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拉利行駛在開往刑警隊的路上,楚白的心裡依然還在惦記着剛纔的那一通電話,除了對那個神秘人物說的,在地下黑拳那裡能夠尋找到關於曾經的僱傭兵的線索之外,楚白還比較在意的是這個神秘人物會是誰。
按照剛纔那個神秘人物電話裡的語氣來說,那個神秘人物對於楚白應該沒有什麼惡意,相反的,好像還在刻意的去幫助楚白,就像電話裡給楚白出主意讓他去地下黑拳去尋找線索一樣。
可是楚白自問想象不出認識一位這樣的神秘人物。自從從部隊裡面退役回來之後,楚白接觸的所有人物,數都數的過來,要說神秘,還真的感覺不出絲毫的神秘。要說退役之前,楚白想了想,貌似也沒有認識什麼神秘人物啊,那這個人到底是誰呢?楚白很是納悶,也很是好奇,但這個問題此時倒不是顯得這麼重要,楚白理了理思緒,還是先解決眼前的事情吧。
眼前的什麼事情?自然就是去接薄冰的這件事情了。可是,貌似出了一絲的小意外。此時的法拉利已經快要接近刑警隊的大院前了,可是楚白卻看到了薄冰的身影好似在院前,而她身旁好似還有個男人在糾纏着。
這可不得了!薄冰可是已經被楚白認定爲自己的女人了,豈容的別的男人來糾纏,楚白趕緊的把法拉利加大馬力朝刑警隊院前開去。
說起來也真沒有薄冰的什麼事情,要說起來,薄冰還真得抱怨自己是躺着也中槍啊!眼前的男人在本質上和她是一點關係也沒有啊。原來薄冰看時間快到下班的點了,也沒有什麼事情,便收拾了一下走出了刑警隊。
但不想正趕上一出好戲的上演。眼前的這個男人好像是個什麼人物,不是什麼官二代就是什麼富二代,反正這個男人的女主角不是她薄冰,而是刑警隊的另外一個美女的女士。
要說刑警隊在薄冰調來之前是有一個公認的警花的,而薄冰調來之後,介於兩個人平分秋色,而且薄冰還是隊長的身份,就讓她力壓一頭成爲了刑警隊的新寵兒。奈何薄冰對別人根本不加以顏色,所以和別人交際並不多。
話題扯遠了,眼前的這個男人很明顯的是追求刑警隊的另外一隻花的,而且看樣子,另外一枝花好像不怎麼理睬這個男人。就連他送到她手裡的一捧玫瑰花都看都不看一眼,薄冰心裡很是爲這個男人默哀了一下。
可是這個男人依然不死心,好像是仗着自己什麼身份似的,硬是拿着手裡的玫瑰花往那個警花的手裡塞,警花當然不樂意了,於是一揮手把那捧花摔倒了地上,然後揚長而去,只剩下這個男人孤單的站在那裡,當然,還遺留在地上一捧玫瑰花。
可是,這些也不重要。重要的是這個孤單的男人撿起玫瑰花的同時,恰好薄冰從刑警隊的辦公大樓裡面走了出來。纖細的身姿,一身休閒簡潔的牛仔褲打扮的薄冰瞬間便映入了這個男人的視線。
然後就發現了令周圍所有觀看的人都感覺的到無比無語的一幕。男人快速的撿起玫瑰花然後趕在薄冰走出刑警隊大院門口的時候走到了薄冰面前,然後深深的鞠了一個躬,紳士一般的把花遞到了薄冰的面前。
“美麗的女士,我是張威。請問可不可以邀請你作爲我的舞伴去參加一個舞會,就在今天晚上,請您放心,舞會之後,我會把您送到您家中的。請原諒我的冒昧。”
張威一陣咬文嚼字的話語,還有故作紳士的動作並沒有讓薄冰興起一絲的興趣,反而讓她感覺到了一絲噁心,心道,剛纔又不是沒有看到那個警花把你的花給扔到了地上,現在又來這一出,這不是自己找刺激麼!
心裡想着,薄冰剛剛想要開口答話,拒絕眼前的這個男人,卻聽到一聲急切的剎車聲,也就是一愣神的功夫,她轉過臉去,便看到法拉利來了一個漂亮的甩尾,急速中的剎車,導致了剛纔急切的剎車聲,車停住了,排氣管卻正好衝着剛纔的那個男人,一股油氣頓時讓那個男人咳嗽了起來。
車門打開,不出薄冰所料的是,楚白走了下來,而且邊走邊看着剛纔那個號稱張威的男人好像一副喋喋不休的樣子。而看到楚白強壯而又男人的身影,薄冰不禁暗自高興着,想着他爲了自己有些爭風吃醋的表情,薄冰不禁抿了抿嘴,然後就準備上前去撲到楚白的懷裡。
楚白也張開了手臂,想要張開懷抱迎接薄冰的到來,卻不曾想張威咳嗽完了之後,快步的走到了自己的身前,然後大聲的伸手指責道,“喂,你個小子,這是幹什麼,我又沒怎麼對你,你把排氣管對着我幹什麼,還有,你知道不知道先來後到的道理?我是先來的!”
