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套動作行雲流水,沒有半點的遲滯,展現出了陸小章那非凡的伸手。
落地之後,陸小章又機警的觀察了下四周,發現四周並無保鏢或獵犬巡邏。於是她又繼續運轉起無上的清宮,悄然的潛入了劉家分佈之中。
陸小章首先先探查了別墅的一樓,發現並無異樣。然後他又到了樓上,見到一羣男男女女正在坐着人類原始的升值活動。
“這幫人可真不講究,一羣人就這麼在一起亂搞,太沒情調了……”陸小章在心中腹誹了一聲。
隨即,他就悄然的從樓上退了下來。而在這段時間中,竟然無人感知到露小章的潛入。
陸小章重新回到了一樓,他站在角落的陰影處,陷入了思索之中。“這裡應該沒有那麼簡單,我應該忽略了什麼?”陸小章在心裡思索道。
而緊接着,他的目光注視到了大廳中央的愛神阿弗蘿蒂特的雕塑,他的心便忽然一動。倒不是陸小章對那躶體雕塑產生了啥邪念,而是他憑着敏銳的目光與驚豔,發現了其上的異樣。
此刻的大廳中,沒有劉家之人的存在,於是陸小章也就大搖大擺的來到了大廳中央的雕塑面前。
他伸手在裸體雕塑的身上來回的撫摸,時不時的還用手指敲擊着。看他此刻的模樣,如果被人看到了,興許還會以爲他是一個猥瑣的變態狂。
三十秒鐘後,陸小章的臉上盪漾起了一個笑容。,口裡輕聲的呢喃道:“成了……”
他的手伸向了雕塑的底部,手指按在了雕塑的右腳大拇指上。咔噠一聲,機關被觸發了開來,大拇指縮了進去。緊接着,雕塑發出了低沉的嗡嗡聲,在低沉的轟鳴中,雕塑向一旁挪開了一個身位。在雕塑原本的身後,此刻露出了一個通道。
藉着大廳中強烈的燈光,陸小章看到那是一個不斷向下的階梯,延伸下去約有五六米。他側耳諦聽,發現下面的密室並無他人躲藏。於是陸小章變走了進去。
走進通道之後,雕塑就在身後自動的閉合了。大廳的光線被阻隔在了其外,但藉着密室裡昏黃的燈光,眼前的景物依然能看得清楚。
陸小章發現這地下室果然是別有洞天,,推開密室的房門,就見到了一條通道,迂迴的深向了遠處。
他隨時警戒着,屏住呼吸小心前行。當路過一扇房門之時,他隱約的聽到了裡面傳來女人的呼救聲。
陸小章趕忙停下了步伐,他將身體湊了過去,把耳朵貼在了房門上,仔細的諦聽起來。
陸小章的耳力極好,儘管這房門由金屬打造而成,非常厚重,他還是聽出了呼救的女人是誰。
那正就是他此次前來要營救的劉玲!
陸小章心中升騰起了怒火,他不敢怠慢,連忙就運起全身的力量,用肩膀猛力的朝着房門上一撞。
轟隆隆……
金屬的房門在陸小章的蠻力衝撞下,竟然發生了形變。緊接着,陸小章又擡起了左腳,狠命的朝着房門踢去。在這蘊含了千鈞之力的一腳下,房門終於脫離了門
鎖與門頁的束縛,朝着裡面飛去。
哐當醫生,變形的鐵門重重的跌落在地上。
陸小章一步就踏進了進去。只見那應該是一座地下倉庫,足有一百來個平方。裡面亂糟糟的堆砌着很多箱子。而在倉庫東面的角落裡,劉玲正衣衫不整的躺在一張簡易的牀鋪上。而在他的身邊,還有一個男人正雙手撕扯着劉玲的上衣,企圖對其施暴。
巨大的動靜驚動了兇徒,他憤怒的轉過了臉,猙獰的臉上寫滿了兇狠與淫邪。他朝着大門的方向大吼:“是……是誰?敢壞老子的好事兒,我饒不了你!”
陸小章見到這一幕,心中的怒火再也無法遏止。他渾身散發着冰冷的殺氣,他一步步的朝着歹徒逼近,聲音裡也透露着一股瘋狂的殺意:“我是殺你的人!”
歹徒也感受到了陸小章身上那可怕的殺氣,心中升起了危機,這讓他的慾望也被澆滅了不少。他罪惡的雙手離開了劉玲,有些慌張的站起了身,從一旁拿起了一把大砍刀。
歹徒將大砍刀緊握在手裡,不由得也產生了一股兇狠的戰意,驅散了心頭的恐懼感。她怪叫一聲,就舉着大砍刀衝上前來,朝着陸小章的脖子砍去。
這歹徒顯然也是練過兩手武功,出手也並非範範。大砍刀斜着破空之聲,眨眼間就距離陸小章的脖子僅有一釐米之距。如果這一刀砍中了,那陸小章必定是身首分離的悲慘結局。
劉玲見此,驚恐的瞪大了雙眼,師生尖叫道:“小心!”
