柔的把手裡的那道冷光重新放回了胸前的衣袋裡。她是一個理智的人,在面對了剛剛這個人毆打自己的同伴的現場,她相信他說的都是實話。同時,心裡對那四周五個坐着喝酒的客人也充滿了恐懼。
金飛微微一笑,把頭轉向了那個先前開口的青年,開口問道:“你們屬於‘夜花’?”
三個男人一個女人本來還只是在害怕,可是聽見他的這句問話,卻忽然一下都看向了金飛,眼睛裡有抑制不住的疑問。
“你們不要這麼看我,我之所以知道知道你們屬於“夜花”是因爲她告訴我的。”金飛微笑的一指坐在不遠處的樸淑嫺,道:“幾天前,她也是這個組織的人,不過,她現在已經歸順了我,她寧願做我的小蜜也不願意再回去做殺手,你們知道是爲什麼嗎?”
四個人茫然,看着金飛,看着樸淑嫺。
金飛很邪惡的一笑,對樸淑嫺招了招手,等到她走到近前,忽然一把攬住了她的纖腰按在自己的腿上,一邊伸手撫摸着樸淑嫺的臉蛋一邊對那三個人說:“因爲,跟着我出賣的只是自己的,可是跟着“夜花”,出賣的絕不僅僅是,還有靈魂。”
四個人漠然!眼睛幾乎是怨毒地看着金飛,唯一還有一個保持平靜的是那個女人,女人的身手或許不好,她的耐性卻無疑是四個人裡面最好的。
“我知道你們要的是什麼。五百萬美金,確實是一個誘人的數字,不過跟自己的命比起來還是太少了。你們在來的時候應該計算一下自己的能量能夠達到什麼樣的標準。你們的身手絕對不是眼鏡的對手,而你,也絕對不是蠍子的對手。”金飛說着,愜意的站起身,指了下四周:“尤其是,你們最不應該來這裡動手,你們選擇錯了地方,這裡根本就不容許有人鬧事,至少目前爲止還沒有一個鬧事的人能站着走出去。你們實在是應該先打聽了下。”
他正說話,此時從外面走進來幾個人,清一色的二十來歲小青年,四個男的,三個女的,清一色的身上穿着黑色的緊身衣,男人的身上帶着霸氣,女人的身上帶着一股嫵媚。
金飛看見了這七個人,七個人只是走進來站在了門口就沒有動,眼睛看着金飛誰也沒有說話。
“老大果然是高手,竟然能一個人打倒四個,厲害厲害!!”一個流氣的青年從門外笑嘻嘻的走了進來,對着老扳娘吹了個輕佻的口哨,接着徑直向着金飛走了進來。
酒吧的光線很昏暗,可是這個人的卻還帶着一個漆黑的墨鏡,身上的衣服也像是高中生穿出來的另類,活脫脫就是一個痞子,只是這個痞子的眼睛很凌厲,尤其是在無意間看見地上的三個“殘疾人士”的時候。
酒吧一般都有小包廂,這裡也不例外。
這個人把金飛拉進了一個小包廂,然後把門關的緊緊的,身上的痞子氣在那一腳間也消失了,換的很認真:“只有這麼幾個小腳色?”
