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他會隱身術?”獵鷹自言自語的說道,但他不願意放棄,依舊從瞄準鏡中找尋獵物的蹤影。
“朋友,是羅家派你來的嗎?”林浩不知何時出現在獵鷹身後,笑着對着他問道:“你不知道,你剛纔亂開槍,差點打中我。”
獵鷹知道自己藏匿的地方被林浩發現,並找上門來,但他也不驚慌,除狙擊本領,他對於近身格鬥的本事,自然也不會差到那裡去,不然,也不可能在曹家生存到現在。
他緩緩地站起身來,面無表情的望着林浩,眼神中透出犀利目光,銳利而又冰冷,讓人不寒而慄,但林浩卻對於這樣的目光完全免疫。
“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難道,非我要嚴刑拷問?”林浩可沒心情理會獵鷹的冷酷的表情,他急於知道,他想知道的事情。
“想知道,還是去閻王吧!”說罷獵鷹從身後抽出,一直插在腰間的沙漠之鷹,瞄也不瞄就朝林浩開了槍。
砰沙鷹怒吼的聲音,一直在地下停車場迴盪着。
“林浩。”殷萱羽在奔馳的車裡,失聲的叫道,她轉過身來對着越離越遠的地下停車場望去,她覺得自己的心情很亂,而且心緒很不寧靜。
“表姐,林浩沒事的。他有九條命!”安琦兒安慰着殷萱羽說道,她心裡面也很擔心,但出於對林浩的信任,還是讓做出安慰殷萱羽的舉動。
殷萱羽悵然若失,無助的點了點頭,她知道自己即便是擔心,也無濟於事,羅伯斯駕着車,沒有說一句,他的任務是把車開得離這裡越遠越好,誰也沒說話,讓車裡的氣氛變得沉重起來。
“媽的,真浪費功夫!”獵鷹嘴裡罵着,收起沙漠之鷹,對着瀰漫的硝煙,臉上露出猙獰的笑容,但他的笑容很快就凝固了,他原本以爲林浩身負重傷的倒在地上,沒想到,眼前卻沒有任何人的蹤影。
那個小子是人是鬼,爲什麼能躲開他的突然襲擊,意外之餘,不免想
得讓他頭有些大了起來。
獵鷹趁着林浩不備,想借機開槍擊斃他,但事與願違,硝煙消散了之後,臉上露出得意的笑容的他,竟然發現林浩平空消失了,沙漠之鷹的強大的火力,竟然沒能傷林浩這小子分毫。
他四處找尋着林浩,雙手緊緊的握着那把視爲生命的沙鷹,地下停車場的燈光昏暗,卻一點兒也不妨礙,平日裡被他擦得光亮可鑑的沙鷹,反射出瑩瑩的光芒。
槍口還殘留着剛纔開槍後,留下的硝石的味道,做爲一名狙擊手而言,這樣的味道,讓他很享受,每次在殺完人後,總是會不自覺閉上眼睛,近乎於變態似的,陶醉其中。
此刻卻沒有心情,他有些緊張四處找尋獵物的蹤影,兩眼像野獸之瞳,也泛起兇殘的紅光。飢渴難奈,彷彿找尋到獵物直接咬住氣管,直到窒息爲止。
“朋友,你在找我嗎?”林浩不知何處冒了出來,在獵鷹身後招呼道:“你的槍法不錯,可惜想殺我的話,還要回去練幾年。”
獵鷹似乎沒有聽到林浩的調侃,面無表情,不爲所動的轉過身來,兩眼直勾勾的向他射了過去。
殺手冷血,表情冷酷的獵鷹,沒任何言語站在林浩的面前,他彷彿只是一個殺人工具,沒有任何的情感,生命中只是執行任務,要麼完成任務,要麼死亡,沒有第三條出路。
對於剛纔的失手,讓他口出抱怨之辭,已屬不易,林浩再三的譏諷,再也打不開他的話匣,手緊緊的沙鷹,時刻準備着再對林浩進行攻擊。
林浩當然不會再給他同樣的機會,幾個閃躲,人就逼近沙鷹身旁,沒待他反應過來,劃掌爲刀,對着沙鷹的手腕處,重重地擊了過去。
獵鷹能做爲殺手,當然也不吃素的,見林浩對自己展開了攻擊,自然不會坐以待斃,施展着身法,躲避開來,林浩一擊未中,沒待獵鷹喘息,又緊跟了過去。
兩人你進我退的相互交換幾招過後,
獵鷹似乎從剛纔的忙亂中恢復過來,也逐漸的有了反擊,這一點讓林浩感到很興奮,他整天就怕閒蛋疼,有人陪他打架當然不變樂乎。
兩人拳拳到眼,腳腳到肉,真槍實戰的過了幾招之後,沙鷹意識到自己並不佔便宜,如果這麼打下去,就算贏了下來,那也是換得慘勝。
他退了幾步後,脫離兩人的戰圈,林浩正戰的興起,又怎麼會讓他輕易走脫,急忙上前幾步,想纏鬥不放,獵鷹嘴角揚起了殘酷的笑容,林浩見他笑容詭異,心升警兆。
“分身術!”林浩施展自己壓箱絕學,躲開獵鷹的攻擊,獵鷹志在必得,沒想到的是林浩會有此一招,他只覺得自己的面前竟會出現四、五個他的身影。
“這……這是什麼招術!”面前的影像委實給他,太過於震駭,獵鷹臉上露出難以置信的表情,不可思議的開口說道。
看見獵鷹的表情,林浩笑了,其實這一招並沒有什麼特別之處,完全是利用高速的運動和眼睛暫留現象,用自己快速的身法,在敵人面前做着高速的移動,使自己身影出現很多分身。
當然,要達到這種效果需要很快的速度與對節奏的把握,這也是林浩已經突破到煉氣二層才能施展出來。
這當然是林浩心裡的秘密,他當然是不會對獵鷹去說這些,而獵鷹眼睛裡全是林浩模樣,連手上的沙鷹也忍不住的顫抖起來。
獵鷹驚駭的表情讓林浩很得意,他做着高速的移動後,使獵鷹不敢輕舉妄動後,好趁機攻擊,從而達到一擊必中的效果。
照目前的情況來看,很顯然達到了這樣的效果,林浩利用着高速,不斷的調整着自己,慢慢地逼近獵鷹,舉起緊握的拳頭,對準獵鷹的腹部,準備狠狠地打下去。
林浩算盤打得不錯,但意外卻發生了,他沒想到的是,獵鷹竟然會閉上了雙眼,完全是不用眼睛去觀察,而是豎着耳朵,用耳朵去聆聽着他的一舉一動。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