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以爲阮玲是懷春新挖過來的同行,不禁嫉妒地盯着阮玲看。
阮玲見女孩看她的眼神很不禮貌,不悅地說道,“小姐,沒什麼事走吧!”說着,牽着唐文浩的手就要上樓。
“站住,裝什麼假正經!來這裡的女人還用得着這麼清高嗎?再漂亮,也和我們一樣,陪男人而已。”女孩針鋒相對地說道。
這下唐文浩不開心了,怒斥道,“放肆,你是什麼東西,敢這樣和我老婆說話,我讓陳鍵鋒把你辭了。”
唐文浩把陳鍵鋒的名號一擡出來,以爲這女孩會害怕,沒想到,她冷笑了一聲,說道,“哼!那你就叫陳總把我辭了吧!只怕我一走,他會哭着喊着把我擡回來,帥哥,你是中國人吧?”
阮玲和唐文浩見這裡一個小姐竟然對她們的老闆陳鍵鋒如此不屑,都非常驚訝,不過,唐文浩有些感覺了,猜到了她是誰,曾經聽陳鍵鋒說過,林浩南從河內挖過來一個頭牌,叫野玫瑰,憑着嫵媚妖豔的外表和高超的牀上功夫,讓許多男人對她愛恨交織,也滋長了她的囂張,連陳鍵鋒這個老闆都不放在眼裡,估計就是這女孩子了。
“我是中國人,怎麼樣?”唐文浩冷冷地說道。
“哼!不怎麼樣,外表看上去還行,上了牀真不怎麼樣,帥哥,要不要試試?”說着,她挑釁地看着唐文浩並輕蔑地一瞥阮玲。
她身旁的中年男人不幹了,拉着她的手說道,“野玫瑰,你們林總說了,今晚你是我的,我已經付錢了。”
“哼!難道林總沒有告訴你,我可以自己挑選滿意的客戶嗎?老闆,我現在看上這個中國帥哥了,錢老孃可以退給你,不行嗎?”野玫瑰驕傲地冷笑道。
唐文浩見她真是野玫瑰,搖搖頭,拉着阮玲就走,連理都不想理她,覺得她雖然妖豔嫵媚讓男人一瞅她就十分想辦她,可素質太低,一下子就覺得沒有味道了。
阮玲也覺得野玫瑰很讓人厭惡,懶得理她,就跟着唐文浩要上樓。
野玫瑰沒有想到唐文浩完全不在乎她,或者說完全看不上她,自尊心大受打擊,再一瞥身旁的中年胖子一臉冷笑,受不了了,不禁疾步上前,抓住了唐文浩的衣服,“你別走,你爲什麼要搖頭?難道你看不上我野玫瑰?”
唐文浩回眸冷冷地看着她,奚落道,“野玫瑰,希望你有自知之明,你覺得你比我老婆漂亮嗎?老子看不上你這樣一個女人還有什麼值得懷疑的嗎?不要以爲全世界的男人都稀罕你,在我眼裡,你就是個小姐,小姐你明白是什麼意思嗎?在我們那,小姐就是指你這種女人……放開我。”說着,探手在野玫瑰的虎口一點,野玫瑰頓覺玉手無力,鬆開了唐文浩。
唐文浩之所以對野玫瑰這種態度,是因爲野玫瑰剛纔說到他不怎麼樣時,嚴重傷害了他的自尊心,若不是有阮玲在場,若不是厭惡她髒兮兮的身子,他真想把她按到地上狠狠地要她一次,讓她跪在自己的面前求饒,讓她徹底地拜倒在他腳下,媽拉個逼!
唐文浩犀利藐視的目光和他怪異的出手讓野玫瑰頗感憤怒和震驚,再加上身旁的胖子一直譏諷地看着她,不禁惱羞成怒,嬌喝道,“阮彪,你給老孃出來,教訓教訓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
話音剛落,從舞廳裡迅速走出來一位精瘦的中年男子,目光目光如炬地掃視着樓梯口的野玫瑰,中年男子以及樓梯上的唐文浩和阮玲的背影。
“野玫瑰小姐,誰欺負你了?”阮彪冷冷地問道。
野玫瑰怨毒地怒視着唐文浩,說道,“他,就是樓梯上的這個小子,阮彪,你要是替老孃教訓了這個小子,老孃讓你白用一個月,舒舒服服地伺候你一個月,怎麼樣?”
阮彪一聽野玫瑰這話,心花怒放起來,自從被林浩南招募到懷春不夜城後,他與阮剛等四大金剛每天都吃香的喝辣的,不夜城的女子,除了野玫瑰和阿香等四五位不能隨便睡之外,其她美女他們幾個可以隨便要,全部是免費的。
但四大金剛都對這風騷野性的野玫瑰情有獨鍾,可因爲她價格太貴且從不接待內部人員讓四大金剛只能眼饞心癢,今天見野玫瑰態度開放了,非常開心,不禁對唐文浩喝道,“哎!小子,把頭轉過來。”
唐文浩知道他是阮彪,本不想理他,可是,一想到必須面對彼此了,只好轉過身子,對阮彪笑了笑,抱拳笑道,“阮大哥,沒想到吧?”
阮彪驚愕地看着唐文浩,“唐文浩?真的是你?”
