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元修點點頭說:“難啊。確實有很大的難度。按照師父的遺言分析,這倆傢伙至少都是巔峰的戰神境。而且那都是三十年前的事情了。三十年又過去了,這倆老怪物有沒有破碎虛空,超越戰神,我們一點都不清楚。”
蕭寒月倒吸一口涼氣,“老爺子,照你這麼說,我之前的想法,還真是太簡單了。我以爲,兩個老怪物頂多也就是忍皇初期級別。想不到他們竟然到達了戰神境的巔峰期。”
兩人正說着,隔壁房間已經噼啪戰鬥開了,這兩間房子,中間只隔着一道三公分厚的木板,因爲蕭寒月和歐陽元修都是大高手,所以,聽力極佳。隔壁那微妙的哼哼唧唧聲,兩人都聽得真真切切。
蕭寒月一咬銀牙,“這對姦夫淫婦。卓不凡居然放縱自己的女人和小田英壽胡來。老爺子,我們動手吧。”
歐陽元修說:“寒月。五分鐘解決戰鬥,有沒有信心?”
蕭寒月底氣十足地說:“有。”
歐陽元修點點頭,噌的一下站起來,“那好。我們這就動手。”說罷就欲走出去。
蕭寒月卻說:“老爺子,何必捨近求遠。而且,樓道里人多眼雜。我們倆闖進去,一定會驚動其他人。”
歐陽元修一怔,“那怎辦?”
蕭寒月冷笑一下,嗖的一聲拽出毒匕寒月刃,這把寶刀切金斷玉就像切白菜一樣。蕭寒月用刀指向面前的牆壁,“我一刀逼開這面牆,我們就衝過去。迅雷不及掩耳,幹掉小澤瑪利亞,活抓小田英壽。”
歐陽元修衝着蕭寒月豎起大拇指,點點頭,示意自己已經做好準備。
蕭寒月眼眉立起來,緊盯着面前這道牆,她幾乎可以看穿這面牆後面的情景,小田英壽正帶着一臉的邪笑,壓在小澤瑪利亞身上瘋狂地動作着。“狗男女,去死!”
蕭寒月往前跨了一大步,手腕一揮,一刀斬下來。
寶刀切開木牆,竟然沒有太大的響聲,就像切開一張白紙,只是嘶的一聲,一橫一豎,來回兩刀。木牆上就被開了一扇門。這扇門一開,蕭寒月的身子就竄了進來。
小田英壽也是忍皇級高手,他趴在小澤瑪利亞身上動作的正過癮,突然,面前的這扇牆被人劈開,一個手持快刀的人竄進來,朝着自己劈頭就是一刀。
小田英壽嚇的趕緊從小澤瑪利亞身上滾下來,小澤瑪利亞正眯着眼睛享受小田英壽給她帶來的快感,突然眼前情景驟變,一個殺手揮刀劈過來,她嚇得渾身一顫,也盡力向一邊躲開。
只是,她躲得慢了一些,左邊的膀子被蕭寒月的快刀劃出一道十多公分的傷口,這麼快的刀,幾乎把她的胳膊砍下來。
小澤瑪利亞疼的嗷的一聲,一個滾翻摸到自己的忍刀,刷的一下切向蕭寒月的雙腿。蕭寒月揮刀招架,兩個人就惡戰起來。
小田英壽還不登上來助陣,歐陽元修就到了。對手是師父仇人的徒弟,也就相等於仇人。歐陽元修揮掌就打,對待小田英壽這樣的高手,也無需客氣,只管發力先打殘了再說。
小田英壽也不示弱,揮拳招架,兩人也惡戰起來。小田英壽身上沒穿衣服,打起來有點不得勁。另外歐陽元修畢竟六十多年的功力,比他略勝一籌。逐漸,小田英壽落入下風。
另一邊,小澤瑪利亞身上負了傷,肩膀上的傷勢雖然不致命,但是蕭寒月的刀太快了,雖然只是劃了一刀,創口不是很深,可是面積很大。鮮血呼呼往外流。還不到兩分鐘,小澤瑪利亞就成了血人。
因爲大量失血,小澤瑪利亞在戰鬥力上逐漸下降。另外,她本身的功力也不如蕭寒月。蕭寒月一刀快似一刀,一片刀光把小澤瑪利亞緊緊困在中央。
突然,咔嚓一聲,小澤瑪利亞的忍刀撞在了蕭寒月的毒匕寒月刃上面,一下就被削成兩段。
“啊?”小澤瑪利亞嚇的一激靈,身子往後一縮,蕭寒月跟緊一刀刺出!
這一刀的出招路線十分詭異,小澤瑪利亞竟然在判斷上出現了誤差。她掄起手裡半截忍刀,想封住自己的門戶,可是,蕭寒月手腕一轉,毒匕寒月刃改成往上撩!
噗的一下子,竟然豁開了小澤瑪麗的肚子,這麼快的刀,肉皮那裡扛得住?小澤瑪利亞就感覺肚子一陣冰涼,低頭一看,自己的腸子肚子全都從裡面往外流。
“不行啊。要是這些零碎全都掉出去,自己就沒命了。”小澤瑪利亞扔了手裡的武器,雙手捂住肚子,目光看向小田英壽,希望自己的情郎看到自己遇險,趕緊來救命。
可是,小田英壽分身不得,蕭寒月更是步步緊逼,刀光一閃,又朝着小澤瑪利亞劈過來。一種從來沒有過的恐懼感,襲上心頭,小澤瑪利亞竟然忘記了躲閃,嗷的一聲慘叫,被蕭寒月一刀刺中咽喉,這一刀是斃命的一刀,直接切斷了小澤瑪利亞的喉嚨。
死屍,撲通一下倒在地上。
看到愛侶被殺,小田英壽可急眼了,“我跟你們拼了。”他一個閃身,從地上撿起小澤瑪利亞的忍刀,然後使出地獄魔刀,這套刀法是他的師父刀魔傳授,小田英壽已經學會了十之八九,突然使出來,讓歐陽元修有點措手不及。
刀魔的刀法比蕭寒月還要精湛,還要詭秘,尤其,歐陽元修剛纔跟小田英壽一直交手,佔了上風。認爲這小子功夫不過如此,始終不如自己。有望把他拿下了。
誰料,這小子有刀在手,戰鬥力倍增,而且,一出手就是絕命三刀!
歐陽元修措不及防,連續躲開對手兩刀,第三刀被他一刀砍在胳膊上,劃出一道血痕,幸虧這把忍刀不是寶刀,否則的話,歐陽元修的胳膊就沒了。
歐陽元修被砍中一刀,心中也鎮靜下來,“我太輕敵了。”中刀的一霎間,他揮手一掌,也擊中了小田英壽的胸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