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文浩與阿英在阮玲的閨房裡打情罵俏,氣氛融洽,絲毫不知道阮玲在外面已對他們倆恨得牙根都癢癢。
沒過多久,倆人被阮玲叫出了閨房,一出閨房,都覺得氣氛不對了,只見山洞中央站了兩排的女侍衛,個個持槍警戒地盯着他們倆,阮玲沒有說一句話,表情冷豔,玉手一揮,四個女侍衛走到唐文浩和阿英的背後分別用槍頂着倆人,示意他們出去。
阿英心頭掠過一絲不詳的預感,撲通一聲,她轉身對阮玲跪下了,恐懼地叫道,“阿姐,饒命,阿姐饒命,阿英到底做錯了什麼事情呀?求求你,不要殺阿英,阿英還想伺候阿姐,阿英還沒有報答阿姐的救命之恩”。
見阿英如此恐懼的模樣,唐文浩暗想,難道阮玲這瘋丫頭真的要殺了自己和阿英?不應該呀?可從阿英恐懼的表情裡,可以斷定,阮玲擺出這架勢一定不會有什麼好事,怎麼辦?媽的,怎麼會碰到這樣一個女人?曼妮小姐多善良的女孩呀?爲什麼這阮玲卻如此冷酷無情?長相如此酷似的兩個大美女,心腸怎麼完全不一樣?
阮玲看着跪在地上的阿英,冷笑道,“哼,阿英,你放心,阿姐不會殺你的,阿姐這是要幫你,你不是急着把自己嫁出去嗎?你馬上就心滿意足了,起來!走吧!”,最後這幾個字帶着無形的威嚴。
阿英只好爬了起來,跟着前面帶路的女侍衛出山洞。
到了洞外,唐文浩和阿英的臉上隨即被蒙上了黑巾,被人架着離開了這片神秘的山洞,進入了叢林之中。
路上,除了刷刷刷整齊的腳步聲,叢林裡一片寂靜,沒有任何人說過一句話,氣氛異常壓抑,但是,唐文浩和阿英的腦子裡都在急速盤旋着一系列的問題,他們想搞清楚阮玲這女人到底想幹什麼?可是想破了腦袋,倆人最終都沒有答案。
阿英恐懼中帶着疑惑,唐文浩倒沒有感到恐懼,只是很疑惑,不知道阮玲這葫蘆裡買的是什麼藥?
大約走了半個小時,終於感覺到了地上沒有了枝椏的阻隔,地上踩到的都是細軟的草地,阿英似乎明白過來了,她不禁嬌呼道,“阿姐,我錯了,我不要進實驗室,阿姐,求求你,放了我吧,我以後會做牛做馬地加倍報答你”,說着,她不禁掙扎着不再往前走了。
“哼,我說過要把你帶入實驗室嗎?走吧!到了你就知道了,阿姐那麼心疼你,不會虧待你的,等下你對阿姐感激都感激不來,嘿嘿”,阮玲說着,用力將阿英從地上提了起來,推着往前走。
一旁的唐文浩聽到阿英說到什麼實驗室的時候如此恐懼,心裡也似乎明白了什麼,難道這死亡谷在試驗什麼不可告人的東西?爲什麼阿英姑娘如此恐懼?媽的,阮玲這女人到底是做什麼的?她究竟是什麼人?
不到十分鐘,唐文浩和阿英被人推着踉踉蹌蹌地上了什麼樓,等到他們倆被推入了一個房間時,聽到一聲熟悉的喊聲,“文浩兄弟?你這是怎麼啦?”。
這是金大財的聲音,唐文浩一聽他的聲音,頓時渾身都來勁了,他不禁興奮地叫道,“大哥,我……來陪你來了”。
他剛說完,蒙在臉上的黑布被人解開了,不單是他,阿英臉上的黑巾也一塊被解開了,兩人慢慢地睜開了眼睛。
他們前面站着的是露着古怪笑容的阮玲,“是不是很奇怪?爲什麼又把你帶到這裡來?”。
唐文浩點了點頭,疑惑地瞅着阮玲,又看了看阮玲身後的金大財,雖然他身上沒有了繩索,但身後卻站着兩個黑臉大漢,用槍指着他的頭,但見金大財精神狀態好像不錯,估計沒有受什麼罪,唐文浩心裡稍微寬慰了點。
“你,把她捆起來”,阮玲對唐文浩喝道,同時玉指指向了阿英。
“阮姑娘,爲什麼?”,唐文浩驚訝地問道,阿英也不解地看着阮玲,不知道阿姐爲什麼要唐文浩把自己捆起來。
“你沒有資格知道爲什麼,你只要按本姑娘的話去做就行,否則的話,哼,我就讓他們把你大哥殺了”,阮玲惡狠狠地說道,同時,示意金大財背後的侍衛用槍頂在他的頭上。
這下唐文浩傻眼了,他看一眼無所畏懼的金大財,又看一眼恐懼的阿英,左右爲難,不知道應該怎麼辦。
“哼,還知道憐香惜玉?好,既然你心疼這死丫頭,好,那你就看着你大哥死在這裡吧!你們開……”,不等她的命令下來,唐文浩連忙喊道,“不要,我綁!”。
說着,他來到了阿英的前面,充滿愧疚地說道,“阿英姑娘,對不起!”。
“姑爺,這不怪你”,阿英美眸一閉,淚水撲簌撲簌地掉了下來。
