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海這時點起一根菸,抽了兩口說道:“陳董,你錯怪我了,不過我不會介意的。”
陳麗麗沒想到寧海這麼悠閒,還抽上煙了,好像剛纔照着小枚的小屁屁打了一頓,就跟沒事一樣,頓時氣不打一處來。
“那你給我解釋解釋,我怎麼錯怪你了!”陳麗麗一根蔥白的手指指着寧海,怒不可遏的說道,“你要是說不上來,你現在立刻給我從這間屋子裡滾出去!”
小枚這時停止了嗚嗚的哭聲,咬着皺眉看着寧海,恨不得用眼神就讓寧海從她面前消失一樣。
“是這樣的,小枚身體內的寒疾時間也不短了,她從小吃藥吃的路子不對,”寧海把菸灰磕到菸灰缸裡,繼續說道,“剛纔的藥吃完,你看她拉的多厲害,我估計現在小枚的菊花應該很疼纔對!”
尼瑪,什麼都敢說呀!小枚頓時在心裡罵了一句。小枚還不傻,這個時候儘管氣的五臟都快炸了,但是卻不敢搭茬,一搭茬就成了此地無銀三百兩了。
陳麗麗立刻歪過去身子,側着臉惱恨的瞪了寧海一眼。
“這是她的身體在自然的往外排毒,剛纔我又給她拍了拍臀部,這是爲了加快她體內的毒素排解,有利於身體的慢慢恢復,”寧海繼續解說道,“不過這只是第一步而已。”
“什麼?”小枚這時憋不住了,一歪頭說道:“你還想一直佔我便宜?你的那個什麼破藥我不喝了!”
“不是,你誤會了,你還想讓我一直給你拍打治療,你想得倒美!”寧海白了小枚一眼,“以後你要是想治療,先預約,還要付費!”
“滾犢子!”小枚覺得自己在寧海面前,總是忍不住的爆粗口。
反正已經習慣了,那個什麼小公舉的形象早就扔到了水溝裡,愛咋咋地吧。小枚心想。
“你少在這裡狡辯,你的治療要是有效果,小枚怎麼不說?”陳麗麗還是認定寧海是在狡辯。
寧可相信世上有鬼,也不相信男人這張破嘴。陳麗麗覺得這句話說得非常的正確,話糙理不糙。
就在小枚準備幫着陳麗麗反駁寧海的時候,忽然感覺到身體裡邊咕嚕嚕的那些響動消失不見了,與此同時,一股暖暖的感覺從臀部處,直接朝着四肢發散開來。
這種感覺小枚之前從未有過。
不一會,這股暖暖的感覺傳遍了全身,小枚感覺自己好像是躺在溫暖的春風裡一樣,心裡還想着狠狠的訓寧海一通,但是眼皮卻已經擡不起來。
“寧海,你這個混蛋……我……”還沒說完,小枚便趴在身上發上沉沉的睡去。
這個情況讓陳麗麗始料未及,一開始還以爲是寧海把小枚給打壞了,這才昏迷的。但是仔細留意觀察了一會,陳麗麗發現小枚睡得非常的香甜,嘴角還掛着微笑。
這怎麼看怎麼不像是被打之後昏迷過去的。
“陳董,你看,治療效果多明顯,”寧海這時把菸屁股掐滅在菸灰缸裡,擡起頭來,“小枚這一覺睡得肯定會非常的好,等她醒來之後,你就知道我治療的效果如何了。”
“這個……”陳麗麗一時之間無話可說了,雖然寧海的治療有段,實在是太有點色情狂的嫌疑,但是不得不承認,這個傢伙確實還是有兩把刷子的。
因爲陳麗麗本人也是寧海這兩把刷子的受益者,想到這,陳麗麗偷摸的往起端了端自己的胸前,感覺十分的舒適,又偷摸的剜了寧海兩眼。
正在這時,忽然聽到奶媽的臥室裡傳出來一聲響動,陳麗麗和寧海急忙跑進去。
一看,原來是奶媽喝藥之後,不知不覺的睡熟了,手裡的那個盛湯藥的碗被她弄到了地上。
寧海走過去,在奶媽的脈門上查看了一下,回過頭跟陳麗麗說道:“沒什麼事,給奶媽的藥就是有助眠的成分,睡着就對了,這樣對於身體的恢復再好不過。”
陳麗麗不再說話,起身拿來毛毯給奶媽蓋好,之後和寧海一前一後出來臥室。
剛出來臥室,忽然陳麗麗的手機響了起來,嚇了她一跳,急忙跑到樓梯口的僻靜處,接起來說道:“怎麼了方部長?”
“陳董,是這樣的,”方靜蕾的聲音傳了過來,“本來今天是皮家的玉寶齋開業典禮的日子,本來我是給你推了的,但是皮家卻一直打電話,非得要你親自到場不可,你看這事怎麼辦?”
陳麗麗一想之後,拍了拍額頭。因爲奶媽的事情忙昏了頭,本來今天準備去參加皮家的開業典禮,想都不想就請了假。這下倒好,皮家還不依不饒的非要自己出席不可。
陳麗麗翻開手機一看,確實上面有十幾個未接來電,全是皮大鵬打來的,之所以沒有聽到鈴聲,原來是陳麗麗將這個傢伙給拉到了黑名單裡,來電全給攔截了。
想了想,陳麗麗決定還是去一趟爲好。皮家在下海市的玉石生意做的很大,玉石的利潤非常的豐厚,因此陳麗麗也一直想要跟皮家合作,在這個領域開疆拓土。
得罪了皮家,想要在這裡賺錢,基本上沒有這個可能。陳麗麗知道這一點。
因此猶豫了幾秒之後,陳麗麗對還沒掛電話的方靜蕾說道:“這樣吧方部長,你給皮家回電,就說我直接去開業典禮的現場。”
“好的,”方靜蕾滿口答應下來,緊接着又說道,“對了陳董,那個保安寧海還沒來上班,是不是扣他的工資和獎金?”
“扣!必須扣!這個不用跟我請示,你完全可以做主!”陳麗麗說的非常的果斷。
“好的,交給我吧!”方靜蕾也好像顯得莫名的興奮一樣,收拾寧海在她看來,最爽不過了。
掛掉電話,陳麗麗一臉春風得意的表情,上樓換衣服,留下寧海在客廳裡看電視。
陳麗麗的臥室很大,換衣間就足足有十幾平米。陳麗麗一想到寧海的工資和獎金被扣掉,心情爽的飛起,俏皮的把身上的衣服一脫,還轉了一個圈,擺了一個優雅的姿勢,隨手扔到地上。
就在這時,陳麗麗忽然從鏡子裡看到身後的窗臺上,明顯坐着一個人,正在肆無忌憚的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