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下子也不好說,反正就是不能做傷天害理的事情,不能不孝順父母,不能對不起我的朋友,不能不疼我們的孩子等等”。
“這些我都不會”,阮玲聽到這裡,心情輕鬆了許多。
“那就沒事了,說吧!你到底有什麼事情瞞着我了?”,唐文浩其實心裡也挺疑惑的,看阮玲的表情這事估計也小不了。
阮玲猶豫了片刻,最終還是下定了決心,一拍手掌,喊道,“阿雅,把她請出來吧!”。
唐文浩的頭自然地朝曼妮她們呆的房間看,很快,門被打開了,只見他朝思暮想的曼妮小姐滿臉淚痕,手被反綁着,兩片性感的香脣之間塞了一塊毛巾,被阿雅推出來了。
唐文浩徹底驚呆了,他覺得自己的心瞬間被撕裂了,突然,他猛然醒悟過來了,不顧一切地衝到曼妮的面前,將她嘴裡的毛巾扯出來了,邊解開繩索邊對阮玲吼道,“爲什麼要把曼妮小姐抓到這裡來??爲什麼要這樣對她?”。
曼妮閉上了美眸,也不擡眼看他,只是一個勁地流眼淚。
阮玲沒有理他,什麼話也沒有說,只是冷眼看着唐文浩發飆。
“爲什麼?阿玲,你說呀?爲什麼要這樣對她?她不是已經走了嗎?爲什麼還要把她抓過來欺負她,羞辱她?”。
看到曼妮小姐如此憔悴,唐文浩的心情糟透了,他覺得自己要出離憤怒了,他知道,曼妮小姐平時雖然好像挺冷豔,可那是管理企業的需要,生活中的她挺柔弱的一個女子,怎麼經得起阮玲這樣的折磨,又是綁用繩索綁,又是堵嘴巴,鬼知道她們把她關多久了?
“寶貝,你喊夠了沒有?你剛纔還說如果我做錯了什麼事情你會原諒我的,你真的能原諒我嗎?”。
“阿玲,我們曼妮……總裁又沒有礙着我們什麼事情,也沒有傷害你,你爲什麼要這樣對她?”,唐文浩極力控制自己的憤怒情緒說道。
“因爲你……算了,已經這樣了,我就問你能不能原諒我?還愛不愛我?”,阮玲說着,冷冷地看着唐文浩,唐文浩剛纔那種憤怒而失去理智的言行,讓她很受傷。
“我……”,唐文浩被問住了,他的眼睛隨即落在了曼妮柔弱而悽慘的臉上,看着這位爲了自己吃盡了苦頭的美麗總裁,他的心都要碎了。
“文浩,你不要看着我,自己心裡是怎麼想的就怎麼說,這位姑娘沒有傷害過我,也只是剛纔因爲你來了才綁着我了,她對我一直很客氣,而且,你不要有任何的爲難,沒有人會強迫你做什麼”,曼妮小姐的語氣同樣冷淡而又理智。
阮玲沒有想到曼妮會替她說話,感激地看了一眼她,然後對唐文浩說道,“寶貝,我只是太愛你了,不希望和別人分享你,把曼妮小姐請到這裡來,開始確實是想刺激她,讓她以後不要再找你了,後來就不是這個目的了,因爲我感覺到了你對我也是真心的,可我沒有辦法不想另外一個問題,我和這位曼妮小姐到底有什麼關係?爲什麼我們倆會如此相像”。
“可你應該告訴我,坦誠地告訴我,你說你想把我們總裁請到這裡來問清楚這些情況,我一定會支持你的,可我不喜歡欺騙,不喜歡被人當成猴耍,更不喜歡你用這種方式對待我們曼妮小姐”。
“寶貝,我沒有耍你,我真的是愛你才這樣做的!”,阮玲無奈地說着,事到如今,她真的腸子都悔青了。
“可我不要這樣的愛!”,唐文浩憤怒地叫道,說着,將身上婚禮西服上的玫瑰摘了下來,憤然扔掉了,並將西服一起脫了下來。
唐文浩如此激烈的反應讓阮玲無比受傷,她冷眼看着唐文浩,似乎不認識他一樣,剛纔還口口聲聲說愛她,現在竟然在短短几分鐘之內就變卦了,她覺得難以置信,不禁疑惑地問道,“你……你想悔婚?你不跟我結婚了?”。
“對,我要先帶我們曼妮小姐離開這裡再重新考慮我對你的感情和婚姻”,唐文浩的口氣非常強硬。
“你剛纔說的那些話呢?你今天在我辦公室跟我說的那番話呢?都是騙人的?你在欺騙我嗎?”,阮玲美麗的眸子裡充斥着寒意。
這次,唐文浩一點也不怵她了,非但沒有退縮,還針鋒相對地說道,“阿玲,不是我在欺騙你,是你在玩弄我,玩弄我和我們曼妮小姐,像棋子一樣地任你擺佈,你在這個時候把我們曼妮小姐帶過來,爲什麼?不是很明顯嗎?不就是想羞辱她嗎?你知道嗎?你在羞辱一個與你完全不相干的女人,你可以欺負和羞辱世界上任何一個女人,也許我都不會過問,但你不可以羞辱曼妮小姐,到現在爲止,她還是我們總裁,她爲了尋找我的下落,千里迢迢跑到越南來,就爲這點,我也不能讓你欺負她?”。
