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吃飯的三人,突然聽到這個聲音之後,三個人齊齊將目光轉了過去。
來人是六個年輕的男子,看其穿着應該大多都是學生,而其中一個走在前頭身穿西裝革履,豎着鋥亮小分頭,看起來蠻帥氣,並且給人一種意氣風發的感覺。
說話的人正是這個身穿西裝革履的年輕男子。
在聽到這個男子說話之後,田映雪的臉上露出了幾絲尷尬,原本是一臉歡笑的表情,立馬變得不悅了。假裝不認識這個男子的樣子,微紅着臉不說話了。
這個男子看到田映雪這個樣子,隨即嘴中帶着嘲笑般的口吻道:“怎麼了的,田映雪你不認識我了啊,我當初可是追求過你,你該不會是把我忘記了吧。”
“賈政經,我們根本沒有關係,我爲何要記得你,你真是有病。”田映雪紅着臉蹙着眉頭道。
“沒有關係,沒有關係,我可是你曾經的男朋友啊,你忘了咱們一起牽過手,擁抱過嗎?”賈政經臉上帶着有些變態的表情道。
“你……”被賈政經這麼一說,田映雪氣的眼淚在眼中打轉,都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
他和這個賈政經是高中同學,的確高中的時候,他們是曾經好過一段時間,但是那只是很純純的男女關係,田映雪在田浩的教導先,屬於那種思想比較保守的那種。最多就和賈政經牽過手和擁抱過,當他想要做出過激舉動的時候,她拒絕了他,但是在後來幾天她無意間發現賈政經與學校一個女孩子有親密接觸。這段早戀就這樣夭折了。
賈政經比她高一級,本來以爲她不會再見到他了,但是卻不曾想在京都大學再次見到他,而他現在正上大三,業餘時間用家裡給他的錢在校外開了一個小公司,據說掙了不少錢。或許是因爲當初田映雪拒絕他的緣故,他一直對田映雪耿耿於懷,只要是遇到田映雪,他便禁不住嘲笑幾聲。
現在他在學校中也算是小名人一個,學校中有十多個人在他的小公司中做事,還有他還上了京都大學的幾個美女。逐漸養成了他有些心高氣傲的性格,所以在遇到田映雪的時候,他內心中很是看不起她,甚至是故意想着找田映雪侮辱她,讓她知道當初甩他是多麼愚蠢的決定。
眼見這個賈政經如此言語相向田映雪,楊威絕對是不能做主了,而是伸手一推他,將讓推到一邊,眼神帶着鄙夷,語氣帶着幾絲嘲諷的道:“小子,你是誰,你爲何放棄治療?”
“你媽小時候還抱過你,牽過你的手,甚至是看過你的**,難道你就讓你媽爲你生孩子,陪你過日子嗎?”
“你……”賈政經被楊威這幾句話,憋的臉通紅,指着楊威想要罵楊威,但是卻被楊威一句話給打斷了。
“我,我有腦殘片啊,專治你腦殘,張嘴吃藥。”楊威說着,猛地上前一步,摁住了他的嘴。
賈政經哪裡料想楊威會反應這麼快,他甚至是來不及做出一點反應,然後便被楊威摁住了嘴。
嘴巴傳來的疼痛讓他禁不住張開嘴,但是在他張開嘴之後,楊威將一個吃過的小骨頭丟盡了他的嗓子眼中,往後一推,然後賈政經漲紅着臉一臉痛苦的往下嚥了下去。
賈政經被楊威摁住嘴,然後塞入東西的時間只是在短瞬間。
眼看着賈政經捂着嘴巴一副痛苦的模樣,其中一個人想要上前,但是卻被楊威一把抓住了手臂,輕輕這麼一推,一把將他推倒在地上,然後淡淡的笑着道:“怎麼,你們想打架怎麼着,諒你們也有這膽子,滾!”
“還有你,剛吃了腦殘藥的腦殘,你也給我滾,不要讓看着不順眼。”楊威冷冷的對賈政經道。
守着兩個女孩子,楊威並不像動手教訓他們幾個人,他教訓痛快了,但是以後他離開了,萬一他們對田映雪不好,那麼豈不是以後爲田映雪惹下麻煩了。
楊威只是想小小的跟他們點記性,畢竟如果眼看着田映雪被人欺負,這絕對不是楊威所能容忍的。
在看到楊威動手塞入到賈政經嘴中東西,然後又將一個人給推倒在地,嚇的一邊的田映雪臉色大變。畢竟楊威是爲了她纔出頭的,並且對方這麼幾個人,要是真的打起來的話,怕是楊威會吃虧。所以她的心裡不免有些緊張。
與田映雪所表現出來的緊張不同,藍小雨則是看起來淡定多了,因爲她親眼見證過楊威是如何出手收拾黃小龍三人。賈政經和黃小龍比起來,簡直是狗屁不是。
要知道那個酒吧看場子的人,都對黃小龍尊尊敬敬的,不也是被楊威給收拾了嗎?
在她看到楊威說賈政經那幾句不雅的話,說他是腦殘,甚至給硬硬給他吃腦殘片的場面,藍小雨心中感覺到一種說不出來的爽快。
對!
就是爽快。
“你,你是誰?”賈政經紅着臉咳嗽了兩聲,看着楊威道。
京都當官的,紅幾代,富二代多如牛毛,甚至是在大街上喊上幾句,就有幾個我爸是誰誰,我和誰誰有關係的人。賈政經雖然年輕,但是不代表他熱血衝動,他一個外來人,在京都這片混,且行且低頭,不然的話,萬一惹到不敢惹的,就他這點看似不少的錢,屁用沒有。
楊威看着他道:“你最好給我滾,不然的話,不要怪我不客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