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81 忒休斯認父遭後媽下毒酒
海倫笑一笑,把頭靠進了忒休斯的胸懷說:“那強盜肯定沒有把你剁成兩截,要不然你今天就是一個殘疾人了。”
……
忒休斯假裝搖晃一下跌進強盜的身懷,迅速奪下強盜手中的刀,直接紐斷強盜的脖子。再看看全屋子裡沒有任何其他人,把前後門一閂,睡覺。第二天早晨起來接着上路。這一路上又殺了好多巨大的吃人獸,獅虎的公母生殖器官都割下來帶上,這是英雄的見證物。
在到達雅典時,正碰到一夥篡奪國王王位的人,他們一路拼搏直殺國王府,忒休斯正好落在這邦強盜中。篡奪王位的人不知眼前這位英雄是來自何方神氏,其中就有一個人問說:“這位壯士聽聲音不是本地人嗎?”
忒休斯滿身是血,又帶着好多巨獸的几几,知道是一個走陸路來的外鄉人。手中握着大砍刀,又腰帶寶劍,篡奪王位的衆強盜認爲見到了同夥,見忒休斯身材魁梧,就都有讓忒休斯當他們的首領的味道。
“這位壯士若也是來篡奪王位的,就請你爲我們的頭,等打進了雅典城池殺死舊國王之後就以你爲國王,壯士看意下如何?”這是這裡面一個有身份的人說。
“諸位壯士若同意讓我爲你們的頭,那我就把實話告訴你們吧,你們先不要攻克雅典城池,等我進城後說服了我的父王,你們就在我手下當差,再把國家統治得興旺發達。不過在我還沒有認父之前,你們先在城外安靜的等上幾天,我是我父親野種,國王是在一次遠遊時搞上了我的母親,這是十六年前的事。現在我要進城去認他,如果你們不退走,我父親國王會認爲我也是一個篡奪王位的人。”忒休斯說。
這夥想篡奪王位的強盜聽了忒休斯的話,個個都面面相覷,因爲看此人有王者風範。誰也不敢先說出對忒休斯不利的話,這就造成了由默然變成默認,最後都自動散開了。
雅典城門外只有忒休斯一個人了,有小兵士就去向國王報告說:“國王陛下。城外的叛軍都走了,只有一個外鄉來的路人說有事要見國王。”
“此人長什麼模樣,身上帶了什麼兵器?”雅典國王埃勾斯說。
“手中一把大砍刀,滿臉都是血,讓人看不清楚是長得什麼模樣。只能讓人看出是一個高大魁梧的壯士。”小兵士說。
“國王陛下,”美狄亞,這個雅典國王的最後一個妻子小聲說:“怕是一個壞人,你要防止點……”
美狄亞是一個有神術的女子,在埃勾斯從遠遊回來後得到的一個女人,爲埃勾斯生了一個兒子。她用神術算出了這個外鄉人就是埃勾斯在遠遊時種的種子,爲了讓自己生的兒子的王位不被這外鄉人所擠掉,她要埃勾斯把來者毒死,有意說來者是一個壞人。
早晨國王接待了這位外鄉人,因爲時下處於叛軍亂世。國王埃勾斯也想到了放這外鄉人進城看看,若能毒死,那就算這外鄉人是送死來着,怪不得誰。但當國王看到這個太不尋常的外鄉人時,國王和這自稱是來自外鄉的人,四隻眼睛似乎都看穿了彼此之間的心,一種敬畏感油然而生。
但是,美狄亞在一旁看出了埃勾斯的心思,怕時間一長這父子就會相認了,那毒殺忒休斯的計劃就要泡湯了。於是這貨快速把毒酒端了上來對忒休斯說:“請壯士喝下這杯見面酒。”
“多謝夫人。”忒休斯把酒端在手中並沒有立即一飲而盡。而是先把酒杯放在桌子上,爲了弦耀這一路上斬殺了多少巨獸,他解開獅皮裡面包裹的獅鞭和虎B,還有這腰間的寶劍。
埃勾斯看到這把寶劍。突然心裡咯噔一下,便問少年說:“壯士是從哪裡來的,有何家族身世?”
