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3章械鬥前的樂章
貴州茅臺的酒味香而不豔,低而不淡,醇香幽雅,能夠讓人回味無窮。
而譬如瀘州老窖特曲這類酒則是綿柔甘洌,香味協調,講求入口甜,落口綿的特點,但是賈武卻對這些酒向來不感冒,他更傾向於東北燒刀子,入口圓潤,芳香四溢,盡頭足,他認爲這種酒纔是男人應該喝的酒。
“男兒當仗劍四方,睥睨天下?那麼女人呢?”在江蘇連雲港的港城市區的小吃街一間破損的小餐館內,一個少年苦笑着搖頭自嘲道,手中那瓶燒刀子仿若白水一般滑入口內。
對面坐着一個驚豔的女人,典雅的氣質堪稱完美,一頭長髮披在身後,臉上的淡淡笑容彷彿永遠波瀾不驚,舉止之間流露出無盡的雍容,在這個破損的地方實在太灼人眼球。
她的視線正凝視着面前的這個少年:“賈武,你是不是一定要喝醉才行,醉酒傷身,你和你自己過不去又能算得了什麼,這不是你們武家男人的表現,你應該振作起來,即使是反抗你的命運。”
少年搖着頭,丟掉手中的空瓶接着拿出兩瓶說道:“我告訴過你,我的命運只掌握在我的手中,你們都不能,就是我那個從未見過一面的爺爺也不能,真理,只捏在自己手裡。格格,不對,我現在該叫你格格呢,還是金小姐?”
“隨便你怎麼叫都行,你知道的我本是愛新覺羅氏,所以你叫什麼都可以,不是爲了你,我請假來到這裡。”格格依舊淡淡的說道。
“必須要來這裡,韓忠豪既然把我從號子裡撈了出來,那麼這份人情我是必須要還的。”
賈武或許永遠都做不到格格平靜如水的心境,他知道自己沒有那種覺悟,實在也不需要那種覺悟,但是他一直覺得,自己的人生就應該自己主宰,那種內心深處的欺騙感覺讓他感到非常憤怒,甚至到了那種想到徹底宣泄的地步。
“舉世皆濁我獨清,衆人皆醉我獨醒,說的都是屁話。”賈武厲聲說道:“渾渾噩噩一輩子,朦朦朧朧一長生,逍逍遙遙一長空,賈武一天下,誰也無法阻擋我的步伐,包括我爺爺,你們心中那個完美到不可戰勝的男人。”
“嘭。”隨即便一頭栽倒在桌子上醉了過去。
格格微微嘆息一聲,撩開賈武額頭遮臉的長髮,看着他普通的面孔,再也沒有半點戾氣可言。深厚的眉毛下面,眼睫毛很長很鋒利,掩飾着那雙妖異的血瞳,嘴脣微微的嘟起,充滿孩子般賭氣的臉色,淡淡的鄰家男孩氣質散發出來,此時的賈武,纔是真正的自我嗎?
被歲月錘鍊的人永遠有一顆快速成長的人,逆天而行的人往往劍走偏鋒,步行詭道,拳掌鬼門殺戮,傲視天下蒼生,無論成敗,這種人都值得尊敬。
至少賈武到目前爲止還不是這樣一個人,他的明天或許會充滿殺戮,也或許是躺在女人的溫牀上細語着什麼,也或者正在爲了算計誰而大口的抽着劣質香菸而努力的思索。
這個叫做格格的女人萬萬沒有想到,當時在燕京賈武只是叫她陪着喝喝酒,卻不曾想卻是來這千里之外的地方喝,但是她卻知道賈武爲什麼來這裡。
是的這個賈武在與韓忠豪分別之後,就帶着格格這個女人坐上飛機直奔江
蘇的港城。喬天辰或者是柳家都不知道這人的存在,就在喬天辰還忙碌着虐待包亞運的時候,賈武應到達了港城,他的目的很明確,那就是把韓忠豪的兒子安安全全的帶回去。
他韓忠豪不是沒有能力救回自己兒子,但是有些事還是不方便出面的,再者說他韓忠豪這個個狐狸,還沒打算現在就跳出來,所以他動用了這個曾經在燕京城輝煌過的武家之後,武家與張家的淵源那就得追溯到爺爺那輩了,可能在燕京很多人都遺忘了賈氏家族,但是有些人是忘不了的。
口有些乾燥,迷糊中打了一個酒嗝,胃裡一陣翻騰,抽搐了幾下抵擋不住想要嘔吐的想法,身體微微的顫慄了幾下便嘩啦啦的吐了出來,嘴角勾起一個憨憨的笑容,喃喃的說了一句“我擦他二大爺的,到底誰他孃的是喬天辰!”隨即又昏睡過去。
格格看着自己胸前一塊地方全是他胃裡吐出的污垢,再加上那番實在讓她有些想掐死這個傢伙的話,捏着拳頭向把他駕回了賓館,安頓好爛醉的賈武,她便走進了浴室,很快,簌簌的水聲便傳來。
人都說醉酒三分。
賈武不知道自己現在醉了幾分,但是他能感覺到自己的額頭上有些冰涼,正在被人擦拭着,一股淡淡的百合香味直撲鼻尖而來,想睜開眼睛,卻發現眼簾很重很重,心中一急,胡亂中伸出手來一攬,隨着一聲很好聽的熟悉聲音傳入自己的耳內,一個嬌軀出現在自己的懷抱裡,帶着一絲滿足咧着嘴一陣傻笑,翻身繼續呼呼大睡。
賈武做了一個很奇怪的夢,他依然夢到了那個讓人神往的女人,還是在不斷的追逐,那個朦朧如仙的身影越來越遠,他在夢中嘶吼着讓她不要離開,努力的追逐着她的身影,近一點,再近一點,嘿,終於摟住她的身子了,他很高興的暢快大笑。
