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管是誰,只要敢在華夏爲非作歹,就是我們華夏的敵人,如果你做半點侵害華夏利益的事情,一定會付出十分沉重的代價。”林天冷冷說道。
“就憑你們幾個,還無法叫我付出半點代價,你們敢當着我的面,提及我早已經忘記的那些事,你們所有人都要死。”老者大叫起來。
這人腦袋上的一頭白髮根根豎起,模樣看起來極爲可怖,被人揭露了不是倭國人的身份之後,閹里正男感覺自己比死了親爹還難受。
看到老者一拳打了過來,林天知道這個人的實力比自己強得多,如果硬拼一定是他吃苦頭。
他的身體才向後疾馳了幾十步,避過了老者迎面而來的一拳。
林天心中早就打定了主意,這個假鬼子貌似脾氣挺大,動手的話自己雖然打不過這個老漢奸,卻可以用自己的三寸不爛之舌活活氣死那個老東西。
自己辱罵幾句,這個假鬼子如果一口痰咽不下去,直接當場憋死,便省了自己苦戰一場。
叫林天失望的是,閹里正男雖然氣的五官扭曲,身體也不斷的顫抖,卻始終沒氣死,他出手的力道倒是變得越來越猛,並叫林天無法招架。
林天連續後退了十幾步,始終沒敢與閹里正男交手。
看到那個老東西越來越凌厲的攻勢,林天心中暗暗叫苦。
想不到這個老漢奸越生氣越厲害,早知道這樣,自己剛纔就不氣這個人,免得這個人兇性大發越來越難對付。
看到林天無法應付閹里正男的攻擊,李宦娘嬌喝一聲,抽出寶劍直刺對面。
“就憑你們這對不要臉的狗男女,也想跟我作對,都給我去死吧。”閹里正男連連發力,將林天與李宦娘先後打了一個跟頭。
看到堂哥與李宦娘表情痛苦的倒在了地上,老者則面目猙獰的撲了過來,林妙珂雖然心中很怕,依然鼓起勇氣擋在了林天面前。
“師父,求你放過我的堂哥。”林妙珂咬着貝齒說道。
“哈哈哈——”
閹里正男仰天大笑,好一會他的目光落在了林妙珂鼓鼓的胸部,說道:“那個小白臉已經將一切告訴你了,你又何必再喊我師父,我當初接近你,收你爲徒弟,不過是利用你幫我傳遞消息……”
“我收你爲徒,是一開始認爲你是那個內心純淨的人,能幫我摘取聖果,可惜你卻不是……”
“看在你長得不錯的份上,我才一再容忍你,並想了結了在華夏的這些事之後,將你這個小丫頭帶回倭國以娛晚年,你這個小丫頭已經變成這樣醜了,我纔沒必要將你帶回倭國隨意玩弄,如果你這個小丫頭再不讓開,我就要了你的命。”閹里正男眼中閃着迫人的兇焰說道。
“師父,你——”林妙珂的一雙美目突然變得霧濛濛的。
在她心中,閹里正男一直是一個值得尊敬的長者,那個人多次無私的教她古武,到了現在她才知道,那裡老者一直在利用她。
閹里正男是認爲她是可以摘取聖果的人,才故意接近她。
後來之所以對她還有幾分薄面,也是看在她長得不錯的份上,聽到閹里正男想將她帶回倭國隨便折磨,林妙珂這才知道她的師父內心有多麼的骯髒卑劣。
“師父,原來你過去的話都是騙我的?”林妙珂聲音有些哽咽的說道。
“你這個小丫頭長得雖然不錯,卻蠢得要命,我不騙你騙誰。你現在已經不像以前那樣花容月貌,就算求着我騙你,我也沒有過去的心情了。”閹里正男冷冷說道。
這個人見到林妙珂之後,被這名女孩的美麗吸引住了,尤其是這名女孩的一雙*更是叫他過目不忘。
倭國雖然也有不少漂亮女孩,那些倭國女孩的長相也可以,絕大部分卻都是短腿或羅圈腿,像林妙珂這樣有着一雙又白又直*的女孩並不多見。
閹里正男一開始認爲這名女孩擁有純淨的心靈,後來雖然知道擁有純淨心靈的人另有其人,就算這名女孩不是擁有純淨心靈的女孩,模樣卻長得千嬌百嫩,他纔始終沒與林妙珂斷了聯繫。
如今林妙珂俏臉、粉頸、大腿上全身紅色的斑點,閹里正男對這名女孩頓時興趣全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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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到林妙珂擋路,閹里正男一拳砸在了對面女孩的小腹上。
林妙珂的身體如同一顆炮彈般倒飛了出去。
“不——”見到林妙珂被重創,林天怒吼一聲。
他的後背一直,從地上猛的彈了起來,而後猶如一道閃電般衝向閹里正男。
在閹里正男一愣的時候,林天飛起一腳。
進入八方林之後,林天還從來沒有爆發過如此強大的攻擊力。
看到林妙珂受傷,林天才真有些急了,他這一腳踢出去的力道才前所未有的強大。
不遠處的龍飄飄與李宦娘,見到林天使出這樣的招數,她們暗道閹里正男無恥,林天的德行也好不到哪裡去。
林天是正義的一方,他無論使用什麼方法敗敵,都是理所當然。
兩名女孩情不自禁的想,想不到華夏還有林天這樣賤的男人。
林天此刻攻擊的手段雖然很賤,龍飄飄與李宦娘都覺得很喜歡。
閹里正男沒料到林天突然變得這樣強悍。
這名年輕人的實力在瞬間暴漲了一大截,加上他又輕視對方,才被林天一腳踢翻在地。
從地上爬起來的時候,閹里正男痛的額頭只冒冷汗,林天那一下雖然沒有搗毀他的蛋蛋,卻也叫他很不好受。
“你是在找死——”閹里正男怒吼一聲,一拳砸向林天的胸口。
林天的身體立即倒飛了出去,摔在了林妙珂的不遠處。
‘噗。’
林天嘴裡吐出了一大口血。
感覺到腹腔裡面翻江倒海般難受,他估計自己的內臟,都被閹里正男的一拳給打傷了。
“堂哥,你沒事吧。”倒在林天另一頭的林妙珂一臉關心的問道。
“我——”
林天還沒有來得及說話,看到身邊的堂妹雙手撐地,上半身微微擡起,導致胸口露出大面積的雪白,他的眼睛有些不夠用了,一股溫熱的液體從鼻孔中不斷流下來,
“堂哥,你吐了血,又流了很多鼻血,一定傷的很厲害,堂哥,如果你出事了,我該怎麼辦?”林妙珂從地上爬起來,俯身扶着林天的肩膀關心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