“我是來自特洛伊……”說到這裡忒休斯就要伸手把這杯毒酒一飲而盡了。
埃勾斯看了少年的寶劍,又聽到了壯士說是來自特洛伊,再低下頭看上少年腳上穿的絆鞋。看清了寶劍和涼鞋,確信這就是自己當年留下的信物。再擡眼一看少年正端着酒杯在往嘴邊進送。
在這沒有任何辦法能阻止得了的情況下。埃勾斯只能使出如來神掌,忒休斯只退了半步,但手中的毒酒依然在酒杯中沒有散落一滴。
“這是一杯毒酒。”埃勾斯嘴巴沒有手快,還沒有說完就把自己的手蓋在了這杯毒酒上。
“你外公是國王?”埃勾斯說。
“是!”忒休斯說。
“你媽媽是埃特拉?”埃勾斯又問。
“是!”忒休斯如實說。
“你的寶劍和涼鞋是怎麼來的?”埃勾斯在作最後的驗證。
“是我媽媽把我帶去在一個小山後的巨石下得到的。”
“是你自己的力氣把巨石挪動的?”埃勾斯彷彿把自己站立在這塊巨石旁,自己的神力果然被兒子傳到手了。
“是的,國王陛下。”忒休斯說。
“在離別時你媽媽沒有告訴你說你的父親是雅典的國王嗎?”埃勾斯非常激動的說。
“說了,但我不想讓你在沒有思想準備的情況下知道我是你的兒子,這樣會讓你瞧不起我,好像我就是你在遠遊時一時快樂的一個野種,平凡得和一個普通人沒有任何兩樣。”忒休斯說。
“我的兒子!”埃勾斯把蓋住毒酒的杯子的手,把這杯毒酒連同杯子一起扔在地上。
“爸爸!”忒休斯也回了埃勾斯一句,這就是承認與承諾,文字只有兩個,而意義就太於天了。
“你媽媽身體還好嗎?還有外公。……”埃勾斯已經是哭泣得語不成聲了,當年美貌如花的妻子,怕是已經人老珠黃了,且又是孤苦伶仃,雖然有丈夫和兒子。
“她們都還健在……”忒休斯也哭了,想到和媽媽的離別情景,還有外公那蒼老的臉。
美狄亞坐在牆腳下捲縮成一隻餓得半死的落難狗,睜着兩隻圓圓的大眼睛,看到這父子兩相認了,自己的歹毒心脹落空了,這叫露餡了,能逃過不死嗎?
“美狄亞,你這個十分歹毒惡婦,險些害死我這英雄兒子,我斬了你……”說着就要抽出兒子忒休斯腰間佩戴的當年自己的寶劍,意一劍剌死這蟬B算了。
“父王且慢,何不問清她的用意,你一劍把她殺了,這其中還會隱藏着後患無窮。”忒休斯說。
聽了兒子的話,國王埃勾斯覺得兒子說得有理,就把美狄亞叫到坐在桌子前來說:“美狄亞,你現在好好的說出你要用毒酒毒死我兒子的原因,若有隱瞞事實,我再斬掉你這狗頭不遲。”
“回老爺,”美狄亞鼠眼賊光的偷看了一下這父子兩又接着說:“我是用神術算出了這外鄉人就是你在遠遊時,一時快樂播下的種子。在他來到城牆門外時,我又看他身材魁梧,這可以說明他是一員猛將不假。但緊接着又看到他用自己的智慧說散了前來攻城掠池的叛軍。很快我就想到了我爲你生的一個兒子,如果沒有了他,我生的兒子就是雅典下一代國王。
現在我生的兒子正在爲雅典守衛國界,他已經是十五歲的少年了,雖然他們兩個都是你國王陛下的兒子,但我就想到我親生的兒子當了國王就好,這也是平常心呀老爺?這就是我要用計毒死你國王陛下長子的原因,要殺要刮老爺看着辦吧?
若老爺能饒臣妾不死,臣妾還能回到年邁的老父親身邊,與老父親相依共度殘生。若老爺斬殺了臣妾,我那老父親已是年邁已高了,此時正是無人照顧,怕要在流落中死於街頭,命葬餓狗腹了。”
“父王,阿姨說得都是實情,也是平常女人的心,你就饒了她吧。如果不能留下來在宮中,就放她回到她爸爸身邊去,讓她去照顧好她年邁的父親,妥否?”忒休斯說。
“怕是這貨放了會禍事再起,我等防不勝防也。”埃勾斯擔心的說。
“老爺,臣妾在你身邊什麼時候幹過傷天害理的事呀,這都不是爲了我兒子想當下一代國王嗎?現在都已經說穿了,除了這件事我還能有什麼對老爺有牽連。當我出了雅典的國界,我還會回來嗎,我父氏家族也是一個王者……”這貨是公主出身,只在皇宮亂性,被自家哥哥一時生氣逐出了家門。
……
但這也就是一方之詞,是她的哥哥有意把她趕走,因爲這貨有神術,有她在,她的哥哥想不等父王死後就當國王,妹妹的神術會揭穿他的陰謀,所以哥哥就借說她亂性了。
她回到父親身邊時,父王真的被兒子趕出了宮殿,正在護城河下撿浮柴,過着草棚生活。父王見到了女兒時說明了一切情況,美狄亞用神術把老父親躲藏在自己的腋窩下,帶進皇宮去見自己的哥哥,說是帶來了異國的寶藏要獻給哥哥國王,等哥哥從國王的寶座上下來看寶藏時,美狄亞趁機把父親坐回到曾經就是他坐的寶座上。哥哥見此也就只能作罷,並且快速跪下向父王認錯,請求妹妹原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