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成功解開了兩個美女後,唐文浩很快找到感覺了,後面三個他只是一瞥她們的頸部擡手就給她們解開了。
其她四個美女的反應都和阿英差不多,她們非常不解地看着金大財和唐文浩,阿菊這纔想起了什麼,忙問道,“金大哥,你剛纔聽到槍聲爲什麼要對我們這樣?裡面現在怎麼樣了?你是不是殺了我們阿姐?”。
“呵呵,沒有,阿菊姑娘,是誤會,不信你自己可以進去看”,金大財笑道。
這樣,五個美女紛紛進了山洞,去看看山洞之中到底發生什麼事情了。
再說阮玲,抱着曼妮進了房間後,將門關上了,她飛速地將曼妮身上的汗衫脫了下來,將她趴在了牀上,開始給她傷口做簡單的止血措施,她的房間裡此類藥都很齊全,所以很方便。
止住血後,阮玲仔細地打量起了昏迷不醒的曼妮,但她的目光落在了曼妮玉背右下方靠近腰部的部位時,呆住了。
她看到了一顆豆子大小的紅痣,怎麼她的這個部位也會有顆紅痣?想到這裡,她連忙將自己的婚禮服挽起,走到了化妝臺前,拿起一面鏡子,對着自己的背部照了起來,沒錯,她的左下方也有顆跟曼妮一模一樣的紅痣,只是她們倆的紅痣方位正好相反,一個在左邊一個在右邊。
難道她真的是自己的姐姐?可阿香婆婆說過,她親自將自己的姐姐送進了殯儀館,她姐姐百分之百死了,絕不可能活着。
那她到底是誰?爲什麼她與自己有這麼多相似的地方?看來只有等她活過來一切纔有答案,曼妮小姐,你千萬不要死,你必須活過來,你得告訴我你到底是什麼人?你得讓我的文浩原諒我,沒有他,我活着還有什麼意思?
我爲什麼要真的開槍?爲什麼不再忍一忍,其實,文浩很好哄的,只要多順着他,真心爲他考慮,他一定會原諒自己的。
阮玲追悔莫及。
就在這時候,她聽到了阿英,阿菊等美女們來到了洞中央的說話聲,她連忙走到門前,按門旁邊的按鈕,將門打開了。
阿英,阿菊等五個美女紛紛跨進了她的閨房,見阮玲果然毫髮未損,而酷似她們阿姐的美女則背部受傷趴在了牀上。
“阿姐,對不起!我們來遲了,我男人……”,阿英充滿了歉意地看着阮玲,她覺得是自己男人把大家控制了,使大家未能及時趕到這裡保護阿姐深感愧疚。
“算了,阿英,不關你的事,讓你嫁給金大哥也是阿姐的意思,對了,我只是特別好奇,你男人是怎麼做到讓你們五個人都不是他的對手?”,阮玲從金大財端着槍進來那一刻起就一直被這個問題所困,她實在是想不明白,自己五位訓練有素的侍衛,怎麼到了關鍵時刻完全不頂用?連一個肥碩的胖子都不如?
“阿姐,阿英她男人會魔法?”,阿菊神秘地說道。
“嗯,阿菊說得對,她男人真的會魔法,他只是在我們身上點了一下,我們都動不了了,想使勁可使不上勁,乾着急,心裡啥都知道,就是動不了”,阿竹也附和道。
這下讓阮玲震驚了,她將目光集中到了阿英的身上,疑惑地問道,“阿英,跟阿姐說實話,你有沒有問出你男人到底是什麼人?他在中國到底是做什麼工作的?”。
阿英點了點頭,訕訕地說道,“阿姐,我說了你不要殺他好嗎?”。
“呵呵,傻丫頭,我幹嘛要殺他呀?他是我男人的大哥,我能殺他嗎?”。
“他說他是個做建築的老闆,有很多的錢”,阿英老老實實好地說道。
“不,我不想知道這些,我是想知道他這種身手是怎麼來的?因爲能這麼快的速度制服同時你們五個人,這個人身份肯定不一般”,阮玲疑惑地說道。
“是啊!我都沒有反應過來就被他戳了一下,然後自己就活動不了,他手上的速度非常快”,阿菊說道。
“這我真的不知道,不過,剛纔我問過他了,他說不是法術,是一種中國功夫,叫什麼他沒有告訴我,說以後會跟我說的”,阿英說話實說道。
阮玲聽後點了點頭,“這就對了,我也曾經聽過我師傅跟我說過,說他們中國功夫深不可測,很多民間武術大部分人是不知道的,甚至都沒有聽說過,說中國武術的高人都在民間,他這種功夫好像叫點穴功,我師傅說這種功夫已經失傳了,只聽說過,從來沒有見過有人會,看來,還是沒有失傳,阿英,你因禍得福了,你這個男人一定是個民間武林高手,絕不是一個普通的男人”。
阿菊和阿竹几個美女聽後,都對阿英投以羨慕的目光,阿英反到不好意思了,羞澀一笑,“阿姐,這還不都是你的功勞?”。
正說着,外面傳來了激烈地腳步聲,阮玲示意阿菊去看看。
阿菊走到門口,見阿雅領着兩位女醫生過來了,一位中年主治女醫生,神色匆匆,另一位是個姑娘,挎着藥箱子,估計是助手,阿菊將她們帶入了房間。
“……”,阮玲用越語跟她們打了招呼,讓她們儘快給曼妮手術,無論如何要救活曼妮。
女醫生點了點頭後,示意阮玲帶着其她人出去,阮玲想留下來,但被醫生拒絕了,阮玲也不好強留,還是聽從了醫生的安排,領着大家出了房間。
到了洞中央,擡眼一看,唐文浩也進來了,四目相對,阮玲心中一痛,唐文浩那決絕的話又縈繞在她的腦海裡,她鼻子一酸,美眸中的淚水涌了出來。
唐文浩見狀,心裡也很不是滋味,連忙將目光移到了別處,幾個女侍衛見此情形,都紛紛默默地出了山洞,將時間和空間都留給了這對本來已入洞房的新婚夫婦,讓她們自己去解決他們之間的問題吧!
