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於昌柱面前,近在遲尺的那個人正是寧海!
寧海看到於昌柱轉過身來,登時手掌揮出,一下便狠狠的拍在於昌柱的胸前,登時於昌柱雙腳離地,直直的朝後飛去。寧海隨即身子一弓,腳尖在地上一點,嗖的一聲便整個人朝着正飛在半空中的於昌柱衝過去,幾乎是眨眼之間,寧海便跟上於昌柱,眼神凌厲至極,雙拳不斷揮出,只聽嘣嘣嘣的響聲在於昌柱的胸前響起來。
飛在半空中的於昌柱捱了寧海十幾拳之後,朝後飛行的速度漸次加快,但是寧海卻一直跟着於昌柱,你快我亦快!等寧海把最後兩拳擊打在於昌柱的胸前,這才咯吱一下停下來腳步,身子穩如泰山一般的立刻站定,眼睜睜的看着於昌柱飛出去幾十米遠,撞在一扇玻璃門上才停下來。
玻璃門被於昌柱一下子撞得粉碎,於昌柱睜着驚恐的眼睛,雙手不斷的在地上掙扎,想着爬起來,但是雙手扎滿了玻璃碴子,還是爬不起來。胸前的劇痛讓於昌柱呼吸都有點困難,躺在地上,扎滿玻璃茬子的手指着寧海,嘴角不斷的流着血,想說什麼但是卻什麼也說不出來。
“老傢伙,你知道我爲什麼要對你下手這麼重嗎?”寧海換了口氣之後,已經完全恢復了剛纔的神情,慢慢朝於昌柱走過來,邊走邊說道。
於昌柱看見寧海走過來,急忙雙腳雙手並用,根本顧不得滿地的玻璃碴子,想着往後退,但是努力了半天,還是原地未動。
寧海這時已經走到於昌柱身邊,站在原地,居高臨下的看着於昌柱,接着說道:“心腸歹毒,我跟你無冤無仇,上來就下狠手,因此不把你給廢了,我寧海豈不是成了任人宰割的羔羊?”
於昌柱想說話,但是嘴脣一動,便嘩嘩的往外冒血,肯定是內臟受到了很大的創傷,胸前的肋骨不知道折了幾根,現在上半身基本上是不能動,一動就鑽心般的疼痛。
“留你一條狗命,以後要是能改過自新,也就罷了,要是還心腸歹毒,只想着損人利己,我就把你四肢全都廢了,然後扔進監牢裡,讓你死也死得難看!”寧海少有的發了狠,每說一個字,便看到於昌柱渾身哆嗦一下。
於昌柱嘴裡嗚嗚亂叫,靠在牆腳的位置,就像一條死狗一樣,再也不敢看寧海一眼。
寧海收拾完於昌柱,拍拍手一轉身,就看見萬有財叉着腿,在狗腿子的攙扶下,一溜小跑朝着醫院的大門,那樣子看上去滑稽之極。
“站住!”寧海的聲音在醫院的走廊裡迴響着,因爲已經下了班,走廊裡的人很少,這纔沒有引起衆人的圍觀。
萬有財和自己的狗腿子被寧海的這一嗓子嚇得,急忙站在原地,萬有財渾身一哆嗦,褲襠處又溼了一大片,因爲叉着腿,黃色的液體滴滴答答的從褲襠裡往下流着。
寧海走過來,慢慢從萬有財身後轉到前面,用手輕輕拍着萬有財的臉蛋子,說道:“萬有財是不是?”
“嗯嗯,是,是,”萬有財立刻回答,腦袋小幅度的點着,小雞吃米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