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止他們兩個不能進入學校,校‘門’口幾百號人都在這蹲着,一樣苦着臉,只能乾等。
“尼瑪,這天太熱了,你學校什麼時候開‘門’啊?”肖揚一邊撐開衣服扇着風,一邊朝秦小‘玉’抱怨道。
這天熱的,簡直都想死了。
報紙上果然說的沒錯,這大熱天的,在家就是清蒸,躺在‘牀’上是乾燒,鋪了張席子是鐵板燒,出去一趟是燒烤,遊個泳那是水煮,晚上還得回鍋。
“應該快了!本來平時都是兩點半就開‘門’的,可能因爲今天是開家長會,學生都不用上課,所以就推遲半個小時。”秦小‘玉’在一旁說道。
看秦小‘玉’的語氣,好像有點對不住肖揚的意思,畢竟肖揚是來幫自己的,還讓他受這麼個罪。
肖揚只感覺自己就像在洗桑拿一樣,大汗不斷的往身上冒,就像在火爐邊上一樣,烤的快虛脫了。
“走!我帶你去邊上的一家冷飲店裡坐坐,反正你學校也沒有這麼快開‘門’。”肖揚邊擦汗邊說道。
秦小‘玉’猶豫了一下,隨即答應了肖揚。
她當然也很熱,只是因爲是‘女’孩子,比較在乎自己的‘玉’‘女’形象,總不可能像肖揚一樣,把衣服撐的老開,那不是完全‘走’光了。
然後,肖揚拉着秦小‘玉’,來到了一家名爲‘秀秀冷飲店’裡,點了兩杯冰鎮‘奶’茶,靠着有空調的窗戶邊坐了下來。
肖揚猜想這家冷飲店的老闆娘一定叫什麼秀秀,不然,怎麼可能取這麼個難聽的名字,真是毀了招牌啊!肖揚不禁爲這家店感到惋惜。
好聽的店名就跟人的形象一樣,是十分重要的。
雖然不是所以的美‘女’都叫林志玲,但是別人一聽,就覺得這名字不錯,那人長的應該也就不會差到哪裡去。
如果一個十分漂亮,很有氣質,又有明星風範的美‘女’叫什麼賴月晶,史珍香之類的名字,那就算她人再不錯,但別人一聽,就會覺得很失望。
連名字都這麼的難聽,人會好看到哪去!就是給別人介紹自己,自己都覺得很沒面子。
“現在好多了。”肖揚喝着‘奶’茶,對着秦小‘玉’說道。
“嗯,舒服多了。”秦小‘玉’點了點頭。
肖揚把‘奶’茶放到一邊,皺着眉頭,說道:“你說,這天氣咋會這麼熱呢?真是想不通,就算是全球變暖,也不至於這麼熱。”
看着肖揚,聽着肖揚的話,秦小‘玉’有點不耐煩了,這肖揚從頭到尾,一直喊熱,誰不熱啊?
可是我們能有什麼辦法呢?你難道去把天上的太陽給揪下來打啊!問它爲什麼這麼熱,欠扁是不是,有用嗎?
“你還好意思一直喊熱,我都沒有說話,你好意思抱怨嗎?”秦小‘玉’瞪了一眼肖揚說道。
“哎,小‘玉’,我怎麼就沒有權利喊熱了,這是實實在在的熱嘛,我就是發泄發泄,這都不行啊?”肖揚沒道。
他心裡也很鬱悶,自己就是抱怨這老天太熱了,連點雨都不下,這也不行?
“我都沒有喊熱,你抱怨個什麼東西啊?”秦小‘玉’淡淡的說道。
“我們男人怎麼就不能抱怨了,難道只允許你們‘女’人抱怨嗎?”肖揚問道。
秦小‘玉’終於忍不住,爆發了,完全不把自己當成高中‘女’生看待,更像是一個潑‘婦’罵街一樣,衝着肖揚說道“靠,你們男人還好意思說熱,你們根本就沒有資格喊熱!你們帶上‘胸’.罩試試?你們把頭髮糊在脖子上試試?你們把劉海全部遮住額頭試試?你們墊上衛生.巾試試?你們完全不知道‘女’人的苦,還在叫熱。”
秦小‘玉’越說越憤怒,但因爲說的很起勁,完全沒有意識到,把一些‘淫’.穢的東西也說出來了。
但正是這些,在她的心裡憋得很久,所以,一旦有人引導,便猶如決了提一樣,一發不可收拾。
肖揚這時正一臉錯愕的看着秦小‘玉’,心想,這還是那個單純可愛的高中生秦小‘玉’嗎?怎麼完全變了樣似的,跟個要人命的地獄魔鬼一樣,可怕之極。
秦小‘玉’說的是有一定道理的,肖揚也多多少少贊同,但肖揚畏懼秦小‘玉’的是,秦小‘玉’你能不能不要這麼的直接,這麼的霸氣側漏?
就是肖揚這麼大度開放,平常習慣了講黃段子的人,一下子也接受不了這麼直白的事實。
“額,這個,你當然說的對,但能不能用詞婉轉一點。”肖揚歪着頭,徵求秦小‘玉’的意見。
“婉轉個屁,這本來就是事實,還有什麼不能說的。”秦小‘玉’一臉不屑的說道。
肖揚只是呆呆的看着秦小‘玉’,這轉變太大了。
“‘胸’.罩,衛生.巾,你們男人又不是沒有見識過,何必這麼的畏畏縮縮,再說了,好多男人都幫‘女’人買過,有什麼好稀奇的。”秦小‘玉’說道,說完,拿起‘奶’茶喝了一口,因爲話說的有點多,有點快,口渴是難免的。
“但是你們‘女’人也沒有天天帶那個衛生東東啊!也沒有必要那麼的義憤填膺。”肖揚怯怯的說道。
這還是他頭一回談論這麼個奇葩的東西。
不是有個笑話是這麼說的:從前有個惡魔,死後到了上帝的面前,上帝可憐他,就給了可以滿足他的三個願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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惡魔思索了一會兒,說,第一,他不想再全身黑乎乎的了,他想變白,第二,他想要一對翅膀,第三,他想要整天挨着‘女’人,並且要有血喝。
上帝認真的聽了惡魔的願望後,大手一揮,就把惡魔變成了衛生.巾。
這雖然是個笑話,但也恰恰說明了,上帝是很講信用的,並沒有欺騙惡魔,確確實實滿足了他的願望。
秦小‘玉’這時靜下心來,對剛纔自己的衝動言語有些懊惱,怪自己怎麼會那麼的失去理智,像瘋了一樣。
再次聽到肖揚問自己衛生.巾的事,秦小‘玉’一時之間不知道該如何回答了。
“反正就是這麼個意思,就是你們男人沒有資格喊熱!”秦小‘玉’面無表情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