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中氣氛瞬間凝固,就連樂紅中,眼球也在輕輕收縮。
這蘇偉河,來歷不一般,更不是一般人。
樂紅中殺了對方,易如反掌,也不怕他。
但,就這樣一個人,竟然只是帝豪會所的小股東,這讓他頗爲煩惱。
因爲,這代表了帝豪會所的大股東,更厲害,更有權勢。這樣的人,他不想招惹。
不過,若是金骨草足夠......殺誰不是殺?
樂紅中眼中殺機肆虐,只要秦風一聲令下,他就要出手。
而秦風帶來的四個普通人,手放在懷中,一臉兇殘的盯着那個蘇偉河。
同樣,蘇偉河帶來的人,也都凝重的看着秦風。
這些傢伙們,打殺慣了,早就感覺到氣氛不對。
房間中的氣氛,現在是一觸即發!
稍微有點意外,可能就要血流成河!
哈......哈......哈......!
秦風突然仰天大笑:“我不管你是大股東也好,小股東也罷!我還是那句話,做事不要太過分了!”
“你今天威脅我朋友,讓我給你道歉認錯,這不可能。因爲,錯不在我,在你們。”
蘇偉河冷笑:“今天你不僅要道歉認錯,不僅要掏錢買平安,我還要你跪在地上給我磕頭表誠意!”
秦風搖頭,隨手擦了滿臉鮮血,笑道:“做事要留一絲底線!”
“不過是個泥腿子而已,憑什麼給你底線?”
“你就如此肯定能吃定我?”秦風給自己倒了一杯茶水,小口抿了。
蘇偉河冷笑:“呵呵......藍海市,沒有帝豪會所吃不下去的人!”
“一分鐘......我給你一分鐘時間!”
“一分鐘後,我看不到你跪在地上......後果自負!”
秦風笑了,給自己一分鐘時間,讓自己跪在地上?
可能嗎?
若是以前,面對如此強勢人物,他必須要跪在地上,必須要磕頭認錯才能苟活。
但現在,自己還有必要那樣做嗎?
“不用一分鐘......一分鐘太長了!”
“我本想着宰了帝豪會所的大老闆,可惜......來了一個小股東!”
“不過沒關係,宰人就是了......不知道你死後,你的股份落到誰手中!”
啪嗒!
跟在秦風身後的四個普通人,猛地從懷中拽出手來。
在他們手中,各自有一把鋸斷的獵槍。
黑洞洞的槍口對準了蘇偉河,還有槍口,對準了那些西裝男。
轟!
蘇偉河腦袋就像是被雷劈了一樣,看着秦風身後那些人的獵槍,一下子懵逼了。
“這個泥腿子竟然敢帶槍過來?”
“什麼意思?是他自己主張的?還是......某些人想要借他的手,把我幹掉?”
一瞬間,他心亂了。
一旁,樂紅中也有些意外,他深深地看了秦風一眼,手中長刀轉動的更快。
“這些人敢開槍?敢殺人?”蘇偉河眼球收縮,面無表情。
“他女兒進入到帝豪會所三年,最後自殺!他被關押到精神病醫院三年,我把他弄出來了!”
秦風隨手指了一箇中年人輕笑。
然而,又指了指另外一個人:“他老婆成了帝豪會所的紅牌,他三歲大的兒子被車撞死,他差點被宣判了死刑,被你們關押到監獄裡,天天被人羞辱!”
秦風一個個指過四個普通人。
這四個普通人,每一個都跟帝豪會所有深仇大恨!
而他,通過那個森林公安王子祥,讓對方拿着一千多萬,把他們全都倒騰了出來。
當然,其中也有宮婉兒的幫忙。
那些獵槍,全都是從王子祥手中倒騰出來的。
按照王子祥的說法,秦風救了他一命,他現在只想報恩。
秦風笑了:“他們都不想活了,我告訴他們,如果殺了帝豪會所的人他們還活着,我就一人給他們五百萬,讓他們瀟瀟灑灑度過餘生!”
“如果他們死了,我就省兩千萬塊錢,並且也給了他們報仇的機會,他們還是要感謝我。”
聽着秦風的話,蘇偉河心跳加快,一滴滴冷汗從身上冒出來。
帝豪會所,這些年得罪的人太多了。也不知道有多少家破人亡的男人,想要殺進帝豪會所報仇雪恨。
只是帝豪的安保力量太強了,這些復仇者,剛拿出菜刀要砍人,就被一羣保安制止。
現在,秦風竟然找了一羣復仇者,而且,還給了他們可怕的獵槍。
這一刻,蘇偉河慌了。
要是一般人,敢拿着槍對準他,他也相信對方不敢開槍。
但,這些年,他見到過太多復仇者的瘋狂了。
這些復仇者們,只想着殺大人物。
現在,只要秦風一聲令下,他的背景再牛逼,這些復仇者們也不會有半點猶豫,直接把他打成肉醬。
爲了教訓一個泥腿子,把自己弄死?這特麼的一點也不值得啊!
現在,他甚至開始懷疑,自己來這裡收拾泥腿子裝逼,是不是一些人故意慫恿的,想要趁機把自己搞死。
黃豆大小的汗水從他臉上滾落,但,他擦都不敢擦一下。
秦風一臉淡然,輕笑道:“我這次來,就沒想着活着離開!不知道,你有沒有懷着必死之心讓我跪下?”
嘶......!
蘇偉河倒抽一口涼氣,深深地看着秦風,一語不發。
“你用茶杯砸我腦袋,還要讓我跪下!”
“現在,你告訴我,我是跪下?還是繼續把腦袋伸到你跟前,讓你用茶杯砸我?”
蘇偉河沉默,良久,他一臉苦笑。
“沒想到,我蘇偉河,竟然被一個泥腿子給逼宮了!”
秦風冷笑:“你們壞事做絕,我不逼宮,總有人逼宮!”
蘇偉河深吸一口氣,深深地看着秦風,沉聲道:“你走吧!錢我不要了,那個女人,也不要了!”
“呵呵......!”秦風搖頭,一臉嘲諷。
“你什麼意思?我已經決定放過你們了,你還不走?”
秦風轉動茶杯:“你們讓我來,我就來,讓我走,我就走?你們以爲我是一條狗?”
蘇偉河心中暗恨,只恨那個鼓動自己過來裝逼的混蛋。要不是對方鼓動,自己怎麼會深處險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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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血不能白流!”秦風指着自己的額頭。
蘇偉河臉色變化不定:“你寧可花兩千萬找人反抗,也不肯拿一千萬道歉認錯?”
秦風輕笑:“我沒有錯,爲什麼要道歉?”
“你有種!”蘇偉河一臉猙獰,猛地拿起茶杯,高高舉了起來:砰!砰!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