待自己的下屬都走了以後,阮玲還是來到了唐文浩的身邊,擡淚眼,強忍內心的痛楚,伸出玉手愛撫着唐文浩帥斃了的臉龐,哽咽道,“寶貝,對不起!一切都是我的錯,是我把這一切搞砸了,我承認開始我是嫉妒而想羞辱她,但後來,我真的不是想羞辱她,我就是想了解我跟她到底有沒有什麼關係”。
其實,唐文浩從內心深處,也沒有多恨阮玲,只是阮玲那一槍,讓他無法釋懷,他寧可自己中這一槍,也不願意讓曼妮替他承受,可以說,曼妮剛纔不顧一切地撲向他替他擋子彈,已經深深地震撼了他的心靈,他情感的天平瞬間就完全倒向了她,他暗暗發誓,如果自己和曼妮這次能活着離開這裡,他一定要娶曼妮,哪怕上刀山下油鍋也在所不惜。
所以他對阮玲的懺悔已經沒有了感覺,換做是此前,他一定會被阮玲充滿了歉意的話而感動,也會毫不猶豫地原諒她。
“阿玲,我現在不想聽這些,我只想知道曼妮小姐有沒有事,她會不會有生命危險,如果她死了,我發誓,我會爲她報仇,然後自殺,跟她一起去”,唐文浩冷冷地說道。
“你是說如果曼妮死了,你會殺了我?”,阮玲痛苦地問道,同時,心又一次涼透了。
“對,殺不了你我就自殺”,唐文浩依舊冷冷地說道,冷若冰霜。
“好,我知道了,寶貝,如果曼妮小姐真的有什麼問題,我會讓你親自開槍殺了我替她報仇,保證不會讓你失望,來,我把槍先給你,你可以隨時取我的性命,反正,沒有了你的愛,我活着也比死了好不到哪裡去”,說着,阮玲從腰間拔出了手槍,將手槍塞到了唐文浩的手裡。
唐文浩驚訝地看着阮玲,凝視着她憔悴而絕望地眼神,心驟然疼了起來,阮玲平時對他的好,對他的疼愛,對他兇巴巴的樣子,一幕幕浮現在了眼前,真是愛恨交織。
他默默地將手槍又塞回到了阮玲的手裡,說道,“阿玲,我現在心裡很亂,一切等曼妮的身體好起來再說吧!”,說着,他轉身朝外面走去。
“不要走!不要走,別把我一個人扔在這裡,嗚嗚”,阮玲見唐文浩又要走,忍不住撲到了他的懷裡,雙手緊緊地抱住了唐文浩的腰部,哭得身體發抖。
唐文浩心如止水,任她擁抱着自己,不反抱着她,也不拒絕,他想推開她,卻又實在不忍心,看到阮玲這個曾經多麼驕橫跋扈的女人因爲愛自己而變得如此多愁善感,他心裡也並不好受。
但因爲她這衝動的這一槍,誤傷了他的曼妮,讓唐文浩心裡已經有了芥蒂,難以對她的動情產生應有的迴應。
“文浩,你真的不會要了我嗎?”,阮玲擡淚眼深情地看着唐文浩。
唐文浩不忍與她對視,撇開了她的眼神,輕輕地推開了她,“阿玲,我說過,現在我心裡很亂,等曼妮好了再說行嗎?”。
“那……那今晚怎麼辦?”,阮玲哀求地看着他。
唐文浩疑惑地問道,“什麼怎麼辦?”。
“我們的婚禮?你難道不知道按照我們的安排,晚上還有篝火晚會,現在全廠的人都在慶祝我們倆的婚禮”,阮玲的意思很明顯,她希望唐文浩能將婚禮進行下去。
“阿玲,你覺得現在還能進行下去嗎?我們曼妮小姐還在昏迷當中,是生是死都不知道,我還有心思入洞房嗎?”,唐文浩不悅地說道。
“寶貝,曼妮小姐不會有事的,醫生說過,沒有傷在致命的地方,只要把子彈取出來,休息一段時間就會痊癒,寶貝,你……哪怕是假心假意地跟我結婚也讓我在姐妹們面前能擡起頭,好嗎?要不然,以後我就成了姐妹們嘲笑的對象,婆婆和阿梅姐知道了,也會很傷心的”,阮玲哀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