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裡的人聽到這話,齊齊的吸了一口涼氣,對於厲日月的話,他們是絲毫不敢懷疑的,厲日月說話,歷來都是言出必行,這些年倒在他手裡的人,有多少昔日的大佬,有多少自命不凡的修真人士。此時聽到厲日月竟然限制這些人一週之內把丟失的五冠花找回來,這怎麼不讓這些人感到絕望。
這些人裡,只有五個人是修煉之人,其餘人不過是會一些武功招式,練過一些強身健體的功夫,也不過是比普通人厲害一些,能打一些罷了,眼見那個叫做狠狼的光頭都被厲日月一腳就踢的倒飛出去,現在還沒爬起來,衆人怎麼能夠不膽寒!
“怎麼,沒聽見我的話麼?”厲日月發過火之後,又恢復了原來的模樣,聲音陰柔,不帶一絲感情,冷冷的掃過一屋子跪着的人,說道。
“是!”“是,師傅!”回答的話不同,也正證明了各自的身份不一樣。
“都出去吧!慄兒留下。”厲日月似乎有些累了,揮了揮手,讓這一屋子人退了出去,只留下一名年紀大約在二十歲左右,豎着一條馬尾辮,穿着一身運動服的俏麗女孩。
不怪厲日月發這麼大的火,他花了七十多年,耗費了無數心血修煉到後天之境巔峰,又機緣之下偶然得到了修煉至寶五冠花,據祖上記載可以幫助後天之境巔峰的人衝破桎梏,一舉突破後天之境,達到先天之境,當時得到五冠花的時候,這花兒纔是兩冠,如今辛辛苦苦,花費了無數的精力和人力,終於快要長成了五冠之花,而厲日月也在最後一次閉關的時候,剛剛達到了服用的條件,誰知道今天一早厲日月出關的時候,徒弟竟然慌慌張張的告訴他,五冠花竟然不見了!
厲日月知道這消息的一瞬間都有了把這些人全殺了的衝動,脾氣本就暴虐的厲日月怎麼能容忍這種事情發生,而且又是關鍵中的關鍵時刻,厲日月這時只要按照祖上傳下來的特定之法把五冠花服用下去,就有一定的機率直接達到先天之境啊,省去了苦苦修煉的時間。要不然,只靠修煉的化,厲日月可真不知道還需要多少年才能衝破阻礙達到先天之境。
看着屋子裡僅剩的那個叫做慄兒女孩,厲日月長嘆一口氣,臉色終於緩和了一些,只是聲音仍然是那般陰柔,彷彿能刺痛身體一般,說道:“慄兒,爲師曾經在五冠花上留上了印記,只是這印記只有在靠近一千米的時候,纔可以被感應到,這一點你們師兄妹五人是知道的,爲師閉關的時候曾經感覺到五冠花移動了一絲,本以爲是你們照看五冠花的時候挪動的,誰想到竟然是被人偷去了。”
慄兒站在厲日月身後兩米外,大師兄剛纔的遭遇她看在眼裡,不過卻沒有一絲感情波動,在她的師門裡,師兄妹之間,沒有絲毫感情可言,如果你不強大起來,那麼很快就會被被人害死,甚至是,做爲女性的慄兒,死之前還要遭受他們的侮辱。所以慄兒從小到大,只爲自己,只認自己,她知道,眼前這個可以稱爲師傅的人,也只是利用他們罷了,因爲修煉一途,首先是受制於天資,絕大多數人的體質都是不能修煉的,只有那麼少而又少的一些人,纔可以修煉,而這些人裡面,也只是有那麼少少的一些人才可以逆天而上,達到衆人之巔。
所以,慄兒花了十五年,從五歲到二十歲,如今竟然已經是相當於丹經六層的高手了,比之於王大寶都要高出一層,所以,在師門裡,厲日月的五個徒弟裡,慄兒纔是最厲害的那個,要不然早就被什麼大師兄二師兄之類的禍害了。
聽了厲日月的話,慄兒乖巧的點點頭,臉上露出愁容,焦急的說道:“師傅,慄兒一定會盡全力給師傅找回五冠花,好讓師傅能早日達成所願,早日踏入仙境!”