陸小章面臨砍刀的逼近,臉色並無絲毫變化,彷彿那只是一陣清風一般。而與此同時,歹徒的臉上則出現了驚恐欲絕的表情。他的雙眼暴突了出來,張大了口,嗓子裡發出了咯咯咯咯的聲音。
原來,就在砍刀臨近的一剎那,陸小章就以迅速的出手捏碎了歹徒的喉管。他手裡捏着歹徒軟軟的喉管,將其提了起來,然後變猶如扔麻袋似的,將歹徒拋出了好幾米遠。
死屍在空中劃出了一條拋物線,撲通一聲,就硬邦邦的跌落在了地上。而這時,死屍緊握着砍刀的手也鬆開了,哐啷一聲,大砍刀也掉在了地上。
事情峰迴路轉的突變,讓死裡逃生的劉玲看呆了。老半晌過去,她才從驚愕中回過神來。她挖的一聲哭了出來,然後變一把撲入了陸小章的懷中。
陸小章抱着劉玲溫暖柔軟的身軀,心裡還不忘猥瑣的想到:“小妞身材不錯嘛,小小年紀就挺有料了……”
劉玲哭了好一會,方纔止住了哭泣。而這時候,她也發現了陸小章那有些奇怪的目光。她的臉騰地一下就紅了,她趕忙離開了陸小章的懷抱,有些尷尬的拉了拉胸前殘破的衣衫。
“給,穿上吧!——”陸小章見劉玲發現了他的小動作,老臉也有些發燒。她有些欲蓋彌彰的轉過了頭,將自己的外套遞給了劉玲。
劉玲接過了陸小章的外套,臉色羞紅的道了謝。然後她變慌忙的穿上了外套。她感受着外套上殘留的體溫,心臟在胸腔中跳得很快,臉頰也是陣陣發燒。
可就在
這時,倉庫大門處忽然傳來了一個聲音。
“嘿嘿嘿,好一對亡命鴛鴦,現在大爺我就送你們去陰曹地府拜堂成親,可好?”
陸小章聽到這聲音,心裡暗呼大意,於是也急速的轉過了身。她也見到了發話之人的模樣。
“是你!——”陸小章的聲音裡透着意外。
劉忠得意的大笑了起來:“哈哈哈哈,怎麼不能是我。怎麼樣,是不是感到很意外?”
陸小章冷哼了一聲:“的確有點意外,劉老狗的狗崽子不呆在自己家裡,到處亂跑,像什麼回事兒?”
劉忠的面部肌肉神經質的抽動了起來,顯然被陸小章給激怒了:“這是我家的地盤,我想來就來。倒是你,不好好管住自己的腳,那我就給你剁下來好了……”
此刻從倉庫外又涌入了一羣手持槍械的護衛,齊齊的站在了劉忠的身後,擡起槍口指着陸小章和劉玲二人。
陸小章面對十幾個黑洞洞的槍口,目光淡定而澄澈,並未有絲毫的慌張。他笑着說道:“劉佳的小狗崽子,我有個問題想問問你。我是怎麼驚動你們的?”
劉忠陰狠的笑了起來:“你馬上就要死了,我也不怕告訴你。就在你挪開那雕塑的時候,就以觸發了警報了。只有你自己傻逼兮兮的不知道。”
陸小章聽到這話,有些不好意思的撓起頭來,臉上露出了人畜無害的憨笑:“這樣啊,看來我的卻是個傻逼。”
可話音剛落,他的目光裡就爆發出了利劍一般的鋒芒。不知何時,手裡就多出了及把飛刀,緊接着,空中略過幾道白光。幾名手持AK-47的護衛就被飛刀貫穿了咽喉,還沒來得及叩響扳機,就倒地身亡了。
就在護衛們陷入混亂的剎那,陸小章的身形就朝着劉忠急速撲去。在劉忠尚未反應過來之時,他就以卡住了劉忠的脖子。然後就猶如拖死狗一般,將劉忠綁了過來。
陸小章捏着劉忠的咽喉,衝着持槍護衛們喊道:“你們誰敢開槍,我就殺了這條小狗。”
護衛們見到主子被俘,紛紛都投鼠忌器了起來,槍口也低了下去。
陸小章扼住劉忠咽喉的手指稍稍緊了緊,威脅道:“讓他們都扔下武器,全部往後退,不然殺了你!——”
此刻的劉忠早已被嚇傻了,大喊大叫的讓護衛們扔下手中的槍械,讓他們都退出去。護衛們也不敢武逆劉忠的意思,全都乖乖的拋下了槍械,緩緩地退出了倉庫。
陸小章將劉忠當做人質,帶着劉玲,重新回到了一樓的大廳之中。可就在他們正要順利逃生之時,事情又產生了變化。
劉忠從小患有癲癇病,此刻生命受到威脅,緊張恐懼之下,隱疾就發作了。
劉忠忽然渾身打起了擺子,口吐白沫。一名戶主心切的護衛見此,誤以爲陸小章以對劉忠下了殺手。急切之下,就朝着陸小章開了一槍。
陸小章的頭向旁歪了歪,就躲過了子彈的襲擊。但事已至此,一場硬仗在所難免。陸小章一發狠,就捏碎了劉忠的咽喉。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