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眯起眼睛,掏出香菸,問羅德抽不抽菸,羅德表示他不抽菸。
我點燃香菸之後抽了一口,隱隱約約已經感覺到了部分隱情。
羅德開口對我說道:“王陽先生,您一定知道,我的家族掌握着西海岸的一個小碼頭。”
我點了點頭。
“我們家族一共有五條漁船,整個家族男女老少三十來口人,全靠着這五條漁船和小碼頭過活,但是在前段時間,熊老徵用了我們三條船。”羅德說到這裡的時候,停頓了一下。 Wшw✿ttκǎ n✿co
我示意他繼續說下去。
“本來熊老和我們家族談好的,這三條船,會每天支付我們五萬美金的租金,但是我想他現在是不可能履行承諾了,所以我必須把一些事情說出來。”羅德說到這裡的時候,明顯變得緊張起來。
他說道:“那三條船,現在在越南人手裡,哦,天吶”
羅德說出來之後,長舒了一口氣,並且拍打自己的胸口,好像壓力完全釋放一樣。
我能夠理解他,他這是在賭,畢竟現在越南人窮兇極惡,他這麼做,相當於把越南人賣給我,如果消息從我這邊走漏的話,那他的家族可就完蛋了!
“多少人?”我問道。
“三四十個,海鷗島上還有,總共加起來應該有五六十個。”羅德說出來之後不再害怕,他已經上了賭桌。
我聞言點頭,然後站起來,對他伸出手,說道:“羅德先生,恭喜你,從現在開始,你正式成爲了我,王陽,的朋友!”
“我不會許諾你任何東西,但是我可以保證,你從此之後得到了我的友誼,堅固的友誼,你做的很正確,熊老已經完了,越南人也會完蛋,他們都會下地獄,而你,羅德先生,你的家族,在未來的日子裡,會變得更大,更好,因爲我王陽,是你的朋友。”我說道。
羅德站起身來,這個傢伙比我高很多,但是現在他卻非常激動,抓住我的手握個不停。
我又詳細瞭解了一下之後,讓他立刻回家,不要被越南人或者熊老的人看出來,羅德離開之後,我重新坐下來,捋了一下思路。
在警局的時候,熊老跳出來找我麻煩,看來並不是偶然的,原來這傢伙已經暗中和越南人勾結了,難怪他一個末流勢力,當時那麼囂張,敢當排頭兵,他一定是認爲兄弟會肯定玩完了。
而越南幫從自己的地盤上銷聲匿跡這麼久,都沒有被人發現,原來是因爲熊老在幫他們,躲在熊老的地盤上,不,準確的說應該是躲在大海的某個叫做海鷗島的孤島上。
這倒是和我的手法如出一轍,我把空降兵放在魏九千產業下面的一個島上,越南人也是這麼幹。
這倒是給我提供了方便,我要把越南人完全剷除的話,如果他們躲在溫哥華某處,那到時候肯定會有很大的動靜,但是他們躲在孤島上的話,那就等着被屠殺吧!
殺完之後直接丟進大海,誰也找不到!
我抽了一根香菸,在心裡定下自己的計劃,然後起身,立即動手。
當天下午,在魏九千的葬禮結束三個小時之後,下午三點,溫哥華的警方剛剛纔收隊回去,彼得劉一顆懸着的心才放下,警局裡面忽然就收到了一個郵件,打開一看,是個盒子!
盒子上面用鮮血寫了越南語,威脅警局和政府,讓政府不要干涉越南幫的行爲,否則的話,下次就會是炸彈!
這麼一來,整個警局一下子就掀翻天了!
這還得了?
之前那些打打殺殺,不管怎麼說,都是幫派之間的戰鬥,但是越南幫現在這種行爲,那就是恐怖活動了!
溫哥華警方迅速作出反應,政府高層動怒,密切關注,下令三天之內,必須破案!
彼得劉一下子就像是被丟進了油鍋,苦不堪言。
更要命的是,這事情居然還被記者知道了!整個下午,溫哥華乃至於整個加拿大,全都在報道這起事件。
我故意打了一個電話給彼得劉,那傢伙忙得不可開交,接到我的電話之後也沒有好氣。直接對我吼:“王陽!你他媽現在給我安分點!我現在不管你是誰,什麼都不管!誰要是敢在這個時候動一動,那都給我去死!”
“劉警督,鎮定實際上,我找你沒有別的事,而是想要關心你一下,並且向你保證,在這種特殊時期,我必須要表明自己的立場,譴責越南人這種喪心病狂的恐怖行爲,並且由衷的祝願和希望你們警方能夠剷除這種惡勢力,哦,對了,如果有什麼要我幫忙的話,請儘管開口。”我坐在沙發上,蛇叔坐在我對面,我們兩人正開了一瓶酒在慶祝。
“滾蛋!給我老老實實的呆着就是幫我大忙了!”彼得劉直接掛斷了電話。
“這一手,實在是太狠了啊”蛇叔端起酒杯,對我說道。
我也端起酒杯,和他碰了一下,然後喝了一小口,讓紅酒充滿整個口腔,在嘴裡打了一個轉,這才慢慢喝下。
以前我總覺得這麼喝酒是裝逼,但是現在這麼喝還真***有感覺!
