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小月說,“別說我了,不論怎樣,我什麼時候也不會有生命危險,知道嗎?現在主要問題是你,你總跟着傑哥混,動不動就要死要活,整天讓人提心吊膽的,你說這樣,那誰受得了啊。”
“你咋這樣啊?都跟你說了,沒那麼邪乎,沒那麼嚴重,你別想那麼多,行不?”傘兵說。
“你說的輕巧,你動不動就挨槍挨刀的,我能不多想嗎?”
“行了,”傘兵說,“我以後一定注意,行了吧?”
“我告訴你,”小月說,“傘兵,你記住今天我說的話,你要是不聽我的,你早晚得後悔,知道了嗎?”
傘兵無奈地點點頭。
小月長出了口氣,拿出她買來的酒菜:“吃吧,你就是老孃的祖宗,草,還得老孃成天伺候着你。”
傘兵笑眯眯地說:“你伺候咱也有回報,這你還不知道啊?有啥可抱怨的?”
這幾天,世傑的日子最不好過了,雖然他接到了秦慶陽的電話,知道至少目前,陳鬱有還沒報警,但誰也不知道他以後會不會報警,對於人品極爲低下,什麼事兒都敢做的陳鬱有,世傑可真不敢掉以輕心。
在徐亮亮家忍了兩天,雖然有她一直極盡溫柔地陪伴在左右,世傑還是覺得難以自挨。下午跟她親熱完,他認真思考了一番,決定破財免災,爭取花錢把事兒了了,再也不用每天提心吊膽地等在這裡了。
於是世傑撥通了秦慶陽的電話:
“喂,慶陽,我跟你說說陳鬱有的事兒。”
“哎,你什麼意思,你說。”秦慶陽雖然跟世傑是親戚,但畢竟世傑算是他的老闆,所以他對世傑非常客氣。
“我覺得吧,”世傑想着說,“不管怎麼說,那個陳鬱有,我把丫幹成那個樣了,這事兒不可能不了了之。我打算花點錢給丫的,爭取把事兒了了。”
“我琢磨着也是這個意思,”秦慶陽說,“這事兒不可能輕而易舉就完了,不如花點錢落個清心。”
“是呢,我也這麼想的,”世傑說,“現在的問題是花多少錢才行。”
“你覺得花多少錢合適呢?”
“那肯定是越少越好啊,”世傑說,“我的意思是你先去找陳鬱有,探探他的口風,看他是什麼意思。”
“行,”慶陽說,“你先說說你的底線是多少。”
“我的底線現在還說不好,”世傑說,“這樣吧,這個事兒不能着急,問題的關鍵是現在得知道陳鬱有是什麼意思,知道吧?”
“我知道,”慶陽說,“那我先去探探陳鬱有的口風,看看他到底是意思。”
“成,”世傑說,“這事兒你先辦着看,我等你信兒。”
放下電話,世傑上牀躺下,默默想着這次陳鬱有會找他要多少錢。他知道,想都不用想,陳鬱有跟他肯定要獅子大張口,現在自己的任務就是怎樣做到能儘量少給他錢。
“想什麼呢?”徐亮亮遞給他一聽可樂。
世傑嘆口氣:“想我那點事兒呢,這次肯定要破一筆財。”
“要破多少啊,讓你這麼愁眉苦臉的。”徐亮亮好奇地問。
世傑苦笑一聲:“應該是差不多兩百萬吧。”
“哦,”徐亮亮想着說,“兩百萬對傑哥不過是毛毛雨而已,不至於這麼讓你勞神吧?”
世傑點點頭:“按理說是這樣,不過,就是不知道這小子會不會報警,丫要是真的報警了,那可就麻煩了,沒個十五年肯定下不來。”
“放心吧,沒事兒的,”徐亮亮說,“你的人脈關係我知道,他們要是真給你遞話的話,你能有什麼事兒?就是進去幾天,肯定也能早早就出來。”
“話是這麼說,”世傑說,“不過這次的事兒確實玩大了,不怕一萬,就怕萬一啊,一旦出點事兒就壞了,誰tmd願意去監獄待着啊。”
“把心放寬點吧,”徐亮亮安慰世傑說,“傑哥你人大命大,肯定沒事兒的。”67.356
世傑長出口氣:“那就好,哎呀,總在家待着真鬱悶,想出去玩會兒去。”
“想去哪?”徐亮亮說,“我陪你去。”
“找個酒吧去喝酒唱歌吧。”
“行,那咱們走吧。”
世傑說:“草,你跟哥們去酒吧玩兒,沒人敢收咱們錢,咱去哪玩兒,那都是他們的榮幸,他們不光不要錢,還都得舉着雙手歡迎咱們。”
徐亮亮也得意地笑着說:“就是嘛,跟着傑哥出去玩兒也痛快啊。”
“不過哥們現在是屬於潛伏期,”世傑說,“咱們低調點,別tmd樂極生悲就行。”
世傑臨出來時,特意帶上一頂禮貌,又戴上一個諾大的墨鏡,他對着鏡子照了照,說:“這回沒人能認出哥們來了吧?”
