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上課的最後一天。
六月六日。
太陽當空照,花兒對我笑,小鳥說,早早早,你爲什麼背上炸藥包。
趙鋼鏰一邊哼着曲子一邊走進了皓月中學的大門,這次趙鋼鏰的身邊不再是林舒雅,而是皓月中學的另外一朵校花。
陳可可。
幾乎所有知道趙鋼鏰的人,都震驚的看着趙鋼鏰跟陳可可貌似親密的從校外走進校內,然後兩個人一直相談甚歡的上了教學樓,各自回各自的教室。
這個世界是腫麼了?
很多人都傻了。
如果說林舒雅這朵皓月中學第一校花被趙鋼鏰泡走,人們還可以說是趙鋼鏰近水樓臺先得月,或者說林舒雅品味異於常人什麼的,但是,陳可可可是號稱平民校花,跟趙鋼鏰那離得不是一般的遠!
這樣一個樸素的跟百合花似的清純美女竟然會在這樣的早上跟趙鋼鏰一起有說有笑的上學,這徹徹底底的打碎了很多人的心。
趙鋼鏰一瞬間成爲了全校的公敵。
竟然兩大校花都上手過,這等霸氣側漏的戰績,讓趙鋼鏰不成公敵都難。
而關於趙鋼鏰跟林舒雅兩人已經分道揚鑣的消息,也在學校裡不脛而走,因爲很多人都看到林舒雅最近經常被一輛奧迪車接送,而不再是趙鋼鏰。
很多人都在猜測,可能是趙鋼鏰跟林舒雅分手了,然後趙鋼鏰纔跟陳可可在一起了。
不可原諒啊!!
禽獸啊!!
禽獸不如啊!!
在趙鋼鏰的名字前頭一瞬間多了無數的形容詞。
對此趙鋼鏰表示沒有任何的壓力,哥們走的就是高端路線,專泡校花,咋滴。
因爲是最後一天課程,所以每一個老師都沒有上課,而是讓學生自習,然後再講一些七七八八的諸如你們要好好考啊之類的東西。
趙鋼鏰倒也坐在位置上認真的聽了。
等早上的課程完了之後,趙鋼鏰就趁着下午午休的時間離開了學校,然後去菜市場接了陳小貝之後,往福建軍區而去。
這是趙鋼鏰不知道第幾次來軍區了。
這次來的意義跟前幾次比起來不一樣,因爲這一次,是趙鋼鏰最後一次幫陳小貝施針。
陳小貝的眼睛被繃帶綁着,看不到趙鋼鏰此時的手在微微顫抖。
正因爲是最後一次,所以趙鋼鏰很激動,很緊張。
這種緊張,就好像趙鋼鏰當年第一次殺人一樣,那種拿着刀死活不敢往下扎的感覺。
“別慌!”
老軍醫囑咐道,“這是最後一次,只要這次紮好了,就有很大的希望能夠讓小貝恢復視力!”
“我知道!”
趙鋼鏰深吸一口氣,卻是發現手依舊在抖。
就在這時。
一隻有點冰冷的小手輕輕的握在了趙鋼鏰的手上。
“鋼鏰哥,放鬆。”
陳小貝笑着說道,“無論結果怎麼樣,我都謝謝鋼鏰哥爲我做的這些。”
“我很放鬆。”
趙鋼鏰強笑了一下。
“那就來吧。”
陳小貝的嘴角彎起一個美麗的幅度,就那麼面對着趙鋼鏰,雖然眼睛被布遮擋着,但是趙鋼鏰卻覺得,自己好像是被陳小貝給注視着一樣。
這是一種發自於心靈上的注視,不知道怎麼回事,趙鋼鏰的心情,在這種注視下,慢慢的平緩了下來。
隨即,趙鋼鏰提氣。
第一針,落下。
一個小時後。
趙鋼鏰大汗淋漓的將手上的銀針給放到了一旁的盒子裡,然後長長的鬆了口氣。
“鋼鏰,你的肚子!”
老軍醫盯着趙鋼鏰的肚子,叫道,“怎麼流血了?”
“太緊張了,傷口裂開了!”
趙鋼鏰將衣服拉起來,自己之前被神父十字長劍捅過的地方,已然滲出了絲絲血跡。
“我幫你清理一下傷口!”
老軍醫說道。
“還是先看看小貝吧!”趙鋼鏰說道,“看看到底好了沒有。”
“這個布得晚上才能拆。”
老軍醫說道,“爲了防止突然的光線損害眼睛,要等到晚上,在沒有燈光的地方纔能拆,我先給你處理傷口!”
以聽到老軍醫這麼說,趙鋼鏰只得跟着老軍醫先到一旁將自己肚子上的傷口處理了一下。
“鋼鏰,提前恭喜你了。”
許四多笑着對趙鋼鏰說道,“小貝的眼睛可算是完成了治療了。”
“我也得謝謝你,許參謀。”
趙鋼鏰說道,“要沒有你,沒有李醫生,我也沒辦法給小貝治眼睛。”
“我都慚愧自己沒有辦法親自給小貝治療呢,你就別謝我了!”
老軍醫將趙鋼鏰身上的傷口重新縫合好,然後說道,“鋼鏰,你這傷,看起來像是貫穿傷啊!”
“是的。”
趙鋼鏰點了點頭,並沒有繼續往下說。
“鋼鏰,有沒有興趣考軍校!”
許四多對趙鋼鏰拋出橄欖枝,說道,“只要你……”
“別介。”
趙鋼鏰連忙說道,“許參謀,我對參軍沒多大興趣。”
“男子漢就應該志在參軍入伍保家衛國……”許四多眉頭一皺,剛想說什麼,趙鋼鏰卻是嬉皮笑臉的拉着陳小貝的手,一邊往門口走一邊說道,“許參謀,軍校都是霸王花,我對那些無愛,我還是隨便找個大學,跟那些嬌柔的學姐學妹們一起學習比較好!”
說完,趙鋼鏰就帶着陳小貝消失在了門口。
許四多皺着眉頭,懊惱的說道,“鋼鏰,我一定會讓你入伍的!!”
“鋼鏰哥哥,你不喜歡參軍麼?”陳小貝歪着腦袋問道。
“就我這脾氣,要當兵也只能是個兵痞,兵中的敗類,還是不敗壞咱們軍隊的名聲了。”趙鋼鏰笑着說道。
“我倒是覺得鋼鏰哥哥很正氣。”陳小貝認真的說道。
“那是你沒看過我邪惡的時候。”趙鋼鏰壞笑道,“等會兒我先送你回去,晚上再去給你拆布!”
“好的,謝謝鋼鏰哥哥了。”陳小貝感激道。
將陳小貝送回家,趙鋼鏰一看時間,大概要上課了,剛尋思着要去學校,趙鋼鏰卻是接到了陳浩南的電話,只得轉道去找陳浩南。
“鋼鏰啊,聽說前些天跟人幹了一架?”
陳浩南坐在沙發上,微笑着問道。
“浩南哥消息真靈!”
趙鋼鏰笑着摸了摸腦袋。
“不是我消息靈,你要知道,我是幹什麼的。”陳浩南雙手自然的握在一起,對趙鋼鏰說道,“就在剛剛,我收到了一些情報,覺得應該,跟你說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