野玫瑰見阮彪和唐文浩認識,疑惑地問道,“阮彪,你認識這小子?”
“嗯,他就是林老闆提過的唐文浩,來自中國,目前是我們陳總的妹夫,我與他交過手,唐先生,你是來找我們陳總的?”阮彪疑惑地問道。
“呵呵,是的,阮大哥,能再見到你真的非常高興,等我和我大哥談完事我想和阮大哥好好聊一聊,怎麼樣?”唐文浩笑道。
阮彪淡然地笑了笑,說道,“好的,那唐先生請便吧!”
野玫瑰見唐文浩是這種身份,也不好再說什麼了,幽怨地瞥了阮彪一眼,拉着身旁胖子的手扭着翹臀走了。
阮彪目視着唐文浩和阮玲相攜着上了樓,心中疑雲頓起,這唐文浩不是娶了陳鍵鋒的妹妹嗎?怎麼身邊又多了一位如此美麗的女人?她是誰呢?
不說阮彪,單說唐文浩和阮玲,徑直到了陳鍵鋒的總經理辦公室。
陳鍵鋒見阮玲也來了,很驚訝,沒有想到阮玲會到他這種地方來,但還是非常熱情地招呼夫妻倆,“文浩,阮玲妹子,來,坐下聊。”
唐文浩坐下後,把剛纔和野玫瑰鬧得不開心以及見到了阮彪的經過跟陳鍵鋒敘述了一遍,陳鍵鋒無奈地嘆道,“文浩,阮玲妹子,你們也看到了吧?一個婊子都不把我這個老闆放在眼裡,爲什麼?還不是有林浩南給她撐腰?媽的,這個臭婊子,不是看在她每天能給我們創造不菲的營業額,老子非辭退她不可。”
“呵呵,大哥,一個婊子不必跟她一般見識,我這次和阿玲過來是想和你談下曼氏和阮氏的發展問題,我們需要你的幫助。”唐文浩笑道。
唐文浩的話讓陳鍵鋒非常訝異,他疑惑地問道,“文浩,你的話我沒有明白,你們需要我的幫助?我自己的現狀你們也看到了,我需要你們的幫助還差不多。”
阮玲呵呵一笑,說道,“大哥,文浩不是跟你開玩笑的,我們確實需要你的幫助,曼氏和阮氏近幾年肯定會有大的發展,但我們人手不夠,外聘人員畢竟不能完全信任,你是媛媛的哥哥,你幫我們,我們放心啊!”這是唐文浩在路上跟阮玲說好的,說如果要勸動陳鍵鋒放棄懷春不夜城,只能換個思維方式,不能讓陳鍵鋒產生那種被人施捨的感覺,而是要讓他覺得他到曼氏或者阮氏是來幫忙的,是發揮作用的,這是一個男人的尊嚴問題。
“呵呵,阮玲妹子,可我這一大攤子怎麼辦呢?”陳鍵鋒疑惑地問道。
唐文浩笑道,“大哥,我知道你捨不得放棄你花了半輩子做大的懷春不夜城,但你這裡和曼氏,阮氏相比,就顯得小了許多,我們都希望你放棄這裡,和我們一起把曼氏做大,媛媛也非常支持我們這樣做,我們反正是一家人,一家人在一起創業不是更好嗎?而且,你也看到了,你這裡人單勢孤,儘管你是老闆,可你當初看錯了人,引狼入室了,爲了你自己和媛媛,還是放棄吧!”
“啊?你……們想讓我徹底放棄?”陳鍵鋒驚訝地問道。
“對,陳大哥,你要是覺得損失太大,我的阮氏我可以給你一些股份,我們真的很需要你這樣一個人才,現在越南曼氏已經進入了正軌,我和姐姐打算近期在死亡谷再選地點設立製藥分廠,到時候你可以任廠長,如果你對這塊不感興趣,你還可以替我們管理上海曼氏,或者到泰國去和文浩的兄弟武魁把泰國曼氏做大也行,總之,在曼氏和阮氏比你在這裡肯定要強多了,你說呢?”阮玲誠懇地笑道。
“這……文浩,阮玲妹子,這有點太突然了,我得好好想一想,我現在也確實不想幹這個了,可是,我對製藥和製衣都不熟悉,我能幫你們什麼呢?”陳鍵鋒問道。
“呵呵,大哥,你能幫我們的地方多了,管理都是相同的,你能把這裡管好,就一定可以替我們把曼氏,阮氏管好,你根本就不需要懂製藥和製衣技術,有專門的技術人員要你懂幹嘛?”阮玲笑道。
“對呀!大哥,我這不已經是越南曼氏的總經理了嗎?我哪裡懂呀?但有了曼妮和阿玲,我就不怕什麼了,慢慢地肯定什麼都會懂的,這你不要擔心,我們缺的是值得我們信任的人和我們一起做大企業。”唐文浩笑道。
唐文浩和阮玲的這番話,對陳鍵鋒還是有觸動的,他對目前的現狀也確實感到筋疲力盡,很想出來,是一想到全身而退,一想到自己一生的努力都成了別人的,就很不甘心。
但他又沒有辦法,人單勢孤,本想讓唐文浩幫他,可從唐文浩和阮玲的話中,他感覺到了這種可能性很小了,人家根本沒有把他這個不夜城放在眼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