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的陽光剛剛某出個頭,照亮了半邊天,路上的行人匆匆走動,上班族,運動黨,都紛紛出街走動了,一幅現代之景。 ———— 韓雪家。 她拖着疲倦的雙眼走到洗手間刷牙洗臉起來。 這時。 門悄悄打開了,蕭何走進來大廳裡,然後便去打量了一眼臥室,接着就退了出去,並關上門,然後就伸出手敲了敲門。 韓雪起牀了,他不能就這樣穿牆進去吧。 “咚咚咚。” “來了。”韓雪聞聲,馬上回了一句,而後,她嘴裡塞着牙刷就跑去開門了,她奇怪的看着蕭何,“你以前不是都爬進來嗎?這一次怎麼敲門了?” “老婆早上好。嗯,是這樣的,因爲我感應到你已經起牀了,所以就不想做這麼危險的動作去爬牆進來了。”蕭何說道。 “吹。” 韓雪白了他一眼,接着就走去洗手間了。 “呃,我是好人,怎麼會吹呢。”蕭何嘀咕了一句,走到沙發上坐下了。 ———— 時間流逝。 等到韓雪刷牙洗臉,穿好衣服後,倆人便一起出了門。 路上。 韓雪問道:“昨晚好玩嗎?” 她現在兩手抱着蕭何的右手腕,小腦袋則靠在他的肩膀上偷偷聞着他身上的氣味。結果是,聞到了一些酒味,並沒有聞到一點女人身上的味道還有香水味。 聞到這點,她就放心了。 “不好玩,我覺得和你一起才最好玩。”蕭何撒謊也不臉紅,“如果可以,我一定要跑回來陪你,因爲你纔是最好玩的。” “呸,你纔好玩呢!” 韓雪氣呼呼的說了一句。 “呵呵,我意思是和你一起好玩,沒說玩你,老婆,你齷蹉了哦。”蕭何笑眯眯的說道。 “哼哼,你才齷蹉。” 韓雪白了他一眼。 “哈哈。” 蕭何大笑了兩聲,接着,他表情嚴肅起來,說道:“老婆,我有一件事兒得向您彙報,爲了確保你不亂想,我得提前跟你打聲招呼。” “喲,是什麼事兒呢?”韓雪笑道。 “嗯,一件小事兒。”蕭何笑了笑,“你保證聽了不會生氣?” “不是
吧?怎麼還扯到生氣了?說!你是不是出去偷腥了!”韓雪說道,話完之後,她馬上撅起了嘴,一副不開心的樣子。 “偷腥?”蕭何苦笑了一聲,“絕對沒有!” “真的?” “嗯。” “那你要對我說什麼?” “是這樣的,昨天我接到了一個任務,人家讓我去救一個被綁架的女孩,然後我就去救了,最後也成功把人救了,然後我和她一起回警局裡做手續什麼的,你的警察同志們都看見我和她一起走了,我怕你誤會,所以就想提前跟你說一聲。” 蕭何一口氣說完昨晚的事兒了。 “……” 韓雪沉默了一下。 “好吧,老婆我知道錯了,絕對沒有下次了!”蕭何見不對勁,馬上道歉並保證道,“如果還有下次的話,我就……” 他話沒完。 韓雪就伸出手去捂住了他的嘴,道:“你救人沒有錯呀,而且你能勇敢的承認錯誤我很開心,所以你不用保證,知道了嗎?” 蕭何乖乖的點了點頭。 果然。 這樣的女人才是男人最喜歡的。 “好了,我們不說這件事兒了,我要去吃早餐。”韓雪說道。 “嗯好。”蕭何應道。 ———— 八點半的時候,倆人一起來到了警局外。 接着。 告別韓雪,然後看着她走進警局裡面之後,蕭何才緩緩的轉身離去…… ———— 林家園。 清晨的陽光透過大門照耀在地面上。 接着。 一道西裝革履的身影出現了,他走到林家園門口,看着那四大黑衣保鏢,開口問道:“你們悟懂根莖鐵骨這四個字了嗎?” 四個保鏢聞人,齊聲叫了一句:“蕭哥。” 而後。 老一說道:“那四個字我們一起悟,悟懂了一點,蕭哥你聽聽對不對。” “嗯,說吧。” “根莖鐵骨這四個字,我覺得吧,你的意思是,形容一個人的武功和肉體。根爲武,莖爲功,唯有根莖齊全,方能學武練功,至於鐵骨便是說肉體要和鐵一樣堅硬,骨頭也要夠硬,如果夠硬了便能肉身成聖,成爲一名真正的高手。蕭哥,是不是這樣?
” 老一說完之後便馬上問道。 “你一知半解,一部分對了,一部分錯了。”蕭何說道。 “啊,這……” 老一不懂了,他哪裡錯了? “我知道你們現在一定很想知道最終的答案,不過啊,這個答案還是由你們自己去悟通來比較好,因爲我說出來了的話,那便算是我的答案,而不是你們自己想出來的答案。就好比你現在說的答案,和我的答案不一樣,不過道理也是有的。” 蕭何有理有據的說道。 “噢噢,我明白了。”老一馬上點了點頭,“蕭哥,你再給我們一點時間,我們一定會悟通這個四個字的!” “嗯。” 蕭何點了點頭。 接着,五人一起聊了一會兒,而後蕭何便離去了。 ———— 去往中園別墅的路上。 一個老者正在打着太極拳,此人正是林伯。 “林伯。” 蕭何遠遠的就喊了一聲,道:“那四個字你悟通了沒有?” “嗯。” 林伯停下練功,摸了摸白鬍子,笑道:“我大概明白了其中的些許奧義。” “說來聽聽。”蕭何笑道。 “根莖鐵骨之中,根表示根基,若要練武,便要打好基礎纔是。而莖也有其中之意,草莖,樹莖,花莖皆有莖,莖是它們的生命之源,能維持它們的生命,能吸收土下之能量,若是無莖,它們便會死去,表示人要練武,便先是要打好基礎,而後便是維持住基礎,當根莖結合,這般之後便能練武練功。而鐵骨又有其意,書中有一詞爲鐵骨錚錚,指人之骨氣,一個練武之人便得有骨氣,當然,這還不足以說定這四個字的含義,鐵的話,我覺得爲器,鐵器。一個高手,除了一身好武功還有骨氣以外還需一個鐵器,鐵器便是武器,手持着一把順手之武器,方能讓自己變到最強。這纔是這四個字的真正之意。” 林伯摸着白鬍子滔滔不絕的說了起來。 話完。 他看向蕭何。 意思是:不知道說錯了沒有? 而聽他說完之後,蕭何便滿意的點了點頭,心裡暗歎:老人不愧是老人,知道的比孩童多多了! ……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