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一在家休息了三天,這三天除了最初他給郝文打個電話,給自己與何藍請個假之外,兩人的手機都沒有開過。而這三天,這兩個狗男女,就這麼明目張膽的在這個不到百平的小房子裡面折騰起來,牀上,地上,沙發上,衛生間,陽臺,白天,晚上,吃飯時,無論何時何地,都是旖旎的春光。
而何藍更是隻套着一個大大的外套,裡面穿着那些何藍人生中前二十六年從來沒想過會穿在自己身上羞死人的情趣內衣。
終於,等到三天後,何藍看着沈一蒼白的臉頰,捏着沈一的臉蛋說:“告訴你,以後兩天才能做一次,我可不想你年紀輕輕的就一身病,咱們要細水長流。這是最後一次的放縱哦。”
沈一翻身將何藍壓在身下,笑吟吟的說:“你是吸不近的女人,而我就是榨不幹的男人。”
何藍一愣,眸子裡面閃現出一絲疑問。
沈一笑着說:“中醫的博大精深不是你能理解的,只不過是這幾天我疲於應對這些事情,沒有調節身體內的氣息,只要我改天多調節身體內的氣息,在輔以定量的藥物,你老公我就是鐵打的身體。”
何藍竟然一下子翻身將沈一壓到了身下,說:“哼,我不管,兩天一次。”
沈一又翻過來,手攀上她的胸部說:“你確定嗎?”
何藍的臉頰忽然一陣緋紅,沈一又侵入了她的身體,她夢囈着,不知道該說些什麼。等到**之後,沈一這才長舒了一口氣,身爲中醫,沈一深知人的身體是有無限的潛能,而且眼前這點事兒,對於沈一來說真不叫事兒,他調節一下身體的氣息,讓身體內的能量充盈腎臟,然後慢慢他蒼白的臉頰就有一些光亮了,然後在喝一下固氣的藥物,就已經恢復的差不多了,就又能跟何藍大戰三百回合了。
要不然,這幾天沒日沒夜的下來,沈一的身子早就垮了。倒是何藍,一天比一天光彩,臉上就跟抹了成千上萬的化妝品一樣。
……
三天過後,沈一跟何藍依舊是踏着那個小單車去上班,到了醫院之後,同事們竟然搞了個迎接儀式,都自發的站在醫院的門口,見沈一跟何藍過來之後,都自發的鼓掌。
沈一有些搞不懂,問了一下之後才知道,這是同事們對他的敬佩啊。
畢竟,他們都知道了齊宇哲對小囡囡下手的事情了。沈一不好意思的接受了大家的掌聲,然後就到了自己的門診處,長舒了一口氣,坐了下來,打開三天未開機的手機,電話多的嚇人。
林子晴一共打了三百條電話,而張子衿打了四五十條,其餘還有郝文以及張先鋒,劉秘書等人的電話,沈一想了想,就給林子晴回了個電話。
電話剛接通,就傳來林子晴的生氣聲:“喂,你總算是想起來給我打電話了,你三天沒來,姑奶奶我的胸部又大了一號,說吧,怎麼辦。”
“我給你揉揉。”沈一笑吟吟說道。
“滾,我不管,原本半個月的療程加長至兩個月,醫療費什麼的全都沒收。”林子晴說道。
“行。”沈一答應道,聽着林子晴的話語,他甚至能感受到電話那端林子晴的再也無法忍住的淚水了。畢竟,齊宇哲是因爲什麼跟沈一鬧起來的,她是最清楚了。要不然,她也不會鬧了兩天兩夜,準備救沈一,可是到頭來卻聽說這混蛋已經沒事兒了。
……
剛掛了林子晴的電話,張子衿就闖進了他的門診室,讓沈一大吃一驚,心想這丫頭怎麼過來了?張子衿往沈一面前一坐,笑嘻嘻的看着沈一,說道:“你沒事兒吧。”
沈一搖了搖頭。
張子衿嘟着嘴嬉笑道:“沒事就好,我來上課,碰巧路過,所以就上來告訴你一件事情,齊宇哲已經轉院了,但是沒有醫院敢收,齊宇哲的父親,也就是那個副市長,已經被雙規了,查出來五千多萬的黑款,而那個副局長,也被雙規了,所以我爸爸說,你一拳幹掉了兩個貪官。”
沈一面部抽搐了兩下,不知道該怎麼回張子衿這話。
張子衿卻眯着眼睛笑了笑,說:“我爸爸讓你到家裡吃晚飯,什麼時候去給我打電話,拜拜,我還要去上課呢。”
說完,張子衿就踩着小布鞋走了,留下一個可愛的影子。
沈一搖了搖頭,不由感覺想笑,他知道這事情根張先鋒關係不大,因爲他見識過小囡囡的媽媽,畢竟不是誰都能坐的起省委一號車。不過對於沈一來說,這些都已經不重要了。
