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丫頭片子我懶得和你解釋。”左軍不屑的撇了一眼聶小彤,隨即收斂氣息,恢復如初。
“切,我更懶得和你較真,吹大牛,太乙天尊那可是神話裡的人物,白癡。”聶小彤譏諷道。
“好啦,你倆就別鬧了。”夏荷說道,對於左軍展現的本事她很滿意,她走到左軍跟前,拉起左軍的手說道:“左軍既然現在你和小茹已經生米煮成熟飯,這懷胎十月,肚子不等人,你們就選個好日子把這婚結了吧。”
說到結婚,聶小茹的俏臉更加紅潤,甚至羞澀的都不敢與左軍對視,心中滿滿的幸福感。
“結婚?媽媽這也太便宜這個壞傢伙了吧?或許他在外面有很多女人呢,您要三思啊。”聶小彤不滿道,在她認爲姐姐一定是被這個傢伙騙的。
“你姐姐的事你就不要摻和了,如果哪天你也能給媽媽弄個這麼優秀的女婿回來,那真是祖上墳頭冒青煙了。”夏荷說着便拉着滿臉不情願的聶小彤離開了辦公室。
此刻,靜寂的辦公室內只剩左軍與聶小茹二人,場面頗爲尷尬。
聶小茹羞澀的低頭不語。
而左軍則笑吟吟的盯着眼前美人,珠圓玉潤美的不可方物。
“看什麼看,又不是沒看過。”聶小茹微微擡頭,眸子掃過左軍,含情脈脈。
“我在想那天你是怎麼跑到我牀上的,難道你知道我左軍太優秀,所以故意投懷送抱?”左軍慢慢走近聶小茹,手指託着她的下巴說道。
“去死,我還想知道爲什麼呢,是不是你知道我是白富美就故意拐了我。”聶小茹輕輕踢了一腳左軍說道,暗罵左軍不是人。
“咦,我兒子在叫爸爸。”左軍忽然一把抱住聶小茹,將耳朵貼在聶小茹的小腹上。
“走開啦,這纔不到一個月,他怎麼可能會叫爸爸。”聶小茹欲想推開左軍,可是也只是做做樣子罷了,這種情形曾幾何時她不知幻想過多少次。
半晌後,左軍終於鬆開聶小茹的小腹,卻又一把將之緊緊的摟在懷中。
“既然知道那個人是我,你爲什麼不告訴我,難道你想讓我成爲一個負心漢?你可知道我多想知道那個女孩是誰嗎?”左軍輕聲細語說道。
“對不起,我…”聶小茹有些哽咽,她也很想告訴左軍,可是現實不允許。
“我知道你是在擔心我,擔心我被葉家報復,可我左軍寧可站死,不願跪着生,如果我連自己的女人都保護不了,那就枉爲男人。”左軍將聶小茹摟的更緊,話語堅定。
“嗯,我相信你。”聶小茹將頭埋入左軍胸膛溫柔道。
柔順的秀髮散發着陣陣迷迪的幽香刺激着左軍的大腦。
左軍呼吸沉重,一隻不老實的手探出。
“壞蛋,你要幹嘛…”
…………
一個小時後,左軍走出貴夫人大廈,心滿意足的對着大廈總裁辦公室的方位來了個深情飛吻,這才步履生飛的離開。
“該死的傢伙,怎麼那麼放肆,這裡可是總裁辦公室啊,就敢胡來,絕對不能有下次。”聶小茹站在窗口目送着左軍離開,心中打定注意,要與左軍約法三章。
…
夜幕降臨,繁星點點。
左軍赫然從牀上躍起,他看了看時間,晚上七點。
桃木劍,袖劍,符紙,硃砂…
左軍一一清點物品,當他看到那隻嬰兒奶瓶時嘴角不自主的抽動,這真是太侮辱人了,沒辦法,誰叫裡面裝的是寶物,只能極不情願的帶上。
左軍打開衣櫃,衣櫃右側擺放着兩隻衣袋,一隻是虞月紅送給左軍的西裝,另一隻是聶小茹送的。
左軍有些爲難,到底是穿哪一套呢?思考再三後左軍最終決定穿聶小茹送給自己的那一套,畢竟她是自己的準媳婦。
西灣碼頭是一個廢棄很久的碼頭,方圓數十里人煙罕至,據說在抗日時期,這裡發生過一場極爲慘烈的戰鬥,血染碼頭,橫屍遍地。
後來傳說在月圓之夜,如果有人路過這裡,時運不濟會看到兩隻隊伍在戰鬥。
左軍打了計程車,距離西灣碼頭還有一公里處下車。
碼頭所有建築破敗不堪,四處殘垣斷壁,牆體或傾倒或斷裂,甚至有些牆體之上還依稀能夠看到當年戰鬥時留下的密集彈孔,景象一片蕭索。嫩綠的小草鑽出地縫,給這片死寂憑添了幾分生機。
左軍站立在一塊傾倒的牆體之上,顧盼四周,隨即仰望身旁這棟破敗的樓房,有三層之高,半側傾斜。
左軍忽地躍起,腳踏斷牆,蹭蹭兩下上了三樓。因爲那裡有個非常隱蔽的藏身之處,他現在要做的便是隱蔽自己,待百年壽燭出現,選擇最好時機搶奪,然後立刻遠遁,他可不認爲這等寶物現世,會沒有高手守護。
待左軍藏好後,半盞茶的功夫,遠處便走來一隊人,步履匆忙。
爲首的是一位粉衣少女,緊身的運動裝勾勒出凹凸有致的身材,她同左軍一樣跳上那堵傾斜的牆體,左顧右盼,而後伸手點指三個不同的方位,接着便見三名捧着***的男子奔向那三個位置潛伏。
而那名女子則如馬踏飛燕一般,藉助牆壁的裂縫登上了三樓。
而巧合的是她給自己選擇的位置正是左軍此刻藏身之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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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這小妮子,原來身材這麼好,看我如何整你。”左軍心中壞笑,然後躲進牆體側面。
這粉衣少女不是他人,正是朱雀婢女小蓮。按朱雀的計劃派小蓮帶人提前一個小時潛伏在此地,如果對方使陰的,那就讓狙擊手擊斃對方重要人物。
小蓮是個聰明的女孩,她待三名同伴走後,便神不知鬼不覺的給自己找了個最適合狙擊的位置,這樣即便那三名同伴暴露,也不會供出自己的位置,自己便是小姐最後的底牌。
可是計劃很美好,現實很骨感,她哪會想到黃雀捕蟬螳螂在後。
小蓮鑽進那間隱蔽的小房間,確切的說是兩堵牆倒塌後形成的狹小空間。她把長槍搭在破爛的斷牆之上,而後開始聚精會神的關注着外面的風吹草動,在距離她大約三百米的廢棄的露天倉庫便是今天交易的場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