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天風的家裡面。天楓的爺爺正在和一位身穿道袍仙風道骨的道士下着一盤棋。如果天楓在這裡的話,一定會認出,這個倒是便是想讓天楓跟着他修煉的那個道士。
“慕容兄,你不是說,你改變了天楓的命格了嗎?那他怎麼到現在還沒有回來?”
“天兄莫急,我算一算,天楓現在怎麼樣了。”說着,道長便掐了掐手指,若不是天楓的爺爺和道士熟悉,一定會以爲這個道士是個江湖騙子。
“怎麼樣?我怎麼總感覺會出什事情。”天楓的爺爺焦急的問道。
“天楓那小子,我特意去幫助他改變了命格,誰知道那小子居然又重新走了一遍,害得我白幫他了。”道士大罵。
“怎麼會這個樣子?那天楓他現在怎麼樣?沒什麼事情吧!要是天楓出了事,我就算是請出天家的太上長老來,也要把這日月山的妖獸給殺光。”
“天兄莫急,那小子的命格現在十分奇怪,好像脫離了他的八字之中,我現在也算不到,只不過冥冥之中感覺那小子沒有事情的。”道士悠悠的說。
“你算不到?該不會是天楓出事了吧?不行,我要趕快給天家的太上長老傳信,天家的未來就要靠天楓了,他可千萬不能出什麼事情啊。”
“天兄想多了,那小子沒有什麼事情的,冥冥之中自有天意,豈是人爲可以改變的,我們還是靜觀其變吧。”
“既然慕容兄說沒事,那我們就繼續下棋吧。”天楓的爺爺說道。
“嗯,我們繼續下棋,咦,我的馬呢?怎麼車也沒有了?”道士疑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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戒指發出的光芒,使得天楓的視線逐漸模糊,不知道過了多久,天楓的眼前出現了一些畫面。
“一座不知名的山上,十幾位商階後期巔峰的黑衣人在一位宮階初期巔峰黑衣人的帶領之下,對這一座山進行了血腥的屠殺,許多妖獸都慘死在這些人手中,其中包括幾個宮階初期的妖獸和幾十個商階妖獸。角階和徵階妖獸基本上無一倖免,場面十分殘忍。”
畫面一閃“天楓看到一座大殿,從大殿裡面出來了一位身穿紫色衣服的青年,和二十幾位黑衣青年。紫衣青年的實力在宮階初期,那二十幾位黑衣人的實力都是商階後期巔峰。”
“大殿裡面,一位老者正朝一枚白球上面滴着血液,白球迅速被血液融化,但又以極快的速度復原,老者的血液流了不少,但白球卻絲毫沒有融化。”
紫衣少年一夥人從大殿裡面出來之後,便朝着來的那一夥人奔去,正在屠殺妖獸的白衣中年人和黑衣中年人們紛紛停止了砍殺妖獸,齊齊朝紫衣少年一夥人攻擊。紫衣少年一夥人連忙閃避到了兩旁,隨後立即起身和白衣中年人對峙起來。”
“什麼人,這麼大膽,膽敢私闖我日月山,屠殺我日月山上的妖獸,是不是沒有把我日月派放在眼裡。”紫衣青年問道。
“血靈閣。聽說日月派有一枚太古流傳的白球,不知道是否屬實,如果屬實的話,可不可以借來看一看。”白衣中年人迴應道。
紫衣青年一聽白衣中年人是爲了白球而來,臉色一變,隨即又恢復正常。因爲他知道,那枚白球是太古時期人妖大戰時,一位被萬妖王毀滅本體的人用本體最後的血液所鑄成的,裡面存放着那個人的能量體。但是奇怪,別人是怎麼知道的,那枚白球是日月派歷代掌門相傳的信物。日月派的掌門,無論是誰,只要能用血液將白球融化,讓那個人出來,那麼日月派一定會成爲整個修煉界的第一大幫派。來領導將來的那件事情。
“血靈閣,我們和你們素來井水不犯河水,今天你們血靈閣無緣無故來我日月派鬧事,應該給個理由吧。”
“理由,日月派的掌門真是健忘啊,兩百年以後,便是天光山脈打開之時,若是無法打開那道屏障,我們怎麼去完成那件事。”白衣中年人冷冷的說。
“這??????????,我自然知道那件事情的重要,可是那枚白球是我日月派代代相傳的信物,無論如何,都不能夠給別人帶走,除非你們從我日月派的屍體上面踏過去。”
“看來日月派掌門是不想給了,那我們只好用我們的方法拿走了,上。”白衣中年人一揮手。
紫衣青年一夥人和白衣中年一夥人瘋狂地打鬥着,紫衣青年一夥人憑藉着數量上的優勢,將白衣中年人一夥打的毫無還手之力。白衣中年一夥人中每一個人都受了不同程度的內傷。這時,一位黑衣中年人從懷中掏出了一枚紅色的藥丸,吞了下去,這個黑衣人的傷勢瞬間恢復,而且實力大增。其他的黑衣人看了之後,也紛紛如此。戰局從對紫衣青年一夥有利的局面倒向了對白衣中年人一夥。但是白衣青年一夥人的戰技等級很高,勉強可以和白衣中年人一夥持平,但是比較吃力。
正在大殿裡面融化白球的那一位老者,見到外面的情況,嘆了一口氣。便朝大殿外面衝去,去幫紫衣青年一夥人。
正在和紫衣青年打鬥的白衣中年人,見到老者向這邊衝來,迅速從懷中掏出了一枚白色的藥丸,實力一下子就從宮階初期巔峰到了宮階中期。紫衣青年微微一愣,白衣中年人便朝紫衣青年攻擊,紫衣青年瞬間倒地,死了。老者見紫衣青年死掉了,十分惱怒,宮階初期巔峰的實力顯現了出來,朝白衣中年人攻擊。”
白衣中年人一閃身,躲過了老者的攻擊,隨即朝老者攻擊了過來。老者躲避不及,被白衣中年人的攻擊打中。然後只見老者四周的真氣迅速膨脹,然後就爆炸了。所有的人都受到了這爆炸的波及,紫衣青年一夥人和白衣中年一夥人都紛紛被炸死了。很多妖獸也受到了爆炸的波及,實力大減。
爆炸的中心留下了一個數十米深的大坑,在以後,這個坑形成了一個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