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江遷有老婆,美女頓時沒有了興致。
“美女,我有時間,介不介意和我出去吃個飯啊。”這時,陳行策說道。
美女心裡翻起了白,都多老了還老牛吃嫩草。
不過她知道,陳行策花了一百萬買了一個拍賣品,也是個有錢的主,於是也給他拋了個媚眼。
“好啊,那晚上我等你哦。”美女說道。
“好好好。”陳行策說道。
江遷翻了個白眼,現在拍賣會已經結束了,他把短刀一收,就起身走出貴賓室。
“美女,記得晚上等我哦。”陳行策見江遷走了,也起身,臨走前對美女說道。
江遷出了房間,陳行策追上來。
“怎麼走那麼快,我還沒和人家說完話呢。”陳行策說道。
“都這麼大年紀了,也不怕被榨乾啊。”江遷說道。
“怕什麼,我老當益壯,再來十個我都不怕。”陳行策拍了拍自己的胸口說道。
“老當益壯,看到時候我直接去再招一個高管好了。”江遷說道。
兩人出了拍賣會,各自開車回家。
回到家裡,林雪還是在顧棉家過夜,他只好自己一個人吃喝洗澡。
他拿出玩彎刀和斧頭,通過對比,他發現,這兩件東西上面的花紋的確很相似。
他腦子裡突然靈光一閃,忽然想到倚天屠龍記的,倚天劍和屠龍刀相撞,爆出九陰真經等秘籍,或許這兩件神器也可以這麼試試。
他也不知道腦子抽了什麼風,有了這個念頭,真的把斧頭和彎刀互相碰在一起。
只聽見叮的一聲,彎刀表面浮現無數道裂痕,隨後嘩啦的,掉到了地上。
臥槽!江遷傻眼了,連忙蹲下,心疼的撿起這些碎片,這可是一千五百萬啊,就這麼碎了。
“咦?”江遷輕咦一聲,從地上撿起一枚戒指。
他敢肯定,這個戒指肯定不是以前就有的。
看着戒指上的花紋,江遷拿着斧頭對比,果然差不多,難道也是一件神器?
想着,他就把戒指往手上戴,戒指剛剛戴上那一瞬間,一股澎湃的力量從戒指上涌入他的身體中,霎時間他全身充滿了力量,就像是被大力鬼附身一般。
這件神器,還挺不錯,江遷心裡暗想,要是隻能增加力量的話,那這個戒指對他沒有多大的用處,畢竟功德系統裡的任何一個將軍之魂都比這個戒指增加的力量強。
回頭送給顧棉倒是一個挺不錯的選擇。
他把戒指取下來收好,就打算送給顧棉。
他回到牀上,直接睡覺。
第二天,他前往顧府,林雪已經上班了,而顧棉,家境條件讓她想上班就上班,想不上就不上。
“棉兒,我給你看樣東西。”江遷裝作神秘道。
“什麼東西,”顧棉問道。
江遷把神器戒指拿出來。
“這戒指好不錯,哪來的。”顧棉拿起戒指仔細看了一眼,有些喜歡道。
“你帶上試試。”江遷說道。
顧棉把戒指戴在手上,頓時她就感覺身體充滿了力量。
“感覺怎麼樣。”江遷問道。
“我感覺現在能打死一頭牛。”顧棉握緊了拳頭,拳頭髮出啪啪的骨頭響。
“是麼,那你朝我打一下試試。”江遷讓大力鬼附身,對顧棉說道。
“那我打了哦。”顧棉說道。
江遷點點頭。
顧棉一拳直直的朝他臉上打來,江遷擡手一檔,擋住了顧棉的攻擊,卻向後退了幾步。
江遷心裡感嘆,戒指上的力量,比大力鬼還要強上幾分。
“還不錯嘛,你這力量都能比你小黑了。”江遷讚歎道。
“我還沒出全力呢,剛纔怕傷到你,只用了七成力氣。”顧棉說道。
“那就是超過小黑了。”江遷說道。
“你從哪弄來的這枚戒指,這麼神奇。”顧棉問道。
“秘密。你試試能不能把這股力量收回戒指裡。”江遷說道。
顧棉聽了,靜下心來,試圖把這股外來力量收回戒指中,很快,在她的操控下,力量都被收回去了。
“可以。”顧棉說道。
“那你以後就戴着這個戒指吧,遇到危險用得上。”江遷說道。
“嗯!”顧棉點點頭。
江遷上前摟住她,在她耳邊輕聲說:“那接下來,我們就過一個二人世界吧。”
顧棉羞紅了臉,任由江遷擺佈。
一頓輸出後,江遷就去公司了,顧棉也一臉滿足的走出房間。
“我出去逛下街。”鼓面說道,何青峰迴家探親去了,沒有人跟着她。
顧棉走出顧府,就去平時最喜歡去的商場,她沒有發現,背後有幾個人鬼鬼祟祟的跟着她。
她拐入一個小巷,這是她經常走的路,也沒覺得有什麼一樣。
走到一半,忽然又幾個人衝出來,把她圍住。
“你們想怎麼樣。”顧棉警惕的說道。
“抓住她。”爲首的人沒有回答她的問題,直接下命令。
周圍的幾個人就上前。
顧棉想起江遷給他的戒指,就動用戒指上的力量,頓時她體內就充滿力量。
她一拳打向離她最近的一個人,那個慘叫一聲,倒飛十幾米,摔在地上,不知是死是活。
衝上來的人愣住了,看着顧棉放佛看怪物一樣。
“還不快上。”爲首的人大喝一聲,圍着顧棉的人才開始動。
顧棉卻不給他們機會,三拳兩腳,就把圍着她的人打趴下了。
“這女人是怪物麼。”領頭的人額頭冒出冷汗,轉身撒腿就跑。
顧棉雙腳一瞪,躍到半空,越過領頭的人,擋住他的去路。
“想跑?問過我沒有。”顧棉說道。
領頭的人撲通一聲,跪下了,說:“女俠,不要打我,我只是收錢替人辦事,我只是一個小嘍囉,不值得你動手。”
“你踢誰辦事,那人是誰。”顧棉問道。
“那人,那人......那人是你爺爺我!”領頭的人先是裝作遲疑的樣子,然後大吼一聲,手裡不知從哪抓到石灰粉,朝她撒去。
顧棉用手一檔,擋住了石灰粉的襲擊,等石灰粉落完時,領頭的人已經跑的無影無蹤。
“上當了。”顧棉一跺腳,自己還是太年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