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浩見他一副落魄樣,知道跟他的事情一時半會兒也扯不清,也懶得再理會,忙着招呼着手下道:“大家動作都快點,警察馬上要到了,趕快撤退,記住千萬別丟下任何一個受傷的兄弟。”
衆人應了聲後,忙碌開來,把事情都辦妥之後,紛紛坐上來時的麪包車,加足馬力,趕緊離開。
回到自己的地盤,大家都安下心來,但心情卻不平靜,他們沒想到是,江凌的人竟然用上了槍械,火力之猛讓他們感到了壓力,畢竟華夏國是個槍械控制很嚴的國家,槍械不是隨隨便便能擁有,更何況衝鋒槍之類擁有強大火力的武器。
“他們到底怎麼了?爲什麼會這麼強的火力?”雷洪高聲的叫道:“差點沒要老子的命。”
雷洪的這一嗓子,讓還小聲嘀咕的大廳裡立刻安靜下來,因爲大家低咕的事情,多半與此事有關。
“或許,這個傢伙會知道一些。”林浩指了指面色驚慌的孟凡生說道。
衆人也順着林浩的手,都向孟凡生望了過去,只見這傢伙苦着一張臉,說道:“你們就饒了我吧,江凌的事情,我真不是很清楚。”
“既然你不清楚,對我們來說,你失去的作用,對於一個沒用的人,我一向不會手下留情的。”林浩半開玩笑,半認真的威脅道。
刀仔也沒給孟凡生好臉,上去就是一腳,將他踹倒在地,惡狠狠的說道:“你說不說?不說的話,以後就不用說了。”說罷,從腰間掏出一把鋒利的瑞士尖刀,在孟凡生的脖子前比劃起來。
“我說,我說。”孟凡生張慌失措道:“我要是說了,你們能不能保我人身安全?”
“別討價還價!”刀仔繼續惡狠狠地說道:“你沒資格跟我們說這些。”
“……”孟凡生也知道自己現在的處境,重重的嘆了口氣的說道:“好吧,我說!”
江凌是東江的新勢力,其崛起速度,只能用火箭來形容,也就用二,三年的時間,據說,江凌的背後有着強大的背景,但背景
倒底是什麼,誰也說不清楚。
更離譜的是,才入東江的時候,很低調的他,最近不知受了誰的指使,行事愈發的囂張,黑道白道他都沾,但要真正說起來,這些似乎又都不是他真正的發家的原因。
“這跟他有武器有什麼關係?”黃毛性急,插話道。
“這些都跟他發家的原因有關,黑道白道都沾,卻又不是最主要原因,更讓人稱奇的是,東江市竟然默許他許多令人匪夷所思的行徑,所以他有槍械的也不難理解。”孟凡生其實也不太清楚江凌的事情,儘可能的把自己瞭解的事情說了出來。
衆人你望我,我望你,都不知道該說什麼是好,只覺得事情太過於蹊蹺,以至於都不知道說什麼話來好。
“不過……”孟凡生又忽然想到了什麼,說道:“上次跟他吃飯時候,趁着酒興,他好像說要對付殷世平,當時大家都當個笑話,誰也沒在意,畢竟殷世平在東江也不一般人可以對付的。”
“什麼?對付殷世平?”林浩可沒把這句話當成笑話,他隱隱地感到這裡面似乎有着某種聯繫,至於是什麼樣的聯繫,他一時半會兒的卻說不清楚。
“是的,不過,我對江凌的瞭解,是個言出必行的傢伙,平時做事挺謹慎,要不是上次喝得有些多,也不會把這事說出來。”孟凡生說道。
“嗯,我明白了。”林浩意識到這件事必須儘快跟殷世平說,讓他好事先有個準備。
也就這個時候,孔飛登門拜訪,當然,他的身邊自然也少不了孔萍,他們的出現,大大的出乎林浩的意外。
“林浩,我們又見面了。”孔萍主動的打招呼道:“沒想到,我們今天會到這裡來找你吧?”
林浩奇怪的打量着兩位,語氣不確定的問道:“嗯,確實有些意外,你們今天來是什麼事嗎?”
“我們今天來是找你有事兒談。”孔萍說道,孔飛卻一直沒開口。
先前,爭奪海豹小隊隊長一職,林浩與孔飛產生過矛盾,而孔飛也一直
口口聲聲的要報仇,今天他們卻出現在這裡,讓林浩很意外,他不知道他們這次來,到底爲了什麼。
林浩知道今天兩人的上門,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說道:“我隨時歡迎你們的光臨。”說罷,指着大廳走廊靠右手邊的位置的包間說道:“我們就在那裡談吧。”
三人也不多話,徑直走進包間。
包間內半轉圈的沙發,擺放的着茶几,茶几上擺放着幾瓶芝華士的洋酒,林浩做爲主人,給他們分別倒了半杯後,問道:“你們今天來找我談什麼?”
“談你最近遇到的麻煩。”孔萍拿起酒杯,淺淺地嚐了口,把玩着說道。
“麻煩?我能有什麼麻煩?”林浩帶着幾分玩世不恭的笑容道。
“是嘛?”孔萍也不着急,加重語氣問道,目光始終沒離開酒杯,似乎那酒杯要比他們目前談得的話題,更能吸引她的注意。
“林浩,我希望你能夠坦誠,這也是我們合作的基礎。”一直未開口的孔飛,嚴肅的插話道。
“什麼?合作?”林浩頗爲意外,問道:“我沒聽錯吧?”
“你沒有聽錯!”孔萍淡淡的笑道:“我很負責的告訴你,這次,我們確實來與你合作的。”
林浩眼睛裡有了神采,很明顯有了興趣,催促道:“快說說,我們之間怎麼合作?”
“前段時間有個姓唐的找過你對吧?”孔萍也不繞彎,直接說道:“而且是在你師叔家裡。”
林浩一震,驚訝的問道:“你們跟蹤我?”
“少臭美了,誰有興趣跟蹤你呀!”孔飛不屑的批評道:“你最大缺點就是太過於自以爲是。”
“那是?”
“唐紹儀找過我們,希望我們跟他合作。”孔萍亮出了自己的底牌。
林浩上下打量着孔氏兄妹,他們不像傻子,但爲何做出事情,卻不是一般人能理解,此刻又到自己這裡來談合作,想得半天,實在頭痛,問道:“你們想從我這裡想得到什麼?”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