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沒煉什麼功,我就變變魔術而已。”
麥夕雖穿着警服,但胸口的那對兔兔還是突突的,佔的空間較大,林陽靠在電梯壁上,一動不敢動,彷彿那是兩顆定時**,時間一到必定爆炸。
電梯震動了一下,麥夕的身子一晃,兔兔就抵住了林陽的胸膛,林陽的嘴巴自然而然地張大,雙眼也跟着瞪大,因爲,琥珀女突然向自己衝了過來,撅起腚一陣猛刺。
“小姑,你幹嘛蟄我呀,我又沒有幹壞事?”
“不許你跟其她女人有肌膚之親,聽到了沒有?”
“冤枉啊,是她自己碰的我啊。”
“那也不行。”
“你們這些女人也太不講理了吧,這也不行,那也不行,之前她還搜過我身子呢,你怎麼不說。”
“女人是善變的,你不知道嗎?總之你要學會決絕。”
林陽一痛,身子一矮,臉部就盡數貼在她的奶凍中間,一隻兔兔往東逃竄,一隻兔兔往西逃竄,充滿動態。
恰在這時,電梯到了一樓,一雙眼睛瞪得比誰都圓,比誰都大,那是潮汐的一雙驚詫的眼睛。
“齷齪,下流,無恥,卑鄙,猥瑣,啊……”
聽到喊叫聲,林陽推開麥夕,麥夕也意識到了什麼,臉頰微微一紅,整了整警服,咳了一聲,走出了電梯。
人民警察要的就是端莊和嚴肅,電梯裡的那段不算。
佘指揮和蔡略他們也從另外幾部電梯下了樓,蔡略見到林陽還呆愣在電梯裡,就過去拉了他一把說道:“怎麼啦,呆愣什麼呢,我跟你說啊林陽,今天你真的立了大功了,我得向市裡請示,給你頒個大獎。”
“別,別,蔡局長,你是知道我的,我就一超級魔術師,除了這,什麼都不是,再說,我還要好好讀書,不想被這些無謂的虛名所累。”
“說得好,曹老沒看走眼。”蔡略一把攬住了他的肩膀,走出了電梯,朝門口走去。
吳舒變原本想問林陽有什麼需要幫忙的,見警局的局長攬着他的肩膀,自顧談着話,就將半張的嘴巴閉上。
“看到了沒有,這林陽小哥真不簡單,連警局局長都跟他勾肩搭背,看起來很親密,他的身份不是一般的牛逼。”雁留痕說道。
“我呸,照我看,他就一小色鬼。”潮汐的臉還紅着,小心臟還撲撲跳着,好像剛纔是林陽吃了她豆腐一般。
吳舒變說道:“我倒是覺得他深不可測,潮汐你就不要處處針對他了。”
雷昊走出了電梯,站在步梯口等待戰友們將那批暴徒押下來,吳舒變一臉笑容問道:“這位戰士,我們是大愛善堂的義工,樓上的暴徒都被降服了嗎?有沒有人受傷,我們可以救援?”
“暴徒全數被捉,沒事了,你們走吧。”
“能不能透露一下,你們是怎麼制服這夥暴徒的?”
“哦,這全都是我們長官的功勞,他一人就制服了這夥人肉**。”
“一人就制服了所有暴徒,長官,誰是你們的長官?”
“哦,他叫林陽,超級魔術師林陽。”
“啊……”
吳舒變、雁留痕和潮汐都驚駭不已。
“我就知道他不簡單,不一般,他是你們軍區的人?”
“那倒不是,他的身份應該直屬中央……你問那麼多幹什麼?這是軍事秘密,再多嘴對你們不利。”
“那是,那是,但是,我也可以告訴你,林陽也是我們大愛善堂的人,他也是一名義工。”
吳舒變說着,一臉榮光。
“這樣啊,林陽長官挺有愛心的嘛。”
就在這時,軍警們已經押着暴徒下來了,吳舒變他們這才退了出來。
林陽送走了蔡略和麥夕,心裡還記掛着潮汐,覺得應該跟她解釋清楚才行,不然晚上肯定無法靜下心來修煉了。
但一臉熱情擁上來的是吳舒變和雁留痕,潮汐對他卻是愛理不理的,林陽心裡一陣抓狂,“小姑奶奶,你別不理我呀。”
正這麼想着,琥珀女又猛然出現腦際:“林陽,你叫誰呢?”
“哦,我叫你呢。”
“撒謊!”琥珀女臉色一變,要有多難看就有多難看:“你明明叫的就是潮汐這小娘皮,你騙不了我。”
“你不是同意了的嘛,今後我叫你小姑,我叫潮汐就叫小姑奶奶了。”
“放肆!這世上,小姑和小姑奶奶只有我,其他人都不配,只有我纔是你的小姑,只有我纔是你的小姑奶奶。”
琥珀女擡腚,林陽就內臟糜爛了,急忙跳上了法拉利,臉色鐵青,一邊催動丹田的玄清氣修復傷口,一邊討饒,琥珀女不依不饒。
那蜜蜂是什麼速度,光聽到嗡嗡聲就知道了。
真是新傷覆舊傷,舊傷又添新傷,千瘡百孔,疼痛難耐,叫苦不堪,連吳舒變過來跟他道別也沒心沒情了。
小姑發怒,非同小可。
周海一邊啓動法拉利一邊問道:“林陽,我瞧你臉色不好,是不是哪兒不適?”