“我說過,我沒有欺負她!也沒有羞辱她”,阮玲咆哮道,她就受不了唐文浩這種不顧一切地保護曼妮小姐的架勢。
“好了,文浩,你也冷靜點,阿玲姑娘確實沒有欺負我,剛纔的事情她也是迫不得已,我不怪她,你也不要怪她了”,曼妮大度地說道,她敏銳地感覺到,在這片神秘的深山中,阮玲就是女皇,她掌控着這片叢林中所有人的生死,跟她頂着,對唐文浩和自己都沒有好處,她希望這件事可以妥善和平解決。
唐文浩見曼妮替阮玲說話了,也不好再說什麼,其實,他心裡也很清楚,按他這兩天對阮玲的瞭解,阮玲應該不會虐待曼妮的,可他就是見不得曼妮小姐受到任何侮辱和傷害,尤其不想阮玲羞辱她。
“聽到了嗎?我沒有欺負她,我承認我很吃她的醋,可是,就看她長得跟我一模一樣這點,我也不會傷害她的,寶貝,你真的要相信我”,阮玲極力控制着自己的情緒對唐文浩說道,同時,她美眸流轉時,對曼妮給予了感激地一瞥。
“姑爺,你真的要相信阿姐,從她讓我去接曼妮小姐到現在,這一路上,你可以問曼妮小姐,我有沒有對她有任何的不敬和爲難?我對天發誓,沒有,因爲阿姐給過我指示,不許我爲難曼妮小姐”,阿雅也替阮玲說話。
“文浩,這事就算了,你們還是好好結你們的婚吧!婚禮該怎麼辦就怎麼辦,今天的一切錯誤都是我一廂情願造成的,我不該過來看你,打擾了你們的好事,真的很抱歉,所以,你們也不要再吵了,我就說幾句話,說完以後,請阿雅姑娘再辛苦一趟,把我送出山吧!我保證出了這座山就回國,以後再也不會來越南了”,曼妮說完,美眸淡然地看着阮玲,其實,她內心在滴血。
儘管唐文浩剛纔的表現讓她心裡略有安慰,可是,之前唐文浩和阮玲那番煽情刺激的話讓她的心涼透了,阮玲說得沒錯,自己真一直是一廂情願,自作多情。
阮玲沒有說話,將目光投向了唐文浩,等待着他的決定,但唐文浩還是讓她失望了,“阿玲,我想先把曼妮小姐送出去再回來,行嗎?”。
阮玲極不信任地瞥了他一眼,搖搖頭,“不行,除非我死了,否則,我絕不會讓你離開死亡谷半步”。
“那你就一槍打死我吧!曼妮小姐,我們走,我先送你出去”,說着,唐文浩拉着曼妮小姐的手就要往外走。
這種直接挑戰阮玲權威的做法讓阮玲非常震怒,忍無可忍,她衝到大班臺前,從抽屜裡掏出了一支手槍,將子彈推上了膛,喝道,“你們都站住,千萬別逼我!”,說着,手槍瞄準了唐文浩的頭部。
曼妮回眸一看,本能地閃到了唐文浩的身後用玉背替他擋住了阮玲的槍眼,同時,雙手連連擺了擺,“別,阿玲姑娘,你別生氣,文浩就是這種脾氣,我來勸勸他,千萬別開槍”。
阮玲冷冷地盯着兩個人,等待着,但槍眼死死地瞄準了他們。
唐文浩極端討厭阮玲動不動用槍指着他的樣子,他將曼妮一把推到了一旁,自己轉回來,走到了阮玲的跟前,用手將槍眼對準了自己的額頭,怒視阮玲,大聲吼道,“你開槍呀!馬上開槍,誰他媽的不開槍誰就是王八蛋!老子就是死也不會眨一下眼睛,算老子瞎了眼,還以爲自己要娶的女人是真心愛自己的,而不是他媽的動不動將槍眼對準老子的頭,你不就是會這個嗎?來呀!開槍呀”。
阮玲氣得胸前不停地顫抖,美眸中噴出了憤怒地火花,曼妮見狀,生怕她會激情開槍,也跑了過來,又要替唐文浩擋子彈似的,“阿玲小姐,不要怪他,都是我的錯”。
這下非但沒有讓阮玲感謝她,反而更加增添了她心中的妒火,她突然收起手槍將曼妮一把推開,“不關你的事“,說完,緊跟着腳步上前,一抓唐文浩的手,再扣住他的頭,猛然將唐文浩整個人重重地摔在地上,結結實實的,把阿雅和曼妮都驚呆了。
唐文浩完全沒有想到阮玲會摔她,更沒有想到阮玲摔完他以後,再次用槍指着他,嬌喝道,“說,你是不是死也要離開我?你是不是從來都沒有真正愛過我?”,阮玲的美眸因憤怒而充滿殺機。
看着她充滿了殺氣的美眸,唐文浩的心拔涼拔涼,他本來想跟她說,他確實在漸漸喜歡她,愛她,對她的好感與日俱增,但阮玲的槍眼是對他男人尊嚴最大的挑釁,如果他妥協了,那他今後在阮玲面前就再也沒有作爲一個男人應有的尊嚴和地位,那他孃的還不如死了呢!所以,唐文浩針鋒相對地說道,“是,我唐文浩堂堂一個男人,怎麼會愛上一個整天動不動用槍指着我的頭的女人,你別做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