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哪兒?您能帶我去嗎?”白俊逸急忙問道。
“當然可以!”魏空鳴點了點頭之後,補充道:“不過得先辦完正事才行。”
“好,可以!”白俊逸急忙答應了下來。
魏空鳴這才轉過頭,繼續朝前走去,白俊逸急忙跟着一道向前。
吊橋很長,兩人走了大概三十分鐘,才走到了吊橋的另一頭,在另一頭也有兩個負責檢查通行證的人。
安全通過之後,吊橋的另一邊有一輛馬車早就停考好了,魏空鳴帶着白俊逸上車之後,馬車載着兩人這才緩緩前行。
“魏隊長?”白俊逸坐在馬車上閒得無聊,想說點什麼。
可是這時候,魏空鳴好像變了個人似的,突然沉下臉來說道:“閉嘴,別說話!”
“額……”白俊逸微微一怔,看了看魏空鳴。
魏空鳴示意了一下外面之後,白俊逸滿臉陰沉地點了點頭。
不對勁!
看來還真讓顧青巖說中了,這次過來,還真是鴻門宴,通過魏空鳴的表情就看得出來,這次過來,不是那麼簡單了。
前一秒還好好的,爲什麼突然就這樣了呢?
白俊逸心裡瞬間做出了很多判斷,但是最後還是決定先看看情況再說。
馬車一路載着他們前行,白俊逸急忙閉上雙眼,腦海裡面頓時出現了一張無極之都的地圖。
通過馬車行駛的速度和大致的時間,白俊逸開始在地圖上面,找到了自己所在的位置點。
如果自己沒有猜錯的話,現在他所在的位置,應該是純陽大道上纔對,而這條路上,有好幾個關鍵機構,比如銀行卡、醫院還有……監察廳!
監察廳並不是只有中心區纔有,海島區也有,不過海島區的監察廳只是一個分區而已,中心區的纔是總部。
馬車朝着監察廳的方向前行,難道魏空鳴是想要去監察廳辦事?
白俊逸睜開雙眼,看向魏空鳴。
魏空鳴對着白俊逸點了點頭。
白俊逸微微皺眉,原來從一開始,魏空鳴就知道他肯定會跟着一起去,所以在他跑去跟魏空鳴提建議的時候,魏空鳴想也沒想就答應了。
那麼……
魏空鳴能夠想到的,監察廳的人也肯定能夠想到,換句話說,這件事從一開始就是監察廳安排好了的,等着他往套子裡面鑽。
照理說,魏空鳴是不可能害他的!
如果魏空鳴害他的話,那麼他在吊橋上面所說的話,很有可能是魏空鳴爲了套他的話而故意說的。
如此一來,他必死無疑!
那麼魏空鳴會不會害他?
白俊逸看向魏空鳴,魏空鳴一臉肅穆,沒有多說什麼,可是臉上多了一絲安慰之色。
這分明就是在告訴他,魏空鳴想讓他相信他!
說實話,到了現在一步,白俊逸已經沒得選了,既然海島區就有傳送陣的話,他需要魏空鳴帶他去傳送陣那邊,他只能選擇相信魏空鳴不然憑藉着自己,在這個複雜的海島區,如何能夠找得到傳送陣?
那玩意在地圖上根本就沒有標準,單靠他自己一個人,如何找得到?
就這樣,兩人沉默了一段時間之後,馬車這才緩緩停了下來,如果白俊逸沒有猜錯的話,一下馬車,應該就是監察廳纔對。
“下車!”魏空鳴沉聲說道。
白俊逸不言以對,只能乖乖下車。
可是沒想到,他剛一下車,就有兩個穿着執法者衣服的人上前,一把架住了白俊逸。
“你們幹什麼?”白俊逸急忙吼道。
“少廢話,給我老實點!”兩個執法者寒聲說道。
白俊逸急忙看向魏空鳴,魏空鳴沉聲說道:“老實點!再亂動,別怪我動手。”
“你……”白俊逸猶豫了一下,終究還是沒有反抗,他相信魏空鳴不會害他的,這可能是魏空鳴的一個計劃,想要讓他先處於弱勢方,因爲這樣的話,接下來魏空鳴纔好給他開脫。
想到這些之後,白俊逸沒有在反抗,仍有執法者收繳了他的赤城大槍,手腳也被戴上了腳鐐手銬。
“走!”兩名執法者用力一推之後,白俊逸被推得一個踉蹌,差點撲倒在地,好在及時穩住了身形。
接下來,兩個執法者將白俊逸押着進入了監察廳。
整棟監察廳的大樓,佔地面積不算廣,樓層也不是很高,只有三層樓。
兩個執法者押着白俊逸進入一樓之後,映入眼簾的就是一個小型的辦公室,辦公室裡面就只有一張桌子,不過卻有很多歌凳子,看起來就跟教室一樣,桌子後面還有一塊黑板,黑板上面寫着八個大字:依法執法,公正廉明。
“坐下!”
兩個執法者將白俊逸逮到了講桌下面的第一排最中間的一個位置之後,將白俊逸給按在了凳子上,然後用銬子將他給靠在了凳子上。
白俊逸試着活動了一下,發現手腳根本活動不開,而凳子也是那種直接鑲嵌進地裡面的凳子,根本沒法挪動分毫。
“草擬嗎的,讓你別亂動,你還亂動是吧?”一個執法者,將背在背上的長槍取下來,用力杵了一下白俊逸的腹部爲止。
白俊逸頓時疼的咬牙切齒,差點沒噴出口水來。
“我們又見面了!”
一個冷漠的聲音突然響起。
“長官好!”
兩名執法者急忙站直了身體,行了一個標準的軍禮。
“恩,下去吧!”
冷漠地聲音再次響起,兩名執法者這才大步離開,離開的時候,還不忘將門給關上了。
白俊逸不由得擡起頭,看了看這個會議室的角落那條樓梯,這才發現,劍客浪心從樓梯上面慢慢走了下來,他的後面,還跟着那個流星錘力王。
兩人下來之後,流星錘力王站在一邊,而劍客浪心站在講桌另一頭,雙手撐桌子上,“白俊逸,你以爲我們的事,算完了對吧?”
“你想怎麼樣?”白俊逸忍不住說道。
“我想怎麼樣?”
劍客浪心冷冷一笑,“從我第一眼看到你,我就知道你這人不是什麼善茬,你全身上下,都透露着一股讓我難受的氣息!”
“你以爲你身上就沒有嗎?”白俊逸冷冷地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