“”金飛看着夜鼠,問了句:“怎麼是你?我沒有想到你會來。”
“怎麼不能是我?”夜鼠笑的很:“高強被我打發回去了。”
金飛淡淡一笑,問道:“你來是不是還有什麼別的事情?我不相信你來就單單是爲了這麼點事。”
夜鼠嘿嘿一笑,頑皮道:“我給老大帶來了幾個保鏢,因爲這段時間狗子跟我們發覺廈門越來越熱鬧了,好像沒有我們先前預想的那麼安靜了,爲了以防萬一”
“我不需要,你要是有多餘的人手還不如派倆人去俱樂部呆着,我不希望苗家姐妹出事。”金飛說着站起身,表情有些漠然。
夜鼠愣了一愣,忽而會意的一笑:“老大,我還有一句話要說。”
“什麼話?”金飛皺眉,他覺得夜鼠今天的話有點多了。
“一個人好色不是什麼壞事,可是花心就不好了”
“閉嘴!”金飛眼睛一瞪,夜鼠果然乖乖的閉嘴,只是嘴角的笑意卻更濃了,接着又說了一句:“我知道你想跟我說什麼。不錯,我是好色,可是我絕對不花心。一個人的花心有的時候很可能會要了自己的命,我不想死,也不想給對方任何殺死我的機會。女人,有的時候,有一個就足夠了。”
金飛漠然,沒有繼續說話,直接拉開門走了出去。他出來的時候也被面前的景象嚇了一跳,原本就已經被自己收悽慘的三個男人現在更是狼狽,面孔上都是鮮血,眼睛青腫,根本就已經看不出先前的樣子。
那個唯一倖存的女人也好不到哪去,鼻青臉腫,她的身邊站着兩個黑衣女了,三個男人的身後也站着三個青年。
四個人被用力的按住,跪成了一排。
夜鼠出來後,淡淡的一揮手,七個人拽起了四個人,走出了酒吧,一切恢復平靜。而那個門口的老闆娘也像是什麼都沒看見,不但沒有問,甚至都沒眨一下眼。
樸淑嫺把身子又依偎了上來,神情激動,有些崇拜地說:“你真是太帥了,一個人就把他們給吃掉了,還吃的這麼簡單。”
金飛淡淡一笑,隨意地看了下身邊興奮的撲淑嫺,她雖然笑的很開心,可是眼底那個失望的神情卻沒有逃過金飛的眼睛,心裡冷笑了一聲,微笑道:“我不但吃掉他們簡單,就是吃掉你也一樣簡單,你要不要試一試。”
說完看了下樸淑嫺那脹鼓鼓的胸部,哈哈笑着走出了酒吧。
“你要去哪裡?”樸淑嫺跟出來,臉色有些緋紅,因爲金飛剛剛的那句話。
“去喝酒!”金飛說:“我打架之後都會去喝酒。”
“這裡不就是酒吧嗎?你怎麼不在這裡喝。”樸淑嫺納悶地看了下身後的“東方紅”酒吧,一臉的不解。
“這裡當然是酒吧,可是,這裡卻絕對不是適合喝酒的地方,他只適合懷舊。”金飛點着身邊美女的額頭:“你對中國的文化還很不瞭解,有時間的話最好多瞭解一些,不然很難在中國混下去。”
“我已經跟了你,你就要管我一輩子,我不知道也沒有關係。”樸淑嫺的小鼻子一皺,很可愛,很矯俏。
金飛眼睛閃過一道冷光,隨口問了一句:“剛剛你爲什麼不幫他們,如果你出手的話,雖然不一定能把我殺了,至少他們也不會這麼慘。”
樸淑嫺臉色一變,不可思議地看着金飛,忽然又是咯咯笑道:“你傻了吧你,我怎麼會幫助他們對付你?你是不是忘了,我現在已經不是殺手了,我是你的人。”說着把身子膩在金飛身上,臉上的笑跟糖一樣。
金飛淡淡一笑:“他們被我打倒的時候你明明很失望,難道是我看錯了?”
“我當然失望,我爲什麼不能失望?你次見面的時候就把我衣服脫掉,我當然希望你受到一些教訓,最好是當着我的面出醜,那樣我纔開心呢,哼。”
“我權當你說的是真的,現在你可以走了,我要去的地方不適合你。”金飛晃晃頭,招來一輛的士。
“你去的地方我就能去,你不要跟我說我還是小姑娘,你倒是仔細地看看我,我已經不是小女孩了。”樸淑嫺霸道的擠上出租,對着前面偷笑的司機大叫道:“笑什麼笑,開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