“什麼你是先來的?”楚白看着眼前的男人,很是納悶他的後一句話是怎麼個道理,說着他也看向了薄冰。而薄冰也表現出一副根本什麼都不清楚的道理,然後也不管別人,直接走到了楚白的面前,然後摟住了楚白的胳膊。
而薄冰的動作卻讓張威更是有氣了,被油煙嗆到了不說,好不容易看好的美女竟然還被人給搶走了,對於他這種身份的人來說,這豈不是很是掉面子!他看着楚白,很是不滿的說道,“對於美女來說,當然有先來後到的到底了!我是先來的!”
這也可以先來後到?楚白伸手摟住了薄冰纖細的腰肢,然後看着眼前的張威,同樣不滿的說道,“對於美女,對於你這種獵豔心理的人來說,或許可以有先來後到,但是,對於感情,沒有先來後到的道理!”
“好!”周圍的圍觀的人聽到楚白的話,很多都悄悄的拍起了手,而薄冰聽到楚白竟然說出了這麼有層次有氣場有內涵的話語,不禁暗暗的感動着,然後更加的靠近了楚白,把腦袋埋在了楚白的胸膛中。
“你!”張威聽到楚白這麼一說,反倒是突然平靜了下來,心道,很明顯的眼前的男人和這位美女很親近了,然後便是仔細的打量着楚白,今天楚白出門並沒有刻意的打扮,穿着一身休閒裝,強壯的體魄完全被一身休閒裝給遮掩住了。
而張威很明顯的並不認識楚白,他看着楚白問道,“請問先生在哪裡高就?我叫張威,我父親在市委工作。”
“我叫楚白,現在處於無業狀態。”楚白右手摟着薄冰纖細的腰肢,不時的摩挲一下,引得薄冰偷偷的發笑,然後看着眼前的張威,粗略的回答
道,聽這個男人報自己的名號的同時還順帶着報父親的名號,楚白就感覺到很是不滿了,心道肯定又是個拼爹的人。
可是,楚白轉眼又一想,張威說他父親在市委工作,而市委裡面姓張的,楚白知道名號的,只有市委副書記張蘭了,楚白心道,不會這麼巧吧,前一陣子好像張伯倫剛剛和張蘭鬧了一場子,現在他就和張蘭的兒子碰上了,還真是不是冤家不對頭麼?
“原來是楚白兄弟,你好你好,看你這一身行頭,並不像能開得起法拉利的人,但看你的法拉利周圍漆掉了這麼多,這麼多損傷,恐怕是沒有錢去修了吧?正好我有一個提議,不知道你要不要接受?”張威仔細的看着楚白,然後試探着問道。
而楚白卻是無語了,法拉利一直沒有修,這倒是真的,主要是沒把時間放在這些小事情上面,而且看樣子這法拉利周圍損傷的已經讓人看不出來這輛車曾經是青幫的幫主藥晴兒的車了,不知道這是好事還是壞事,但很明顯的,眼前的這個張威並沒有認出他來,也沒有認出這輛車來。楚白看着他,回到道,“什麼事,你可以說說。”
張威一聽楚白這麼說,不禁暗道有戲,於是開口說道,“是這麼個情況,晚上我舉辦了一個舞會,邀請了整個中海市有頭有臉的人物參加,但是呢,我還缺一個女伴,所以我想請問,可不可以借你的女伴一用,舞會結束之後,我便會原封不動的奉還的!”
楚白聽了張威的話,卻是氣不從一處來,雖然從部隊裡面退伍到現在,楚白自己也知道和自己上過牀的女人不少,但是楚白自問並不亂情,最起碼他並沒有把這些女人當做什麼東西來對待,而是真心實意的把這些女人當做和自己同等的存在,楚白自問,他並沒有負於任何一個女人。
可是眼前的這個張威竟然把女人當做東西,借來借去的,這讓楚白很是不滿,富二代和官二代的本質真是一個樣子的,真不是個東西,楚白看着眼前的張威,就要開口拒絕,並且狠狠的罵他幾句,卻不想被薄冰給拉了拉胳膊,攔住了他的話頭。
“楚白,我想參加一下這個舞會,我想你陪我參加這個舞會,好不好?”薄冰剛纔被楚白略帶情意的話語給感動的不行了,此時聽到張威說的舞會好像是很好玩的事情一樣,頓時間便感興趣了,然後看着楚白,滿是渴望的說道。
楚白一聽薄冰這麼說,卻是頭大了,誰不知道這些富二代官二代們辦的這些舞會是什麼幌子啊。裡面肯定是一些兒童不宜的內容,藉着舞會的名義去光明正大的做一些猥瑣的事情吧。楚白真心不想要薄冰去,可是再看到薄冰那種渴望的眼神,楚白無奈了,只好看向了張威。“她如果去的話,我可以參加麼?如果我去不了,那我不會讓她去的。”
“額!這是個問題!”張威一聽楚白說那個美女可以參加,不禁一陣狂喜,心道晚上又有好果子吃了,然後聽楚白這麼一說,心道不能表現的太明顯,但是想到眼前這個男人很明顯的意思是他如果去不成,那美女也去不成了,張威一動腦筋,然後看着楚白,狡詐的說道,“可以,不過,你得扮作是我的保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