“他不再是死亡谷的姑爺了,誰讓你叫的?”,阮玲憤怒地喝道。
“阿姐,在阿英的心裡,他就是我們的姑爺”。
“敢頂嘴?你以爲你這樣叫他,姑娘我就會原諒你們?做夢!小子,再不把她捆起來,別怪本姑娘心狠手辣”,說着,她突然掏出了手槍對準了金大財的額頭。
嚇得唐文浩連忙拿起繩索將阿英綁了起來,當然,他沒有使什麼力氣,怕綁疼了阿英。
見唐文浩把阿英的雙手綁住了,阮玲冷笑着看了唐文浩一眼,笑道,“呵呵,小子,現在輪到你了,……死胖子,把你兄弟的雙手也綁住”。
金大財疑惑地問道,“阮姑娘,這到底是爲什麼呀?我們已經是你們的階下囚了,要殺要刮隨你,爲什麼搞得這麼複雜?”。
“廢話少說,再不動手的話,我先讓你兄弟的腦袋開花”,說着,阮玲又將手槍對準了唐文浩的腦袋。
無奈之下,金大財只好按照她的命令,將唐文浩綁住了。
阮玲將手槍收了起來,拍了拍玉手,俏臉上露出了一絲古怪的笑容,“好,好戲就要開演了,你們不是想知道本姑娘爲什麼要把你們帶到這裡來嗎?結果馬上揭曉,哼,死胖子,就是便宜你了!”,說着,阮玲竟探手擰了一把金大財臉上的肥肉。
阮玲稀奇古怪的舉動和莫名其妙的話讓金大財一頭霧水,他不知道阮玲到底想讓自己幹什麼,所以疑惑地看着阮玲美麗中透着狠毒的眸子。
一旁被綁着的唐文浩和阿英也都驚奇地看着她。
阮玲冷笑着來到了唐文浩的身邊,伸手託着他的下巴磕,壞笑道,“小子,難怪人家說長得帥的男人沒一個是好東西,姑娘我以爲你會是例外,可你還是讓本姑娘失望了,用你們中國話說,你也是一個吃着碗裡瞧着鍋裡的主,你也是一個風流成性的混蛋!”。
“放屁,我不是!”,唐文浩咆哮道,他憋了幾個小時的怒火在聽了阮玲這番話後冷不丁爆發了出來,他決定破罐子破摔,也絕不受阮玲的侮辱,媽的,大不了一死拉倒。
“你……混蛋,那你……爲什麼那樣對我?你又爲什麼那樣對阿英?你以爲本姑娘什麼都不知道,你們在姑娘我的閨房裡打情罵俏,難道是本姑娘冤枉了你?你信不信?等下你會跪下來求我?”。
“哼,絕不會,阮玲,我一直以爲你長得跟我們總裁這麼相像,你也一定是一個正直善良的女孩,沒想到你這麼心狠手辣?你跟我們曼妮小姐根本沒法比,你不就是想殺我嗎?那你還等什麼?你開槍呀?”,唐文浩怒喝道。
金大財見唐文浩跟阮玲對着幹,一副有恃無恐的樣子,替他捏了一把汗,還不時地衝他眨眼睛,但唐文浩的牛脾氣已經起來了,根本沒有注意他的表情,而是專心致志地與阮玲過招。
“哼,你想死?門都沒有,我會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來人,先把這個死胖子一起綁了”。
阮玲一聲令下,兩個持槍侍衛過來就把金大財按住了,將他綁了一個結結實實,這樣,三人都被綁在了三根柱子上了。
完了,阮玲冷眼瞥了一眼唐文浩,沒有再理他,而是走到了阿英的面前,她玉手在阿英的俏臉上捏了捏,冷酷地笑道,“死妮子,連阿姐的男人你都敢想,你的膽子有多大呀?真是讓阿姐把你慣壞了,你竟然還說你和這個死小子沒有什麼,可你剛纔在我的房間裡,你都說了些什麼?你竟然還與他打情罵俏?你以爲阿姐真的會把這小子讓給你?真敢想!”。
“嗚嗚……阿姐,我真的沒有那麼想!”,阿英痛哭道。
“沒有嗎?你瞧你看他的時候那個樣子,別把阿姐當成傻瓜,你既然這麼想男人,阿姐馬上成全你”。
“阿姐,你要幹什麼?阿姐,求求你,不要啊!我不想男人,阿姐,求你放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阿英哭着苦苦地哀求着阮玲放她一馬。
但是,此時此刻,阮玲早已被妒火燒得失去了理智,她命令木屋裡的男人都出去,剩下三個女侍衛用槍瞄準了唐文浩三人。
接着,她來到了金大財的面前,衝他古怪地笑了笑,說道,“死胖子,便宜你了,用你們中國話講,我們阿英姑娘可是一個名副其實的黃花閨女,長得也漂亮,你個死胖子撿到寶了吧?”。
聽了阮玲這番話,唐文浩,阿英和金大財這才反應過來了,原來阮玲是要讓金大財衆目睽睽之下要了阿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