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有人仔細看一下,便會發現這個修理工是西方面孔。
再仔細看一下,便會發現這個人面目兇光,表情也十分兇惡嚇人。
那個人盯着王小花與林大雄,暗道這兩個人竟然是他想要擊殺目標的親戚,自己正愁找不到人,想不到遇上了那個小白臉的親戚,這可真是得來全不費工夫。
“哈哈——”看着面前的王小花與林大雄,西方年輕人突然高聲獰笑起來。
“這個小比崽子笑的這樣陰險,不會又是林天的仇人上前尋仇的吧?”看到對面西方面孔的大漢不懷好意的看着自己,還發出一陣陰冷的大笑,王小花一臉警惕的說道。
西方面孔的年輕人並沒有聽明白王小花的小比崽子,這句華夏大媽的國罵是什麼意思。
他暗道自己又不叫小比崽子,這三個字應該跟華夏人打招呼的時候,說一句你好,見到你很高興的意思差不多?
自己受命於人而來,就算這個華夏大媽說話再客氣,也不能輕易放了她。
“我不是找林天尋仇的。”西方年輕人盯着眼前兩個人說道。
“這一次,碰上的終於不是找林天那個猢猻尋仇的人了,你是給林天來送禮的吧,你有什麼好東西可以交給我,我是林天的丈母孃……”王小花滔滔不絕的說道。
“我不是找林天尋仇,而是有人僱我殺掉那個小白臉,既然你們是那個人的丈人與丈母孃,就跟我一起進去吧。”西方人大笑一聲,伸出毛茸茸的大手抓向王小花。
西方年輕人拎着王小花的衣領,猶如拎起了一隻小雞。
“你放開我老婆,你這個人怎麼這樣野蠻。”林大雄上前推了對面的大漢一把。
感覺到自己的手如同推在了一堵牆上,林大雄的手腕上立即發出了一聲脆響,他立即露出了一臉痛苦的表情。
林大雄暗道這個人的身體好結實,根本不像是人的身體,簡直如同水泥澆灌出來的一般。
這個西方人的身體怎麼這樣與衆不同?
林大雄還沒有想明白怎麼回事,便被對面的西方年輕人伸出手當場抓住,並被那個人直接拉了過去,如同小雞子般夾在了肋下。
西方大漢雖然感覺到自己沒用力,林大雄依然感覺自己的肋骨‘咯咯’作響,那種滋味的確不好受,他才發出了一聲淒厲的慘叫。
“你敢這樣對我的丈夫,我的丈夫我可以隨意收拾,別人卻沒有這個權利,敢欺負我丈夫,看我不撓花你的臉。”王小花伸出手,一把抓在了西方年輕人毛茸茸的大臉上。
看到王小花抓過來的一把,西方年輕人理都沒理。
不是他沒反應過來,而是懶得理會被他抓住的那個女人。
王小花本想一把過去,將西方年輕人的臉直接鬧成彩屏,五指抓下去之後,她的幾隻手指甲直接折斷,指甲縫隙裡更是有血水不斷流出來。
西方年輕人毫髮無損,王小花的手指甲,卻如同撓在石頭上一般,不但沒有撓傷那個人,自己的手指甲反而直接折斷並流出血來。
西方年輕人獰笑一聲,突然飛起一腳。
‘轟隆——’
對面結實的防盜門,被西方年輕人一腳踢倒。
一陣塵霧迎面撲來,嗆的林大雄與王小花喘不過氣來,兩人立即劇烈的咳嗽了起來。
當王小花的目光落在被踢得扭曲變形、倒在客廳裡面防盜門上的時候,這個潑辣女人露出了一臉害怕的表情。
就連厚重的金屬門,都被那名西方人一腳踢成了麻花狀,這個人的力氣該有多大,腳面該有多結實?
王小花欲哭無淚,她不明白林天招惹的人,爲什麼都是這種強大的變態的存在,他們夫妻兩次過來,都倒黴的成了那些人手裡的人質。
經過這兩件事,王小花總結出了一條樸實的真理。
那就是她只要一找林天,就會倒血黴。
這個女人暗道林天還真是自己命裡的剋星,如果自己今天能夠活着離開,再也不過來找這個災星了。
…………
一陣電話聲響起,林天看了一下,是林妙珂打來的電話。
“珂珂,是不是想利用午休的時間,跟你的堂哥師父學幾手,如果你中午請客,我一定教你幾手……”
“堂哥,我的父母去你的別墅了。”林妙珂打斷了林天的話,用十分焦急的口氣說道。
林天暗道那對鬼難纏跑到自己的住處,又想鬧什麼幺蛾子?
“有一名十分厲害的西方人抓住了我的父母,還將他們用繩子綁起來吊在了樓頂,那個人說你如果不過去,就放我父母的風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