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朋友看你挺面熟啊,奧,我想起來了,那天在酒店被我救下的小孩就是你吧?”左軍微皺眉頭問道。
“沒錯,爸爸,就是小童。”虞小童開心的一把抱住了左軍的大腿,擡頭看着左軍。
“小朋友,以後你叫我叔叔好不好。”左軍摸着虞小童的那柔順的短髮和藹道。
“不好,我們拉勾過,你答應做我爸爸的,男人說話要算數。”虞小童十分認真道。
“拉勾?”左軍疑惑,雖然當時他能感知到外界發生的事,但也只是大概,某些細節自然不記得。
“嗯,拉勾,一百年不反悔。”
“那好吧,可是叔叔迄今還未交過女朋友,如果姑娘們知道我有你這麼大的兒子,那就沒有女孩願意做叔叔女朋友了。”左軍說道。
“那我可以讓我媽媽先當你女朋友,追我媽媽的人多呢,如果她做你女朋友,你一定會感到榮耀的。”虞小童緊緊抱住左軍一隻大腿說道。
“你媽媽真的長的很漂亮?是很漂亮,很漂亮那種。”左軍好奇道。
“咦?爸爸,你們不是見過了嗎?是你救了我們。”虞小童疑惑道。
“奧,當時光線太暗,沒看清楚,更沒注意看。”左軍扣着鼻子道。
“難怪你不想當我爸爸,你一定是怕我媽媽長的醜給你丟臉吧?”虞小童似乎忽然想通了什麼,當即豁然開朗。
“可是媽媽出去這麼久了,怎麼還不回來,沒關係,我帶你去找媽媽,你一定會被媽媽的美麗驚豔到的。”虞小童拉起左軍的手向外拽去。
左軍很想說,你誤會了,我只是好奇問了一句。不過最終還是未剋制住好奇心,隨着虞小童朝着收費處走了過去。
可是到了收費處並未見虞月紅身影。
“咦?媽媽去哪了?”虞小童撓着小腦袋,有些焦急,他深怕自己這個假爸爸真的不當自己爸爸。
這時左軍忽然眼前一亮,因爲他看到休息區有一個身材妖嬈,長髮如瀑的女子,她穿着繡有粉紅色花紋的白色雪紡連衣裙,裙襬不長,正好完美的襯托了她那雙筆直修長的長腿,只是在她的大腿上有一團映紅,左軍當然不知道那是他昏迷時,趴在人家大腿上留下的。
不過此刻,這個漂亮的無可挑剔的女人正被一個男人摟在懷中。
“小童,那個是不是你媽媽?”左軍輕輕拍着虞小童的肩膀,手指休息區相擁的男女道。
“啊!”虞小童轉目尋着左軍手指方向看去。頓時驚訝的用小手捂住小嘴。
“看你這反應,應該是了,漂亮是漂亮,但似乎…”左軍搖頭道,顯然有些小小失望。
“不,不是你想的那樣的,我媽媽平時很保守,很矜持的,很…”虞小童擺着小手胡亂的解釋,似乎他也覺得自己的解釋過於蒼白無力,畢竟事實就擺在眼前,虞小童撅着小嘴,似乎下一刻就要嚎哭。
“小童啊,你媽媽已經給你找了個爸爸,我想你以後還是叫我叔叔吧,不能叫人誤會。”左軍摸着虞小童的小腦袋輕聲細語道。
聽着左軍的話,虞小童的眼淚頓時就吧嗒吧嗒往下掉,因爲媽媽可是他賄賂綁架左軍的唯一籌碼。現在一切皆成空。怎能不傷心。不過他的小手依舊緊緊地抓住左軍的褲子。
“小童啊,不要哭,雖然叔叔不能做你爸爸,但也可以像爸爸一樣愛你啊。”左軍擦着虞小童的眼淚說道:“小童啊,叔叔要走了,因爲媽媽見到叔叔會尷尬,叔叔有空會去看你的,再見了小童。”
左軍將虞小童的小手拿開,轉身便走,在轉身的那一刻,他終於長長的呼出一口氣“啊,天哪,老子終於把這小不點甩了,真是太特麼粘人了,我要真帶着他娘倆回家,還不得被顏姐扒層皮。如果老子真想要孩子,直接綁架朱雀十個月生一個不就行了,以那娘們的容貌,一定能給我生個人見人愛的小寶貝。”
左軍感覺無爸在身一身輕啊,頓時便要灰溜溜的離開這裡,遠離小不點。
然而在他剛走出兩步時,便聽身後的虞小童“哇”的嚎啕大哭起來。
頓時引來不少人的目光。
“咦?你這小夥子怎麼回事啊?這麼大人了竟然欺負一個小孩。像不像話。”
“就是,還有沒有公德心,八榮八恥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都學狗肚子裡了?”
圍觀者義憤填膺,頓時便有人指着左軍責罵道。
“啊這……”
左軍頓時無語,心想小孩子哭不是很平常的事嗎,怎麼就上升到愛國情操了。
此刻,虞月紅自然也注意到這邊的情況了,頓時推開摟住自己的男人,怒聲道:“田宇,請你放尊重點,我們是不可能的。”
虞月紅說完便大步流星的走向虞小童。
田宇是虞美人化妝品公司的技術骨幹,是虞月紅專門從海外高薪招聘來的產品研發人員,他三十來歲精通中醫,所以在化妝品行業很有建樹,曾爲虞美人做出巨大貢獻,就是因爲這樣,虞月紅纔不好徹底與之翻臉,因爲田宇已經是虞美人不可或缺的人物,田宇也正是因爲意識到這一點,本就對虞月紅垂涎三尺,最近更加肆無忌憚。
巧合的是田宇的父親今天腦中風,所以二人正好在醫院碰上,儘管虞月紅已經刻意的與田宇保持距離了,但哪知道這個田宇深情表白一番後竟然直接抱住了虞月紅。
正巧這一幕被左軍和虞小童目睹。
“小童,怎麼了?不哭,媽媽在。”虞月紅蹲下身子抱住虞小童哄道。
“媽媽,爸爸說不要我們了,他讓我以後不要叫他爸爸,小童好難過,好傷心。”虞小童用小手擦着眼淚哭泣道,哭聲非但不減,反而更甚。
虞月紅怨恨的瞪了一眼左軍,正要開口責問。便聽圍觀人羣一老人指着左軍,義憤填膺道:“你這小夥子怎麼回事,多好的一對母子,瞧你媳婦多漂亮,打着燈籠都找不着吧!說不要就不要了?你的腦殼是不是給驢踢了,還是進大便了?”
“噗…”
虞月紅見左軍被罵的悶逼樣,頓時捂着紅潤的嘴嗤笑,她本來就不是什麼愛記仇的女人,作爲一個上市公司的老闆格局自然不用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