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歡上了露娜?
不可能!
慕羽搖搖頭,一路想着這個問題,慕羽最終還是否定了。推開了門,可是本該有冷溶溶的身影的房間,居然空蕩蕩的,連房間裡也只有葉萌萌一個。
小小的葉萌萌正在牀鋪上很甜美地睡着。睡相還很可愛,居然是一個喜歡含手指的孩子。
慕羽走過去將她的手指掰開,可是不一會兒,小幼幼又含起了手指,等慕羽再度掰開又含了起來。
就像是在和慕羽做什麼遊戲一樣。
給小幼幼蓋了蓋被子,慕羽輕手輕腳地離開了。冷溶溶不在這裡,會去哪裡了呢?現在安普魯王子已經解開了對她的軟禁,雖然說軟禁不好,但是讓她到處跑讓他還找不到那就更不好了。
無聊地四處走走,慕羽忽然在一個房間停了下來。
那是那個身世悲慘的女忍者的房間。
露娜就睡扶着她到了這個房間。
進去?還是不進?
真是一個問題。
如果進入孤男寡女的,還是日本女忍者,會不會太不合禮儀了?
如果不進去,就不知道什麼叫做真的女忍者!
好吧,慕羽還是對女忍者有期待的,更對日本的忍術有期待。
現在他的世界觀和重生前的簡直就是天差地別,不但是平淡的現實生活遠去了,取而代之的是激烈而未知恐怖的世界。
什麼武術這種東西,還有吸血鬼,甚至是這傲嬌的系統這種讓他一個廢柴去拯救世界的東西都出現了。
那麼這女忍者自然就顯得不是那麼地突出和神奇了,但是慕羽還是對忍術很感興趣,他們所佈置的讓人看不見東西的結界和系統購買的結界是一樣的?
遁地術什麼的,也是存在的?
這些,都很好奇啊!
總是和年輕的女孩在一起,慕羽都覺得他這個快要大叔的年紀都收縮了,都變得年輕了起來。
站在門前,慕羽終於還是輕輕的,很輕地打開了門,別吵了她纔好。
雖然女忍者說的身世很狗血,但是對於一個被培養成的殺手的女孩來說,還是很殘忍的。到底還是女孩。
慕羽的心到底還沒有那麼狠,所以還是有一點同情心,但是同情心歸同情心,不能代表他的善意,他不能做的更多,但是可以給她解憂什麼的也是可以的。
把心事憋得久了,容易病的。
如是想着,慕羽打開了門。準便看着那張昏迷或者因爲疼痛而甦醒的臉。
只是打開了門,看着光禿禿的牀鋪,慕羽有些楞。
因爲不僅是牀鋪,連整個房間,除了他之外,就沒有第二個人了!
那個女忍者去哪裡了!
露娜不是將她扶了過來?
慕羽眉頭皺了皺,再次環顧了一下四周,該不會是那個女忍者有問題吧!
本來特意是來找女忍者的,念頭算不上多正常,但是卻發現她不在!經歷過這種狗血的電視劇的薰陶,慕羽忽然想到了一點,這個女忍者該不會是個間諜,她說的背叛其實是爲了潛入這裡面,
也就是說這個女忍者是包藏禍心!
伍媚是引狼入室了!
但是她的那個傷絕對是真的,不大可能會爲了一次任務而讓自己差點掛了吧!
慕羽可以看得清楚,那個女忍者的傷,她的傷的確很重,要是時間再慢一些,她就會重傷而亡。絕對的!
如果這些傷也是她的僞裝,那麼……慕羽更深刻地感覺到這個世界,這個世界遠沒有他想的那樣純淨,還是存在着陰暗的地方。
慕羽有些後悔,真的有些後悔,如果一開始遇到那個女忍者的時候,就讓系統探查她的屬性,然後探查她的心裡活動,說不定就能早一點發現她的不對勁了!
來不及多想,慕羽迅速向安普魯王子在的地方跑去。
不管怎麼說,先和安普魯王子說這件事纔對,免得讓那個女忍者得手了,雖然他的任務是完成了,但是若是那芯片有一點閃失,他的富強之路還是會夭折的。
“呼……”
慕羽幾乎是以最快的速度衝到了安普魯王子的在的小院子裡,院子中栽種着葡萄,嫩綠的枝椏,有些枯黃的老藤,有一種厚重和青春的很不和諧卻又顯得融洽的感覺。
因爲在剪裁得當的葡萄枝下,在小小的圓桌旁,坐着一個優雅身材修長的男子,淡淡的銀色的月光,灑落在他的身上,落在滿是華麗的衣服上,更顯出他的神秘出塵。
若是隻單單看着那朦朧的美感,修長順滑的銀色的髮絲,以及精緻到無可挑剔吹彈可破的肌膚,就有無限的美的感覺。
更不用那優雅的姿勢,那一小口一小口賞心悅目的飲着深紅色的酒水的動作,那不然分毫胭脂,卻紅豔異常的脣,就讓人心馳神往了。
也許是因爲飲了酒的緣故,少年的雙頰還有些淡淡的粉色,那漂亮的粉色非但沒有分毫的突兀,反而給他增加了一絲嫵媚的感覺。
銀色的月光靜靜地瀉着,給了慕羽一種如夢幻的感覺。
“康小弟弟也有興致?露娜,給康小弟弟也倒上一杯……”將傾斜着酒杯優雅地放下,安普魯王子衝着站在他的身邊就像是一個小女僕的露娜道,彷彿沒有察覺到他的小保鏢今天似乎有些不對勁。
“是。”
讓慕羽也覺得很不對勁,因爲露娜居然沒有任何質疑地沒有任何猶豫地按照安普魯王子的吩咐給他乖巧地倒了不知是多少年才沉澱出漂亮的酒紅色的葡萄酒。暗紅色的酒緩緩滑入透明的高腳杯,滑起一道美麗的弧度。
原先她的性子應該是被王子致使給“情敵”倒酒,內心不滿,即使有王子的命令,也是故意將酒灑出來纔對。
但是沒有,都沒有。
她的動作很輕柔,很嫺熟。
沒有暴躁,也沒有發火。
真是奇怪!
難不成是因爲之前的那個意亂情迷?
“王子……先不說這個,我有話說……那個女忍者不見了……我懷疑其實她是故意帶傷潛入的。所以也許她已經去偷芯片了,王子將芯片藏好了吧……”
慕羽沒有去接露娜遞來的葡萄酒,也沒有去想這些,反而是有些緊張地說出自己的懷疑。
讓有些壓制住自己的情緒的露娜有些不舒服起來了。不過她的不舒服很快消失了,因爲這個少年這一次說的,實在是太出乎她的意料了。
那個女忍者是她親手包紮的,那麼重的傷勢,怎麼可能逃走?而且還是間諜?
“怎麼可能!”
“但是我去她的房間,沒發現她的人影,所以她很可能是逃走了……”
慕羽打斷露娜的話繼續說着,只是說着說着,慕羽就鬱悶了,因爲即使是他點出了女忍者的目的,安普魯王子的嘴角還是帶着熟悉的弧度。是笑容。
難道他就不能不笑?
慕羽對比了一下主僕的反應。
露娜可不像是她的主人那麼淡定,差點將酒杯打翻,一臉的激動震驚的模樣,不像是作假。露娜是藏不住東西的人,從她的動作看來,顯然是她不知道什麼內幕。
但是安普魯王子卻那麼淡定!難道他真的練到了泰山崩頂而面不改色的境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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