人逢喜事精神爽啊!
“爲了一網打盡,我不得不這麼做。”我對蛇叔說道:“只有這樣,才能讓越南人全都龜縮躲起來,他們能躲到哪裡去呢?肯定只有海鷗島了,畢竟現在整個溫哥華都在找他們。”
蛇叔也喝了一口酒,然後感嘆一聲,說道:“我要是有你這麼一個兒子,那就真是太好了!”
我笑笑沒說話,現在我是在溫哥華,所以他這麼幫我,假如有天我去國內,他肯定會防着我,‘比、奇中文首發-畢竟在這邊我越強大,對他越有利,但是回國就不一樣了,說白了還是那句話,沒有永遠的朋友,只有永遠的利益。
沒錯,寄給警局的那個恐嚇信,是我的手段,越南幫完全是被我陷害了。
誰讓他們本來就已經被警方拉進了黑名單?而且一直藏頭露尾,現在我這麼一來,沒人懷疑!
畢竟他們之前就已經喪心病狂,而且也一直被警方通緝,所有人都認爲越南幫是瘋了。
整個溫哥華,一片慌亂,大街上都很少有行人,所有人都躲回了家中。
更有甚者是往別的地方撤離,平時沒有什麼車輛的高速,現在開始堵車
大量警力,從別的地方源源不斷的進入溫哥華,簡直就像是要打仗一樣,這事情,已經舉國震驚!
到了晚上的時候,我乘着夜色,帶着羅賓和兄弟會的十來個精英,分別出了大廈,在街上轉了轉之後,然後我和羅賓他們在一段黑暗的地方下車,迅速轉移,車子則開回去。
我和羅賓他們很快就和已經安排好接應我們的人碰頭,然後坐車出溫哥華。
到了夜裡十二點的時候,我們已經到了溫哥華西海岸一處偏僻的沙灘上。
沙灘上面,站着上百名全副武裝的空降兵,還有幾十個沒有使用的救生艇。
我帶着人出現之後,蛇叔立即下令,只是一個動作,所有人立即都動了起來。
我帶着羅賓他們也開始動起來,我們換上潛水衣,用油布把槍支彈藥包好,綁在身上,然後打開沙灘上的救生筏,三個人一個救生筏,開始下海。
在這之前,我已經從羅德那裡得到消息,現在越南幫已經全部都去了海鷗島避難,所有的人都在那裡。
爲了能夠讓這場偷襲取得最大的效果,我們決定不動用任何柴油或者汽油船隻,而是依靠潛水衣和皮划艇。
因爲都是精兵強將,空降兵自然不用說,這種並不算太遠的渡海夜襲,對他們來說,非常熟練。
羅賓他們有人帶着,再加上裝備齊全,所以並不費力。
大概到了接近兩點的時候,我們終於摸到了海鷗島邊上。
整個下午,我和蛇叔已經把海鷗島的地形從網上調查了個遍,蛇叔畢竟是戰火中滾過來的人,海鷗島他一看,就能知道大概哪些地方會住人,哪些地方會有哨崗。
所以海鷗島對於我們來說,現在就是一個張開雙腿的女人,就等着一槍搗進去!
我們按照之前訂好的戰術,以小組爲單位,分散開來,每個小組都有自己的路線,自己的目標。
最後的目標,自然就是海鷗島上最高處的一個古老別墅,不出意外的話,越南幫就躲在那裡,但是在各個山頭上,和一些比較特殊的地方,肯定會有他們的崗哨,所以我們要先摸掉這些崗哨。
這事情可不是一般人能幹的,幸好空降兵裡面高手衆多,偵察兵幹這種事情,那是手到擒來。
而我也接受過山豹,鬼風和石頭這三個傢伙的特訓,再加上金蠶蠱的強化,我現在也是獨當一面的高手。
到了指定位置之後,我們脫掉潛水衣,從油布裡面拿出槍,拼好,子彈上膛,然後背在背上,把刀叼在嘴裡,開始向島上摸去。
海鷗島上有很多海鷗,所以被稱爲海鷗島,而晚上的時候鳥類都棲息在這裡,我們的動靜太大的話,肯定會驚動鳥羣,所以對於潛伏的要求很高{好看的小說,上聚-書-閣\\。
我帶着羅賓,還有另外一位兄弟會的兄弟,加上兩名空降兵,沿着海鷗島東面的一條小路向上摸。
我們算是第一批的先頭部隊,在其他方向上,也有我們這樣的小隊,在我們身後,還有端着槍,隨時準備強攻的小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