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人若想要獲得強大的力量,那麼就需要在生與死之間選擇,張逸飛曾經也是這麼一步步走過來的。
三輛軍車,載着不到五十人向稷山山脈行去,這山脈佔地上百公里,雖然不屬於原始森林,但枝繁葉茂,密不透風,而且十公里之內緲無人煙。
這裡雖然不屬於原始森林,但是地勢險要,而且兇獸經常出沒,方圓十里都沒有人煙。
張逸飛選擇的就是這樣的森林,因爲只有在這樣的森林纔可以迅速的讓他們成長起來。
在這些人的身上,除了一把常配匕首,沒有任何的武器,就連任何的食物都沒有攜帶,按照張逸飛的話來說那是,他帶這些人是過來訓練的,而不是旅行的。
看着五十人如螞蟻的涌上山頭,開始攀上陡峭的山岩,趙凌躍的心裡有些緊張了,這種訓練太苛刻了,什麼武器也沒有,連食物都沒有,他們如何在山裡生存下去?
“逸飛,這樣做是不是太苛刻?”趙凌躍有點擔心的問道,要知道這些人可是他手中的精銳,如果死掉一個就是對衛戌部隊的特大損失。
張逸飛搖搖頭說道:“苛刻?這裡和西伯利亞相比較的話,這裡已經算是天堂了。”
“想要獲得強大的實力,必須就要付出。”
趙凌躍張了張嘴,想問什麼,但還是把到嘴邊的話給嚥下去了。
他不知道張逸飛經過什麼樣的殘酷訓練,但是在張逸飛說出西伯利亞的時候,趙凌躍可以肯定當初張逸飛所接受的訓練絕對比西伯利亞還要苛刻。
“只有這樣才能迅速的激發他們的潛能,二伯你知道的,我並沒有多少的時間幫你訓練這些人,如今我只有這樣一個辦法把他們迅速的提升上來,能撐下去,那麼他們就會得到想要的,撐不下去,那麼很遺憾,他們將會被淘汰。”
“不過你放心,我會偷偷的跟着他們,除了保護他們,我也要給他們製造一些麻煩,就算在這種環境裡,惡劣的程度還遠遠不夠。”
趙凌躍輕輕的嘆了一口氣,他知道自己無論在說什麼都無濟於事。
在這種惡劣的環境裡,可是連睡覺都是一種危險,晚上野獸出沒,讓他們不得安寧,剛開始的時候,這些人合成一個整體,但是幾天之後,一個整體在一起雖然安全,但是食物遠遠不夠,無奈之下,只有分成兩部分,一個星期之後,他們已經按照五隊的分組進行各自生存訓練了。
這正是張逸飛想要看到的,人在一起固然強大,但是世上真正的強者又有幾個人是成羣結隊的?
張逸飛跟在這些人的身後,並不輕鬆,因爲他還帶着一個趙凌躍。
這幾天的時間裡面,趙凌躍纔算是真正的見識到張逸飛的恐怖之處。
尤其是張逸飛對着森林中的熟悉以及生存之道,讓趙凌躍暗自咋舌,他自問自己已經算是不錯了,但是和張逸飛一比較,自己狗屁都不是。
遇到野獸的襲擊,每次都是張逸飛一個人搞定,而趙凌躍完全充當一個看客的身份。
那鬼魅的身影,刁鑽的手法,讓趙凌躍在看向張逸飛的眼神後,慢慢的發生了變化。
這點就連趙凌躍自己恐怕都沒有注意到。
張逸飛對付這些野獸雖然很是輕鬆,但是並不代表其他人就像張逸飛這樣輕鬆。
不遠處響起了清脆的掌聲,一頭野豬在撞翻了三個士兵之後,被他們的老大,也就是羅烈一記硬拳擊翻了,在地下三滾,腿不穩的站了起來,看着四周圍着它的人,兇牙畢露。
但是這會兒,早就已經惡瘋了的士兵纔不管它的利牙,一個個不要命的衝了上來,就是想把它變成食物,填飽自己的肚子。
“老大,你受傷了。”與野豬一記硬碰,羅烈受傷了,鮮血直流,但是他沒有顧不得上這種傷勢,大叫道:“困住野豬,不要讓它跑了,不然大家都要被餓死。”
雖然手臂被利牙劃出了一道血口,但是羅烈緊接着又撲了上去,他不僅要爲自己,更要爲隊員們負責,餓了幾天,再不吃估計都撐不下去了。
而且他們之中已經有人想要退出這個該死的訓練,但是想起張逸飛在之前說的話,每個人的脖子處就會有涼颼颼的感覺,沒有人會懷疑張逸飛所說扭斷他們脖子的話,於是就這樣他們咬牙硬是抗了幾天。
野豬可能也感覺到了危險,變得更加瘋狂了起來,後蹄子爬着土,又擺出一副衝撞之勢,猛的一下子從羅烈身邊衝了過來,羅烈一個飛撲,把野豬抱住了,這野豬後蹄子一彈,踢到了羅烈的兇口。
一口鮮血噴了出去,羅烈覺得氣血攻心,但在這種關鍵的時刻,一種從來沒有過的力量突然的提升,野鎮豬一彈已經逃出了五六米,羅烈身體一竄,人在那岩石上一踏,一下子躍前了十多米,重重的拳頭,猛然的從天而降,結結實實的打在了野豬的腦袋上。
野豬在地下掙扎着滾了幾滾,當羅烈落地的時候,野豬已經吐出血沫,沒氣了,士兵們衝了過來,看着野豬把羅烈擁了起來,興奮的大叫着:“老大,野豬被你打死了,真的被你打死了。”
雖然受了一點傷,但是羅烈卻根本不在乎,就在剛在他明顯的感覺到自己的力量提升了數倍,而且渾身上下舒適無比。
看着地上的野豬,羅烈的心中別有一番滋味,這要是在以前,羅烈想都不敢想,自己一個人能夠赤手空拳的將野豬打死,現在他做到了。
嚐到了甜頭後的羅烈更是堅定無論如何自己都要撐到最後。
不遠處的張逸飛看着羅烈臉上露出了神秘的笑容。
這個野豬當然是被張逸飛趕過去的,不然野豬怎麼可能在看到羅烈一行人後就瘋狂的攻擊呢?這完全是因爲張逸飛已經做好了前奏,而羅烈迎來的就是暴風雨。
“二伯,這個羅烈值得你認真去培養。”張逸飛看向趙凌躍說道。
隨着時間的推移,趙凌躍越來越感覺看不到自己的這個侄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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