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董,趕緊找地方躲起來!”寧海鎮定自若的把手裡的香檳一口喝乾,然後朝驚慌失措的陳麗麗大喊一聲,之後便看到十幾個打手衝了過來。
陳麗麗頓時嚇得花容失色,來之前就知道極有可能是陳少陵準備的一個鴻門宴,沒想到,一語成讖,陳少陵陰謀沒有得逞,竟然一下撕破臉皮,準備向寧海動手!慌亂之中,陳麗麗趕緊聽寧海的話,快步朝後面跑去,找了一個角落躲了起來。會客大廳頓時雞飛狗跳的亂成一團。
陳少陵請來的打手都是精挑細選的高手,個個都能以一當十,要不然陳少陵不會把這些人全都安插在自己的老巢裡,保護自己的安全。這十幾個打手中衝的最前的那個剛到寧海跟前,還沒看清楚寧海怎麼出手,就感覺眼前白光一閃,自己的脖子處一陣疼痛,隨即便撲通一聲倒在地上,昏了過去。
寧海迅速抄起旁邊的一把餐叉,出手如電,朝最前面的一個打手甩了過去。在快速的解決掉一個打手之後,雙腳突然移動的如同鬼魅一般,在衝向自己的打手中來回遊刃,花色襯衫好像一團花影一般,每個打手捱到寧海的拳腳之後,必定雙腳離地飛出去,撞在牆壁上纔會停下來。
等寧海停手之後,十幾個打手全都東倒西歪的倒在地上,甚至還有幾個掛在牆上的窗臺上,有的昏迷,有的哼哼唧唧,驚恐的看着寧海。寧海拍了拍手,然後抄起旁邊的一把餐刀,刷的一甩,餐刀飛到陳少陵的前面,咚的一聲釘在門框上,尾部兀自不停的嗡嗡搖擺着。
陳少陵眼睜睜看着十幾個打手被寧海一個一個全給幹趴下,這才神色慌張起來,急忙趁着亂哄哄的陣勢,想着從剛纔進來的紅木門溜走,不期想被寧海發現,一把餐刀硬生生的飛了過來,頓時攔住了陳少陵的去路。
此時會客廳裡的來賓已經跑得差不多了,幾個膽子大點的全都悄悄躲在門外的窗戶底下,偷瞄着觀察室內的情形。
“陳少爺,你剛纔不是說有份遺囑嗎?”寧海邊說邊朝着陳少陵慢步走去,“趕緊拿給我看下吧。”
“我陳少陵的東西是你一個保安想看就能看的?”陳少陵陰冷的眼神裡明顯現出來一絲慌亂,表面上語氣堅硬的說道。
“你覺得你現在還有跟我談價錢的資本嗎?”寧海說着在陳少陵的臉上輕輕拍了兩下,陳少陵作爲陳家的話事人,在下海市商界有着舉足輕重的地位,要不然一場家宴也不會有這麼多非富即貴的人前來捧場,就這麼被寧海這個保安給這麼拿捏,陳少陵的眼神裡簡直能噴出火來!
陳少陵咬了咬嘴脣,然後朝背靠在牆壁上,早已經被眼前場景嚇得眼鏡都斷了腿的律師招了招手,那個律師隨即哆裡哆嗦的拿着那份遺囑,慢慢的來到寧海跟前,雙手遞過去之後,急忙轉身朝桌子底下鑽進去。
寧海拿起來那份遺囑,看也不看直接當着陳少陵的面,一下一下的給撕成了碎片,然後使勁一甩,碎紙片全都啪嘰一聲落在陳少陵的臉上。
“陳少陵,我寧海警告你,以後少玩這種下三濫的陰招!”寧海一下一下的拍着陳少陵的臉蛋子,陳少陵雖然倍感屈辱,但是援兵沒到之前,根本就不敢動!“再給我聽說你弄這種下三濫,我直接把你打得跟你老爹去作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