林陽搖頭道:“最近修煉到了一個關卡,有點小受傷,不過,很快就沒事了,咱倆走吧。”
回到別墅,周雅蕙和謝泳見林陽一臉扭曲,無不關心地向他走近,林陽急忙伸出手掌一擋道:“停,你們別靠近我。”
林陽跌跌撞撞跑上了三樓,“砰”一聲就關上了房門,趕緊修煉,恢復傷口。
“爲什麼林陽每次參加大愛善堂的活動,每次一回來就很受傷呢?”周雅蕙想不懂,心裡隱隱擔憂道:“難道善堂交給他的任務太重?”
“以他的能力不至於吧?”
“不行,我得找他說個明白。”
周雅蕙和謝泳敲響了他的房門,林陽已然照着琥珀女修煉起來。
“林陽,你生氣啦?”
琥珀女披着薄紗,盈盈而動,林陽一副死豬模樣,只是照着她的動作修煉而已,心裡面記掛的還是潮汐,他必需得跟她解釋清楚,他和麥夕在電梯裡只是個誤會。
琥珀女當然知道他心裡的所想,只是見他這樣,也有點無奈。
“林陽,你就別生氣了,好歹看看我呀。”
林陽連眼皮都不擡。
琥珀女又輕柔地說道:“林陽,你對潮汐這麼上心,你愛上她啦?”
“我布吉島。”林陽的語氣很輕,輕得像一根鵝毛的千分之一,無法拾撿。
“你只要跟我說實話,我就滿足你的願望。”琥珀女的聲音也很輕。
“真的啊!”
“臭小子,一試就無所遁形,露出狐狸尾巴了吧。”
“唉……”
一陣沉默,林陽閉上了內視眼,再次將心靈之窗關閉。
“林陽,林陽,你看看我唄。”
琥珀女的話語輕柔到了地底,林陽還是無動於衷,就像一個大世界在他的小世界裡關閉。
“林陽,林陽,你看看我呀。”
琥珀女見林陽的心似乎死掉了,有點害怕,衝到他的眼前,用手指掰開他的內視眼。
林陽的眼皮一點一點地睜開,然後一點一點地張大,突然睜大,琥珀女即刻彈離,喊道:“林陽,你不是想看潮汐的嗎,我讓你看個夠。”
此時林陽已經活泛了過來,癡癡地瞧着琥珀女。
原來,琥珀女具有變化之能,她已然變成了潮汐的模樣,連衣服也一模一樣了。
“聲音不像,你的聲音有點脆,她的聲音略顯成熟。”
“臭小子。”琥珀女聲音一變,又喊道:“林陽,這樣像不像啊。”
“嗯,有點接近了。”
“齷齪,下流,無恥,卑鄙,猥瑣,啊……”
林陽雙眼亮了起來:“像,像,太像了。”
“那還不跟着我舞動起來,趕緊修煉。”
“是。”
林陽立馬就配合着琥珀女的動作,旋轉舞動起來。
眼裡看着化成潮汐的琥珀女,心裡想的還是她。
琥珀女雖生氣,但還不至於殺了他。
周雅蕙站在房門外,那門已被林陽反鎖,打不開,撞也撞不開,只能乾着急,趴門縫上喊道:“林陽,你好歹應我一聲嘛,不要讓我和謝泳擔憂。”
“讓他好好休息吧,或許他累了。”謝泳說着,拉起周雅蕙的胳膊,將她拽下樓來。
“這死臭蟲,竟敢不理睬我,老孃饒不了他。”
兩人來到飯桌前,周雅蕙愁眉苦臉,嘆道:“我爲了他親自下廚做好吃的菜,他竟然不理我,這死臭蟲,太可惡了。”
“哇,雅蕙,你的手藝有進步欸,雖沒有林陽的調味,但這菜餚一點也不難吃了。”謝泳吃着菜喊道。
“是嗎?我原本就想讓林陽給調調味道的。”
“不用,已經很好吃的了,而且,我們也不能老是依賴他啊。”
“對,不依賴他,咱們不管他了,吃飯。”
兩人默默地吃着飯,心裡都有些掛慮,“這林陽,到底是怎麼啦?”
“唉!”
修煉告一段落,琥珀女停下身子,狠狠地在林陽的腹部上蟄了一下,“臭小子,竟然跟着我修煉,心裡想的卻是潮汐,真是活膩了。”
“小姑,你不是自願變成潮汐的啊?”
“去,要不是爲了你的功課,我才懶得理你。”
“爲什麼你一定要強迫我修煉呢,你是不是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啊。”
猛然,琥珀女又擡腚,就在林陽瞪着的雙眼緩緩地睜大之時,又是一陣猛蟄。
“蜜蜂不發威,你當我是蒼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