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哲在看到美杜莎的變化之後,手中的刀勢又提升了兩層的力量,他可以明顯的感覺到,美杜莎的力量,根本沒有辦法與他比肩,一刀之下,鐵定可以讓她一刀兩斷。
就在這個時候異變突生,一直未動的帕爾修斯,瞬間動了起來,如同風一樣。
“流星保護好衆人。”在看到帕爾修斯動的那一刻,張逸飛大喝一聲,隨之身影一閃而逝。
“戰神破!”帕爾修斯在看到張逸飛到來的那一刻怒喝一聲。
張逸飛順勢幻化成了一道刀氣,想着帕爾修斯迎來。
“轟隆”一聲的巨響。
張逸飛被逼退了數步,而帕爾修斯終於忍不住吐出了一口鮮*血。
帕爾修斯並沒有敢停留片刻,急忙身影再次的一閃,急忙像美杜莎這邊而來,抓住美杜莎的手,就準備順勢逃去。
江哲在看到帕爾修斯後,眉頭一皺。
“想走沒有這麼容易。”張逸飛也急忙再次衝了上去,和江哲異口同聲的說道。
張逸飛手中的刀勢,又一次成形,這一次刀勢一漲而暴長,他勢必要讓這兩人重傷,而江哲的龍牙刀在在一刻也是光芒大盛,將力量提升到極致。
兩股王者之氣順勢而來,刀至,氣爆,一連轟轟十幾下巨響,塵土飛揚,兩人急忙穿過漫天的塵土飛揚,等走到跟前的時候,發現眼前有一個數米深的大坑,而美杜莎和帕爾修斯卻已經消失了蹤影。
塵霧散去,這裡很快的恢復了平靜。
江哲和張逸飛兩人對望一眼,滿臉的苦笑,西方的諸神果然不簡單,兩人聯手一擊,竟然還是被他們跑了。
“沒事吧?”兩人異口同聲的說道。
兩人在聽到各自的問話後,輕輕的一笑,張逸飛從口袋裡拿着了兩根香菸,扔給了江哲一根,給自己慢慢的點燃了一根。
“他們不簡單啊。”張逸飛慢悠悠的吐了一口氣。
江哲也是一臉的無奈:“是啊,他們不簡單,好像我們遇到到衆神,比劍主遇到的要強大一些。”
“也許吧!”張逸飛擡頭看向了天空,他不知道那個時代的衆神,所以沒有辦法做任何的評論。
張逸飛輕輕的拍了下江哲的肩膀說道:“就算他們兩個不死,也會脫層皮,最近我們可以悠哉一段時光了。”
“不如我們兩個殺進西方怎麼樣?”江哲大膽的提議說道。
張逸飛看着江哲很是嚴肅的說道:“就算是想死,也不是這樣死的,我們到了西方就等於到了他們的地盤,任由他們宰割,而在華夏,這是我們的地盤,如果他們敢來,是龍你得給我盤着,是虎你得給我臥着。”
江哲在聽到張逸飛的話後,一臉的歉意。
張逸飛說的沒有錯,這裡是他們的地盤,他們是主宰,可是到了西方之後,哪裡是他們的地盤,他們隨時可以對自己進行阻擊和追殺。
“別想那麼多了,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張逸飛臉上掛着淡淡的笑容。
“不過你放心,我們會有一天殺過去的,到時候我必定血洗諸神!”張逸飛轉過身輕輕的說道。
看着張逸飛的背影,江哲心中一陣的激動,這個男人終於重新拾起了戰意,終於重新找回了那種王者之氣。
趙熙雯在看到張逸飛過來後,一臉的激動,急忙像張逸飛跑過去說道:“哥,你太強大了,比那些蜘蛛俠和超人都要強大。”
張逸飛理所當然的說道:“廢話,他們在我面前就是一個渣渣!”
“那你和獨孤求敗比,你兩誰厲害?”
張逸飛一臉的黑線,在趙熙雯的頭上輕輕的敲打了一下:“你怎麼不問我,關二哥和秦大哥他兩誰厲害。”
趙熙雯對着張逸飛調皮的吐了一下舌頭:“那你和江哲你兩誰厲害,你總知道吧?”
張逸飛回頭看了看江哲,臉上掛起了一道神秘莫測的笑容:“你去問問江哲不就知道了。”
趙熙雯在聽到張逸飛的話後,飛快的像江哲跑去。
張逸飛輕輕的笑了下,自己的這個妹妹有時候就像是一個沒長大的孩子一樣。
任萱玥一臉崇拜的看着走過來的張逸飛,這個男人此刻在她心中的印象越來越深了,根本無法磨滅,強大,好強大的男人。
剛剛眼前的一幕,仍在任萱玥的腦海之中來回的播放,猶如放電影一般。
以前這些畫面之會出現在電視上面,可是她沒有想到,自己會有朝一日親眼所見,而且還沒有作假。
他是那些小說中所寫的,武林高手嗎?任萱玥暗暗的想到。
美人愛英雄,從古至今都是如此,此刻任萱玥的一顆心完全的系在了張逸飛的身上。
同樣英雄也愛美人。
張逸飛慢步走到邵凝碟和任萱玥的面前問道:“你們沒事情吧?”
“沒!”任萱玥兩眼直冒金光的看着張逸飛。
“你受傷了。”邵凝碟輕輕的說道,語氣之中帶着一絲的焦慮。
張逸飛輕輕的一笑:“沒事情,小傷不妨礙什麼。”
“下次小心一些,不要讓人這麼擔心。”
張逸飛嘆了一口氣,邵凝碟在外人面前一向保持都是如此的神態,高高在上,如同天下的仙女一般,讓人不可褻瀆。
“流星,你先帶萱玥回華宇集團,不要把今天事情告訴我媽知道嗎?”張逸飛現在算是怕了齊煜婷,每次一聽說自己遇襲後,都是兩眼淚汪汪的,對此張逸飛沒有任何的辦法。
“我知道該如何去做。”
任萱玥不捨的看了一眼張逸飛,而張逸飛只是給了她一個微笑。
看着任萱玥離去的背影,邵凝碟輕輕的問道:“你不送送她嗎?”
張逸飛一臉神秘的看着邵凝碟,一拍大腿:“你說的對,我怎麼忘記咱們華夏是禮儀之邦了。”說着張逸飛就準備去追任萱玥。
而邵凝碟在看到張逸飛的動作之後,一臉的黑線冷冷的說道:“張逸飛你今天要是敢去送她,這輩子休想爬上我的坑!”
張逸飛在聽到這句話後如同被人施了定身術一樣,定在了那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