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定完夏天翼的事情,姜龍又去樓下的病房看了一眼謝靈。
那時候正是凌晨,謝靈已經睡着了,姜龍在那裡坐了一會兒之後便走了。
離開的時候,韓鬆自然又開起了姜龍的玩笑,吵着要他發喜糖請客喝酒。
姜龍壓根就沒有搭理他,直接叫了一輛車回了局長家。
第二天早上,姜龍準時起牀鍛鍊,鍛鍊回家之後,家裡的早餐已經弄好了,那時候他正好餓了,也沒講究那麼多,端起桌上的白米粥就準備喝。
才喝了一口,就看到謝局長一臉嚴肅的拿着報紙出現了。
看着他嚴肅的模樣,姜龍差點沒噎住,急忙擦了一下嘴笑着說:“局長早上好。”
謝局長嗯了一聲,就開始看起了報紙。
一時之間飯桌上竟然有些尷尬,姜龍勉強的喝了兩口,就急忙閃人了。
局長傢什麼都好,可就是局長渾身的高氣壓讓他他難以接受。
出了門,他打電話問了一下夏天翼的情況,知道他沒問題之後便急忙去了韓鬆找的場地那裡。
那是一個位於郊區的院子,院子裡面是一棟兩層的小樓,小樓整體模樣像極了農村的自建房,只是他的院子比較大,圍牆也比較高,從裡面看不到外面。
姜龍剛到門口,便看到韓鬆指揮着工人在院子裡面幹活,屋子裡面也有工人在忙來忙去。
見到姜龍過來,韓鬆急忙喊了一聲龍哥。
然後拉着他進了院子說:“怎麼樣,我的速度快吧。”
姜龍看了一眼院子,又望了一眼兩層的小樓說:“這是打算在外面訓練,裡面主人嗎?”
“是的。但你不住這裡,所以我和梅子只佔了二樓的一個房間。其餘的房間改成了會議室,武器室之類的。”
“這個隨你自己處理吧!對了,你有沒有留一手?”
“當然啊。”韓鬆趴在姜龍的耳邊說:“準備在一樓挖一條通道,直接通向五百米開外的山頭上。萬一出了事,咱們也可以跑。”
“這我就放心了。”
“那你在外面看看,我去屋裡盯一下。”
說着韓鬆便跑了進去。
院子裡工人們正在平整,然後將整個院子鋪上大理石,大家看起來有條不紊,進行的很順利。
於是姜龍便在院子裡面轉了一圈,越看他就對這個地方越滿意,這裡離市區不是很遠,但卻又屬於郊區,房租便宜,地方也大。
院子裡的圍牆也高,看起來很結實。
院子後面就是一座小山,山上長滿了雜草,出了事他們也能往後面跑。
但就在這個時候,他忽然聽到有人喊了一句:“有人暈倒了。”
姜龍回頭一看,只見一個工人暈倒在了地上,他急忙跑了過去,推開圍着的工人,簡單的檢查了一下便知道那人肯定是早上沒吃東西,因爲低血糖暈倒了。
所以當時也沒有在意,叫了兩人將那個工人送去醫院便算完事了。
之後工人們又開始幹活,姜龍也一直在那裡轉悠,時不時的就提醒工人們休息一下,不要太累了。
到了中午的時候,院子已經弄完五分之一了,看樣子用不了三天就能將整個院子弄好。
三天之後他就能讓松子訓練別人,然後帶着那些人去和狼牙幫裡的小幫派火拼了。
可就在這個時候,松子忽然接到一個電話,說今天上午暈倒的那個工人的家屬叫他們去交醫藥費。
這種事情松子只能自認倒黴,畢竟那人是爲他們辦事暈倒的,所以便和姜龍商量了一下趁着吃午飯的時候去一趟醫院,反正就是普通的低血糖,也不是什麼大病。
於是問了醫院的地址,然後和姜龍搭車過去了。
騰翔醫院不是什麼知名的好醫院,姜龍問了好幾個出租車司機才遇到一個知道地方的。
醫院瀕臨馬路建在一個老舊的小區附近,並沒有多大,總共也就五層樓的面積。
兩人在樓下查詢了一下信息便直接上三樓找到了病牀上的工人。
敲門進去的時候,工人正在牀上玩手機,也不知道看到了什麼好玩的東西,一張嘴咧的老大笑的十分的開心。
直到擡起頭來看到進來的是韓鬆他們兩個,才急忙將手機給收了起來,並且立馬收斂了臉上的笑容,皺着眉頭一臉痛苦的說:“老闆你們怎麼來了啊?”
姜龍看到他那樣子心中有些疑惑,住院了怎麼這麼高興,像個沒事人一樣。
只是別人名義上還是一個病人,就算有疑惑也不能明說。
韓鬆在牀邊上坐下說:“你身體怎麼樣了,醫生怎麼說?”
“醫生說是勞動過度導致體內積血。”工人解釋說。
體內積血?體內積血能是這狀態,恐怕早就送去手術室了吧,這不是明擺着糊弄人嗎?明明就是低血糖暈倒的,想騙錢呢。
但姜龍也沒有當面揭穿,他現在是商人了,得學會商人的奸詐,不然以後還會被騙。
“體內積血?聽起來好像很嚴重的樣子,你還是去大醫院看看吧,反正錢我們會出的。”
“我這又不是特別嚴重的內積血,用不着去大醫院,也不需要開刀,輸幾天液,注意休息一下就行了。而且這裡離我家近,我家裡人也方便照顧我。”工人說。
韓鬆則是個快言快語的人,既然想騙錢,那他就得問清楚要花多少錢。
“聽說要醫藥費,要多少錢?”
“我也不是很清楚,我叫醫生來問一下。”說着那個工人便按了一下牀頭的呼叫器。
沒一會兒的功夫一個大夫打扮的中年女人便進來了,女人的年紀和那個工人差不多大,都是三十出頭。
雖然是個醫生,但卻給人一種尖酸刻薄的感覺,整個腦袋又尖又長,牙齒有點凸,眼睛細長狹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