“呵呵,爲師之前感應到的五冠花移動的方向是東北方向,而且,五冠花移動的速度還不慢,如今恐怕五冠花已經被那個賊帶出了長林市,或者是藏匿於長林市某處了,慄兒你的功力最高,所以爲師派你領着幾個人去東北方向沿途尋找,留你師兄幾人繼續在長林市尋找。”厲日月感覺到自己剛纔盛怒之下,剛剛達到的後天之境巔峰隱隱有些回落的樣子,暗道不好,必須趕緊回去修煉穩固一下。所以也就匆匆留下一句話,轉身離開了。
“慄兒,爲師培養你這麼多年,這一次的五冠花對爲師有多重要,你自然是知道的,找不回來,就記得跑遠點,找個沒人的地方等毒藥發作,了卻殘生吧!”
厲日月這句話說的,看似包含了關心之意,實際上慄兒明白,這句話的意思是這樣的:你要是不盡心盡力的尋找,甚至是一去不復返,爲師也不怕,每半年一次的解藥你如果得不到,後果自己想去吧。
這,也是師兄妹這麼多年仍然在厲日月的身邊,甚至是厲日月閉關期間也不離開的根本原因。
每個人在拜入師門的時候,就會吃下一種毒藥,需要每半年吃一次解藥,慄兒上一次吃解藥是五個月以前,也就是還有一個月,慄兒要是得不到解藥,可能就會香消玉殞了。
慄兒看着厲日月離去的方向,久久不動,面色平靜,同樣,眼神也是冰冷無情,不帶一絲感情!
良久之後,慄兒才轉身邁出中堂,看着仍然昏迷的大師兄,也就是那個光頭,嘴角扯出一絲冷笑,丟下一句:“自作自受,蠢貨!”就飄然而去,既然厲日月指明瞭方向,慄兒當然就得去尋找,不是爲了師傅,而是爲了自己的小命!
長林市這邊發生的事情王大寶自然不會知道,更不會知道小白無意間給他帶回來的這株馬上就要花開五冠的極品五冠花給他帶來了不小的麻煩,不過,那都是後話了,此時的他正鼓着眼睛看着站在錢立飛老媽身邊的那個女孩,上上下下的,仔仔細細。甚至是揉了幾次眼睛。
“胖子,胖子!”這已經是王大寶第二次叫錢立飛了,不過無論怎麼叫他,都是捂着臉趴在方向盤上不出聲。
“大寶,要是長的真如照片裡那樣實在對不起觀衆的話,你就直接把車開走吧,我胖子人大心臟小,實在是受不了這份刺激了。做哥們的,拉扯兄弟一把吧!”錢立飛哭喪着,繼續哀求王大寶。
“滾,是美女啊,是大美女!”王大寶雙手捧着錢立飛碩大的腦袋,扒開被肥肉蓋住的眼睛,讓他睜開眼看一看自己老媽身邊站着的女人。
這個女人不能說有多漂亮,但是隔的不遠看去,卻是特別青春靚麗,頭後的小馬尾吊得老高,一件黃色長袖t恤紮在白色的牛仔褲下,足蹬一雙紅白相間的休閒鞋,看起來只有二十來歲的樣子,王大寶覺得只有在趙隊長家裡看到過的司徒安心是給他的這種感覺,對,就是童顏!
“這分明是一枚蘿莉啊!”王大寶拍了一把身邊已經睜開眼睛看的直流口水似的錢立飛,見他沒反應,又照着後腦勺打了一巴掌說道:“看個屁啊,趕緊下車去接啊!”
“我靠,這個反差也太大了,美女啊,蘿莉啊,美女啊……”錢立飛肥胖的身子在這一刻絲毫沒有體現出來,動作靈敏的開門下車,然後肉滾子似的跑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