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房間裡只剩兩個人,他才說:“你要是有自知之明的話,就告訴我都是些什麼人要殺我”
“哼,我不說你又能將我怎樣?”
“我能打得你恨不得爬回你孃的肚子裡去。”
“守衛局嚴禁對犯人動武,而且你雙手銬着,又怎麼動得了手。”張青冷笑着說。
“我不是你們局裡的人,不用守這些破規矩,至於手銬那就更簡單了……”
說着姜龍從手錶上取下一根小別針,只見他隨意的撥弄了一下,手銬便立馬解開了。
他一步步的往張青靠近,一邊走就一邊問:“你說還是不說?”
張青看了一眼緊閉的房門,忽然開口喊道:“救命啊,救……”
剛喊出三個字,他便被姜龍捂住了嘴巴。然後膝蓋被踢了一下,不受控制的跪在了地上。
“你最好老實點,不然我立馬廢了你。”
張青眼睛睜的碩大,像是嚇傻了一樣快速的點了點頭。
可是姜龍剛一鬆手,他便又拼命的喊道:“救命啊,救命……”
姜龍氣得要命,一拳將他打翻在地,正準備補上一腳,謝靈卻衝了進來,只見她用槍指着姜龍說:“你要是敢動手,我就立馬開槍。”
張青畢竟是她的同事,就算犯了錯,也應該接受法律的制裁,而不是姜龍的毒打。
姜龍咬了咬牙,雖然不甘心但也只能放手,:“既然你不想我動手,那你就自己問吧。總之我必須知道還有誰想殺我。另外幫我聯繫陳將軍,讓他將戰龍部隊處理過的案子全部調出來,我急着要用。”
“這些資料不好調吧!”
“你就說我要用,陳將軍一定會給的。”
說完姜龍便離開了審問室。
他去廁所抽了幾根菸,等他回來的時候謝靈已經在審問室問話,那些檔案也調了出來。
他坐在電腦前,仔細的翻看每一個案件,在上萬個案子中,有一百多個發生在邊城。
這些罪犯的親朋好友是最有嫌疑的人,但是這還是太多了,就算有謝靈的幫忙也要調查很久。
於是他便將這一百多份資料打了出來,然後一份一份的讓其他的人幫他調查。
時間過得很快,沒一會兒的功夫大家便陸陸續續的下班了,這時候他們才查清楚兩個案子,而審問室的門還是關着的,看樣子謝靈那邊也沒什麼進展。
就這樣到了晚上九點,審問室的門總算開了。
“怎麼樣了,有結果了沒?”
“沒有,他什麼都沒說。”
姜龍無奈的嘆了一口氣說:“既然你堅持不肯用刑,那就過來幫我看看這些資料吧。”
謝靈揉了揉眉心,隨手接過文件看了起來。
這麼多文件,一時半會兒也調查不出來結果,她只能一份一份往後看,憑自己的記憶篩選出有用的信息。
但是她又看不下去,心中的愧疚讓她有些無所適從。
“今天的事情我像你道歉,是我沒管理好手下的人。”
“這和你沒關係。”姜龍無所謂的說。
“我是真的對不起你,先是懷疑你屠殺難民,又泄露了許倩的信息給手下的人,要不是我,說不定也沒有今天這回事。而且我還拿槍指着你……”
姜龍見謝靈越說越激動,便開玩笑的說:“那這樣吧,我也用槍指一次你,這樣我們兩個就算扯平了,誰也不欠誰?”
“用槍指着我?”
“是啊。”
“那好吧,我給你搶。”
“我有槍,不要你的。”說着姜龍便站起來解褲帶。
謝靈的臉一下子就紅了,急忙捂着眼睛說:“你怎麼這麼下流啊……”
“哈哈,我要是不耍流氓,你就會糾結一輩子。現在咱們兩清了,你就安心的看文件吧。”
謝靈偷瞄了一下他的褲腰帶,果然只是做做樣子,而且竟然和他說的一樣,自己真的一點也不愧疚了。
“別看了,好料是不會給你看的。”
“哼,誰稀罕啊。”
就這樣兩人又看了一個多小時,謝靈忽然拿着一份文件說:“這怎麼還有一個六十歲的女人啊”
“哦,那還是我剛剛加入戰龍部隊處理的案子,當時這女人可厲害了,以前是邊城發改委的。邊城快速發展的時候,她慫恿老公搞房地產。在任期間將邊城的規劃方向全都告訴了他老公,然後她老公便在當時還是鄉下的新城區大肆買地,狠賺了好幾筆。後來事情暴露了,逃亡海外的時候被戰龍部隊抓了回來。”
“她老公姓董,叫董開山,她還有一個兒子……”謝靈看着文件唸叨着說。
於此同時她忽然想起了一件事,於是急忙跑到電腦前查了起來,沒一會兒的功夫,她便說:“我知道誰最有可能了!”
“誰?”
“董承,也就是剛纔那對夫妻的兒子。今年三十六歲,前年的時候被評選爲邊城十大創業之星。公司的市值高達幾十億,常年霸佔邊城青年富豪榜榜首。當初就是他向局裡推薦的張青。”
“那肯定和他脫不了干係。”
“剛好明天晚上招商局組織了一場晚宴,他肯定會去。”
“晚宴?那種規矩多如牛毛的地方我不是很想去,我還是自己找時間會會他吧!”
“但我覺得許倩很可能會出現。”
“倩倩已經躲在幕後了,她不可能去參見這種聚會。”
“招商局的晚宴,可不是一般的應酬,那就是一個變相的合同談判所,不管是外企還是國企都會爭相參加,其他的私人企業就更不用說了,許倩或許不會以總裁的身份到場,可也許會以夏天翼女伴的身份出席。總之我覺得,這麼重要的場合,她肯定不放心夏天翼一人前往。”
姜龍一聽覺得也有道理,於是便說:“你有辦法混進去嗎?”
“我打電話給我爸試一下吧!”
“哈哈,沒想到你也是個有後臺的人啊。”
“別高興的太早,搞不搞的定還說不定呢。”
“那行吧,今晚就到這裡吧,我明天等你的消息。”姜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