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是高中的舞會啊!”
走在林舒雅旁邊的那個男人微笑着看了一下週圍,“果然有活力,好久沒有感受這種氣氛了。”
林舒雅笑了笑,並沒有說話,而是靜靜的走到一旁。
何曉柔鼓勵的看了一眼那個男人,也笑着跟林舒雅走到一旁。
那男人笑了笑,似乎對林舒雅沒有接自己的話不以爲意,慢慢的走到了旁邊。
司徒玉龍微微咬了咬牙,走向了林舒雅。
“舒雅,晚上的你真漂亮。”
司徒玉龍笑着對林舒雅說道。
“謝謝。”
林舒雅點了點頭。沒有繼續說話的意思。
司徒玉龍心生不滿,但是臉上卻是依舊帶着笑容,說道,“晚上我能有那個榮幸,邀你共舞一曲麼?”
“我有舞伴了。”
林舒雅看了一眼旁邊的襯衫男。
“你好,我是舒雅的舞伴,周天。”
襯衫男笑着對司徒玉龍伸出手。
“司徒玉龍。”
司徒玉龍同樣笑着伸手,然後跟周天的手握在了一起。
司徒玉龍的手掌微微一用力。然後眯着眼看着周天。
周天臉色正常,手上沒有一絲的顫抖。
司徒玉龍的臉色微變,自己手上的力道,他是清楚的,自己剛纔用了那麼大力握下去想給這個叫做周天的不知道哪裡冒出來的男人一個下馬威,結果這周天竟然沒有任何的反應。
“你的運氣真好,竟然能成爲舒雅的舞伴。”司徒玉龍笑着鬆開手,說道,“不過,不知等會兒可否將舒雅讓給我幾分鐘,我高中三年最大的願望,就是能夠跟舒雅共舞一曲,這樣我高中三年,也就了無遺憾了。”
“不行。”
周天臉上依舊帶着陽光的微笑,連拒絕人都拒絕的這麼氣質不凡。
司徒玉龍微微皺眉,說道,“只是幾分鐘而已,舒雅是我的同學。”
“我說不行,就是不行。”
周天搖了搖頭,隨後看向林舒雅,跟林舒雅聊了起來,似乎並不想搭理司徒玉龍。
司徒玉龍咬了咬牙,眼神陰狠的看了周天一眼。
剛看過去,周天就回過頭,看着司徒玉龍,然後笑眯眯的說道,“就算是司徒浩在我面前都不敢跟我這麼說話,念在你年輕不懂事,你滾吧。我不跟你計較。”
“你!!”
司徒玉龍自從生下來還沒有被人這麼鄙視藐視過,眼裡閃過一道寒芒,說道,“你夠膽,在福建,還從來沒有人敢跟我這樣說話。”
“在神州,也沒多少人敢向你這樣跟我說話。”周天笑眯眯的說道。
“好大的口氣,莫不是你以爲你是趙鐵柱?”司徒玉龍不屑的笑道。
“我自然是不及趙叔的。”
周天笑着搖了搖頭,說道,“不過,神州不是就一個趙叔。”
司徒玉龍並不是傻子,相反,司徒玉龍十分聰明。
在聽到周天的話,特別是周天那淡淡的傲氣,司徒玉龍並沒有再放狠話,而是壓低聲音說道,“你是誰。”
“本來我不用跟你這樣小地方的人說我是誰的。”
周天笑着說道,“但是既然你問了,你又是舒雅的同學,那我不回答你,又好像很不禮貌。這樣說吧,在上海那塊兒,大家都叫我天子。”
天子!?
司徒玉龍愣了一下,這個名字自己好像在哪裡聽過。
司徒玉龍皺着眉頭。
慢慢的,司徒玉龍的臉色變了。
“天子!?是那個天子!!”司徒玉龍驚恐的看着周天。
“哦?你知道?”
周天有點玩味的看着司徒玉龍。
司徒玉龍的臉色就跟吃了屎一樣蠟黃蠟黃的,整個人微微的有點顫抖。
他知道天子這個人還是從自己的老爹那裡知道的。
自從十多年前古武術開始興起,很多隱藏在民間的武術世家慢慢的出現在人們視野裡。
武術世家並不一定就跟小說裡頭說的就那麼牛逼,搞的全天下都無敵似的,他們很可能是殺豬的,可能是賣水果的,也可能是路上載客的。
他們都是某一些武術的傳承人,而武術在十多年前是沒落的,所以很多人都隱藏於市井之中。
但是後來古武術興起。
這些武術世家也慢慢的開始嶄露頭角。
雖然古武世家大多很一般,只是裡頭的人比較能打,但是在這些古武世家裡頭,卻是有幾個世家比較厲害。
而在這些比較厲害的世家裡頭,周家絕對排得上前幾。
他們在十多年前古武術剛興起的時候就出現在人們面前,就好像當年改革開放第一批下海的人一樣,周家也是最早在市井間開武館的。
周家的武學招式簡單,易學,破壞力強,比如周家短打,學個三五個月基本上就能入門,一個人打三兩個人絕對沒有問題。
因爲如此,所以周家的武館開的很快,開的很多。
十多年間,周家的武館已經遍及神州的多個省市自治區,而周家也是古武術聯合會的重要會員。
這所謂的古武術聯合會,倒是源於數百年前,只是在古武術還沒興起的時候,這個古武術聯合會就是個二流組織,而在十多年前古武術興起之後,古武術聯合會迅速成長爲當今最大的一個組織。據說古武術聯合會裡頭最強大的武者,堪比SS級的獵人跟獵殺者,反正就是很牛逼就是了。
這周天,就是周家那個家主的兒子。
據說周天從小習武,是個什麼萬中無一的武術奇才,神馬葵花寶典、辟邪劍譜之類的東西都是一學就會的,基本上從小是拿着各種聯賽冠軍長大的。
周家的總部就是在上海。周天從小混跡上海,靠着一雙拳頭打下了一個天子的名頭,很多人都習慣叫他周天子。
就跟當年周朝皇帝似的。
這樣的人物,已經算的上是年輕一代相當頂尖的人物了。
一想到自己腦子裡周天的資料,司徒玉龍就覺得嘴脣一陣發乾。
“現在你還想跟我的舞伴跳支舞不?”周天笑眯眯的問道。
“天子哥別逗我了,我剛纔就是跟你開個玩笑。”
司徒玉龍臉上帶起微微諂媚的笑容。
林舒雅看了司徒玉龍一眼,似乎是嘲諷,但是其實什麼其他表情都沒有。
司徒玉龍裝作沒有看到,依舊笑着看着周天。
這時候,舞池裡慢慢的有人走進去,開始翩翩起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