就在沈一一臉無可奈何的笑容的時候,傳來了敲門聲,沈一擡起頭,就看到了一條極具誘惑力的黑絲美腿,以及一套價格不菲的職業套裙,以及那足足有e罩杯,僅次於得了**症的林子晴的胸部。
ol,黑絲,高跟鞋,巨大胸部,熟-女姐姐啊。
而這個穿高跟黑絲ol制服的熟-女姐姐,還有着絕美的臉蛋,一雙丹鳳眼十分具有誘惑力,最最重要的是,還戴着一個金絲邊的眼鏡。沈一一向認爲自己是個ol、黑絲、熟女控,但是沈一喜歡這種類型女人最主要的原因還是因爲熟女姐姐戴上眼鏡給他“咬”的感覺很舒服,很誘惑。
這都是牀上動作片毒害之後的結果啊,所以沈一看到這一幕誘人的場景之後,又聯想到了醫院系列的牀上動作片,於是沈一可恥的硬了。
“是沈大夫嗎?”熟-女姐姐輕聲問道。
沈一趕緊收回心思,露出一個我是好青年的笑容,說:“是。”
熟-女姐姐舒了一口氣,衝門外招了招手,一個臉色蒼白,病秧子一樣的女孩子出現到了沈一的視線之中。女孩子穿着一個碎花連衣裙,渾身上下就沒有一點生機,也是一雙丹鳳眼,但是沒有母親的嫵媚之態,反而有一種拒人於千里之外的感覺。
熟-女姐姐拉着小病秧子女兒走了進來,坐到了沈一的面前,說道:“沈大夫,我聽說您妙手回春,我女兒打小落下的哮喘,我跑了很多醫院,就差出國了,什麼藥什麼醫生都見過了,但是就是根治不了,女兒身體每況愈下,年紀輕輕的就被這哮喘折磨,根本就不能運動和長時間走動,所以這纔來找您來了。”
聽着熟-女姐姐這一番話,沈一也不由打量起來她旁邊這個病秧子美人,當然也可以稱之爲冰山美人。
望聞問切,沈一自然爐火純青,光從這望上面,沈一就看的出來,這個病秧子美人臉色蒼白,但雙眼有靈氣,而頭髮卻烏黑濃密,所以肯定是肺部上的病了。
沈一又問:“你們平時吃飯都吃什麼。”
熟-女姐姐代替女兒回答道:“普通的飯菜,都比較清淡,畢竟爲了女兒的身體嘛。”
沈一點了點頭,讓病秧子美人脫下外套,然後手貼在她的腹部,憑藉氣息感受了一下她的身體狀況,然後又拿了一個聽診器,放在了她的胸部上,畢竟沈一也不敢直接下手抓啊,那樣還不被當流氓唄。
通過診斷,沈一發現這個病秧子美人的肺部的確比較薄弱,別人呼吸的時候,都是非常強力的,甚至連菸草之類的東西肺部都能承受的了,可是這病秧子美人的肺部,彷彿只要一呼吸汽車尾氣,就會生病一樣。
沈一轉而問熟-女姐姐道:“你女兒小時候是不是得過什麼大病啊,你仔細說說。”
熟-女姐姐說:“三歲的時候,發過一次燒,後來身體就比較孱弱,十五歲的時候被查出來慢性哮喘,然後在也醫不好了。”
沈一笑了笑,說:“那是你沒遇到我,這病可以治。”
ol熟-女姐姐一下子喜出望外,拉着女兒的手就道:“沈大夫,您說的是真的?”
沈一點了點頭說:“她的肺部是因爲小時候發燒導致肺部受損,所以一直髮育不好,從而比較孱弱,用中藥進行調理,然後自己在進行食補,從而促進肺部的健康,將身體內的氣息全都用於調理肺部上面,而且我還可以給她做一定的指壓鍼灸等,這樣如此反覆,半年即可恢復如正常人一樣。”
熟-女姐姐一下子喜出望外,拉着沈一的手就說:“沈大夫,您真不愧妙手神醫,上一次就醫好了我和女兒的中毒,沒想到我女兒的慢性哮喘您真有辦法啊。”
沈一大吃一驚,驚詫的看了看說漏嘴的熟-女姐姐,難道上次的十個美女當中,有她們兩個嗎?不過既然她說了,沈一就知道,一定有。因爲這幾天下來,沈一算是明白了,那天自己救治那十個美女的時候,那十個美女全都是醒着的,根本就沒昏迷。
沈一嘆了口氣,真不知是福是禍。
熟-女姐姐卻是笑了笑,對沈一說:“我還有一事相求。”
“儘管說。”沈一十分大方道。
熟-女姐姐扶了扶眼鏡,說:“我最近經常感覺下面搔癢,還希望沈大夫給看看。”
沈一聽罷,眼前一亮,笑着說了一句:“婦科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