畫面一轉,那是一個古色古香的房子,房子中央有一個木桶,木桶內正冒着熱氣,一個嬌豔欲滴的女人仰躺在木桶內,雙手托起一捧清水,隨着空中飄灑着的玫瑰花瓣,從臉上向下潑灑,水珠俏皮的劃過玉頸,直向那高聳着的雙峰上緩緩而流,女人托起雙手,在那對飽滿上輕輕的擠壓了一下,隨着一陣悅耳動聽的聲音緩緩的站起身來,彎曲着嬌軀,雙手的柔荑在白潔的大腿內側緩慢劃過,帶起一片唏噓聲。
賈武感覺自己離得好遠好遠,看着那個夢幻的身影,他不甘心就此罷休,不斷的向前跑着,不斷的向前跑着,那座房屋卻越來越遠,他不敢的歇斯底里的嘶吼着,身體卻突然撞進一陣白光之內,視線所到之處,卻是一間洋溢着百合香味的現代臥室,而他的身下,居然壓着一個玲瓏剔透的完美女人,看不清那個女人的臉,但是隻有一件白色輕紗睡衣掩蓋着她精雕細琢的嬌曼,正在不斷的掙扎,那張誘人的紅脣正在努力的說些什麼,但是他卻發現自己無論怎麼聽都無法聽得清楚,他只知道女人一張一合的紅脣對他有着莫大的吸引力,渾身一震,抓住女人的雙臂俯身而下,對着那驚恐微張的紅脣粗暴的吻了下去。
女人在不斷的掙扎着,一行清淚劃過臉頰,有些無奈的看着此時如同發狂的賈武,扭動着的嬌軀卻換來兩眼赤紅的賈武更加大力的束縛。
嗅着醉人的香氣,賈武覺得自己在夢中的膽子大
了不少,至少在面對晴兒的時候總是畏手畏腳的無法放開,總是要擔心她不開心。
但是面對這個看不清玉容的女人卻有着一種狂熱的掠奪之心,她的反抗越激烈,心中的邪念就更加劇烈,他能夠清晰的感覺到自己的電動小馬達已經死死的抵在女人的小腹上,現在他想的只是要褪去女人身上的衣服,盡情的發泄。
賈武已經分不清此時到底處於現實還是夢幻裡,那種強烈的感覺一但滋生自己便無法控制,心念所到之時,雙手已經暴力的撕開女人胸前的睡衣,呈現在眼前的飽滿出奇的大,上下跳動着之間,再次俯身探着其間的溝壑,雙手捏住鮮豔的花蕾用力的揉捏着。
女人的反抗更加激烈,雙足努力的向外蹬着,卻絲毫不能抵擋住賈武的力氣,他騰出一隻手來,挽起睡衣下,拉住那粉紅色的褲衩就向外拉,一邊阻止着女人瘋狂的掙扎,一邊褪去衣衫,那電動小馬達已經傲然的挺立在空氣中,上下跳動着似乎想要宣戰。
賈武只感覺自己悶喝了一聲,渾身的力氣彷彿一下增加了幾倍,一隻手依舊按在女人的雙峰間揉捏,另外一隻手向下面慢慢的撫摸,帶過平坦的小腹,那濃密的芳草下面竟是如此泥濘,猛然蹬着的小巧雙足卻像是在對他發出一個衝鋒的信號一般,顧不得女人的掙扎,在模糊的記憶力搜尋着下一步的動作,提着長槍壓在女人的雙腿之間,連續三次衝撞以後卻死活找不準位置,心裡一急,一手按在女人的小腹上,另外一手掰開一隻玉足,“噗嗤!”
不知道是否是幻覺,反正賈武此時已經激動到無以復加的地步,進去了!
感受着女人身上傳來的熱度,賈武精神爲之一振,再次發動力量,但是前面好像有個東西在阻擋着一般,心下微怒,積聚着全身的力量猛然向前衝頂,暢快的感覺頓然橫生,無師自通的運動起來,只是他單單忽略了那不斷掙扎的女人已經不再抵抗,越發清晰的臉頰上掛着一行清淚。
賈武不是神,更沒有傳說中的金槍不倒,大約十分鐘左右便揮灑了自己的精華,突然感覺很累,帶着一份滿足,沉靜在那種交融的回味當中,沉沉睡去,嘴角勾起的弧度煞是好看。
“一片春愁待酒澆,江上舟搖,樓上簾招。秋娘渡與泰娘橋。風又飄飄,雨又蕭蕭。何日歸家洗客袍?銀字笙調,心字香燒。流光容易把人拋,紅了櫻桃,綠了芭蕉。”一聲輕嘆,兩分迷茫,三種憂傷,女人麻木的站起身來,如履薄冰,邁着沉重的步伐離開。
賈武昏昏欲睡間茫然的睜開雙眼,醉酒後依然頭疼,擡起頭來尋視一番,這件屋子裡面充滿着古色古香的味道,一股淡淡的清香頓時讓他清醒不少,看着整潔的白色牀單,皺着眉頭拍着自己的臉頰古怪的說道:“咦,怎麼這個地方和夢中有幾分相似?”
房間內沒人,賈武看了一下,衣服還穿在身上完好無損,只是好像乾淨了不少,有些想不明白,口很渴,想房間外面走去,掃視了一眼才確定自己至少在安全的地方——賓館臥室!
也不知道現在是早上還是下午,太陽直射着眼眸隱隱作痛,在陽臺上,一個嬌柔的女人蜷縮着雙腿,那頭長髮在空中飄灑着,還未等他說話便說道:“你走吧,暫時我不想見到你。”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