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天突然闖進蘇小研與安淺淺所在的房間,想看看兩名女孩爲了什麼一大早吵個不停。
剛進去一步,他立即閃電般從那間寢室中退了出來。
想到剛纔看到的一幕,林天的一顆心‘砰砰’跳個不停。
他感覺寢室裡面的兩座火山,會在幾分鐘之內徹底爆發,不知道那時候,自己會不會被燒成灰燼。
幾分鐘之後,穿戴整齊的安淺淺與蘇小研先後走了出來。
兩名女孩沒有繼續剛纔的爭吵,兩人一起用嚇人的鳳目看着林天,彷彿這名男孩,做下了某種不可饒恕的事情。
“林天,誰叫你闖進我們房間裡的?”
“你剛纔看到什麼了?”
林天額頭冷汗直流,好一會才說道:“我其實——什麼也沒有看到。”
“說謊——”
“狡辯……”
兩名女孩怒視林天,露出了一臉不相信的目光。
她們絕不相信那名男孩在眼睛最不該斷電的時候,什麼也沒有看到。
“你們在房間裡撕成那樣,還不斷尖叫,我是想看看你們是不是發生了意外才推門進去的,我怎麼知道你們兩個人,將對方上半身的衣服都撕掉了——”
“我只是匆匆看了一眼就立即出來了,事情都已經發生了,你們想怎麼樣?”林天擺出了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模樣說道。
聽到林天這樣說,兩名女孩目瞪口呆好半天說不出話來。
“林天,我們是什麼關係呀,別說你沒看到什麼,就算看到了也無所謂。”蘇小研突然露出了一臉柔而媚的笑容說道。
“林天,無所謂了,我們以前的關係就很親密,你剛纔進去看到什麼也無所謂,只是某些人被人看了可要吃大虧了。”安淺淺看了蘇小研一眼,用略帶嘲諷的口氣說道。
“我纔沒吃虧呢,我跟林天學弟在一起同居了兩年多,你比得了嗎?”蘇小研仰着雪白的下巴說道。
不遠處的司徒傲雪也看到了眼前匪夷所思的一幕。
從兩名女孩的對話中,這名女孩隱隱猜到,一定是林天進入蘇小研與安淺淺寢室的時候,兩名女孩衣冠不整的模樣被人看到了。
兩名女孩一開始氣勢洶洶,後來卻露出了一副自己佔了便宜的模樣。這兩名女孩都說與林天不是外人,倒叫司徒傲雪這個主人,感覺自己成了在這裡借宿的客人一般。
…………
在市區一個高檔小區,王長河抱着幾件女式睡衣睡得很舒服。
想到這些內衣,是市裡最漂亮的女交警司徒傲雪貼身穿過的衣物,這個人美的如同擁着那名女孩睡了一宿般舒服的不得了。
早上五點多鐘,一陣急促的電話聲將王長河從睡夢中驚醒。
昨晚雙手使用的次數有點多,王長河才渾身無力腰痠腿疼。
一大早被電話打攪了休息,這人露出了一臉的怒色。
正常上班時間應該是八點,他每次去單位的時候都是八點之後,想到有人在下班時間給自己打電話,王長河暗道一定罵死那個打擾了自己美夢的那個人。
看到手機上電話號碼的時候,沉着臉的王長河露出了一臉的媚笑,說道:“徐廳長,怎麼這麼早給我打電話,是不是有什麼事情呀?”
打電話過來的是省裡的一名副廳長。
那個人沒有理會王長河獻媚的笑聲,沉聲說道:“長河,你昨夜上網瀏覽網絡新聞了嗎?”
“想不到老領導你這樣與時俱進,大半夜還在瀏覽網絡新聞,我最聽領導的話,領導以往教導我多看新聞,多深入羣衆,我昨晚一直看新聞到很晚……”王長河拍着自己的胸脯說道。
“長河,我過去雖然做過你的上司,我們之間的關係卻沒有那樣親近,我們以前不過是普通的同事而已,現在我已經不在江城工作了,老領導這樣的話,你以後也不要再提……”
徐廳長頓了一頓,繼續說道:“看來你又跟我表面一套、背後一套胡說八道了,你如果昨晚看新聞到半夜,我敢將自己的手機一口吃了。”
聽到徐廳長說話的口氣越來越嚴厲,王長河額頭的冷汗頓時冒了出來。
他有些不明白,以往對自己十分看重的上司,爲什麼突然變得這樣冷漠。
“徐廳長,昨晚我真的看新聞了。”王長河再次保證道。
這人也知道,在該說謊話的時候絕不能說真話,那個人又沒有千里眼,自己說兩句謊話,對方當然不可能識破。
“你昨晚是攬着交警大隊一名女警察的內衣,睡了一晚上,那種滋味不錯吧——啪——”沒等王長河再次狡辯,對方直接掛了電話。
王長河被老上司掛電話的怒吼,震得半天沒有回過神來。
他昨晚的確抱着司徒傲雪的內衣睡了一宿,這件事絕不該有外人知道,爲什麼老上司突然說這句話,王長河才一頭霧水。
“劉大賴,你他媽的是不是對外人亂說話了?”王長河想了一想,給矮胖子打了一個電話。
“我沒亂說話,只是將你與你見面的視頻交給了一個朋友,王局,那個視頻已經傳遍了整個網絡,你大概也看到了吧?”
“劉大賴,你敢害我,我抓住你,一定叫你在監獄裡一輩子也出不來……”王長河咬牙切齒的說道。
這人終於明白老上司爲什麼這麼早打電話了,原來劉大賴將他的秘密,通過視頻的方式在網上給曝光了。
“王局,你已經自身難保,還是多想想自己,就不要再威脅我了,我告訴你最後一件事,我拿了一大筆錢已經離開了江城。這個手機號,是我最後一次接你的電話了,永遠不見。”
在一個開往外地的火車上,一名長相猥瑣的大胖子,將自己的手機從窗口一把丟了出去,而後將目光落在了對面的老婆孩子身上。
聽到電話另一頭傳來‘啪’的一聲脆響,王長河憤怒的將自己的手機摔了個粉碎。
打開電腦,看到一個個觸目驚心的標題,王長河額頭冷汗不斷的冒。
他心中一個勁的罵那些評論的人,一個個太操蛋了,很多事情都不是自己做的,硬是推到了他的身上。
看到很多人氣很高的網站都在談論這件事,王長河身體一晃差一點摔倒在地。
他終於明白老上司爲什麼給自己打電話了。
那個人一來是責怪他做事太不小心被人抓住把柄,再者是想跟他劃清界限,以免受了這個人的牽連。
‘彭’!‘彭’!
一陣敲門聲響起。
“誰?”王長河一臉驚疑不定的問道。
“紀——檢——委!”
“什麼——終於來了,來的好快。”絕望中的王長河一頭栽倒在地。
這一次,自己恐怕是徹底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