徐亮亮看看世傑:“嗯,不是特別熟悉的人,應該認不出來你。”更多精彩小說閱讀請到書*叢*網:www.shucong.com
兩個人出來,開車來到後海,特意找了個小酒吧,要了個包廂,玩了起來。
世傑舒服地躺在沙發上聽着徐亮亮唱歌,覺得比待在家裡痛快多了,心情不禁也好了起來。
等你我等了那麼久,
花開花落不見你回頭。
多少個日夜想你淚兒流,
望穿秋水盼你幾多愁。
想你我想了那麼久,
春去秋來燕來又飛走。
日日夜夜守着你那份溫柔,
不知何時能和你相守。
就這樣默默想着你,
就這樣把你記心頭。
天上的雲懶散的在遊走,
你可知道我的憂愁……
“行啊,沒看出來啊,你唱得不錯。”聽了徐亮亮甜美的的歌聲,世傑不禁說。
“是吧,”徐亮亮也遞給世傑一個麥克,“別光聽啊,跟我一起唱。”更多精彩小說閱讀請到書^叢^網:www.shucong.com
世傑一手摟着徐亮亮的纖腰,一手拿着麥克,也跟徐亮亮一起唱了起來。
美酒、美人、歌聲,世傑漸漸開心了。
不知不覺,世傑喝高了,他讓徐亮亮給他跳舞。
徐亮亮乖巧地和着曲子,兀自跳了起來。
看着徐亮亮美妙的身材和動人的舞姿,世傑來了情緒:“哎,你跳得真美,要是不穿衣服跳,肯定就更美了。”
“啊?你想看啊?”徐亮亮有些詫異地問。
“是,”世傑說,“給哥們跳個天體舞吧。”
“哇我靠,”徐亮亮說,“你可真有閒情逸致啊!你都上我多少次了,怎麼還沒看夠啊?”
“兩回事兒,”世傑喝着酒說,“在這跳纔有情調呢。”
徐亮亮手指着世傑,做個鬼臉,又到窗前去看看:“行,今天我就讓傑哥好好爽一次。”
徐亮亮來到屋子裡離門窗最遠的地方把自己變成天體,然後和着曲子又跳了起來。
世傑邊抽菸邊喝酒邊看徐亮亮跳天體舞,不禁變得興奮起來。他放下酒杯,來到徐亮亮身邊,一把抱住她就狂啃起來。
徐亮亮本來就是小姐,膽子也出奇地大,就在這昏暗的包廂裡,她跟世傑苟合起來。
本來世傑對美女早就麻木了,但今天,他的情緒卻被徐亮亮調動了起來。他奮力地做着,全然忘記了外面的世界,他好久沒有這樣興奮的感覺了。
一直玩到到晚上八點多,兩個人正想出去吃飯,世傑忽然接到了慶陽的電話:
“喂,怎麼着?”世傑問。
“世傑,”慶陽說,“今天我去找陳鬱有了。”
“是嗎?他是什麼意思?”
“這個——”慶陽躊躇着說,“丫陳鬱有現在還在醫院呢,話也說不清楚,聽丫那意思,沒有三百萬,他是不打算完。”
“三百萬?草,”世傑哼了一聲,“丫只要要錢就行,不過我肯定不會給丫三百萬。”
“那怎麼辦?”
“這個嘛,”世傑想着說,“你怎麼跟他說的?”
“我說了,”慶陽說,“錢可以給他,但是肯定不會給他三百萬。我跟他說讓他再考慮一下,過一半天我再去找他商量。”
“嗯,”世傑讚許地說,“做得不錯,你下次去再慢慢跟他談,爭取把錢數降下來。你得抓住他的弱點,知道吧?你就跟他這麼說,他也辦了我的兄弟,我的兄弟現在還在醫院躺着呢,要是真歸了官面,他也好不了,法院也會判他幾年。所以現在最好的辦法就是私了,讓他也別那麼貪婪,真撕破了臉皮,對誰都沒好處。”
“成,我知道了,”慶陽說,“你彆着急,等我慢慢去敲打他。”
“好咧,”世傑滿意地說,“那我現在就可以放鬆點了,這事兒你抓緊辦,我等你消息。”
掛了電話,世傑得意地點上煙抽着:“哎呀,這次的事兒總算是也眉目了,現在這年頭,花錢能辦的事兒都不叫事兒。”
“現在應該沒大事兒了吧?”徐亮亮問。
世傑點點頭:“應該是,現在的問題,基本就是給丫多少錢的事兒?走,吃飯去。”
這兩天一直也沒什麼動靜,王健又收到世傑的電話,說陳鬱有沒報警,現在事情基本就是給錢的問題了,他的心情也放鬆了下來。
中午還沒起牀,王健又接到天津的一程的電話,這讓他感到有些不悅,因爲他知道,一程給他來電話,無非就是讓他找個牌局騙錢。這段時間一程已經來過好幾次電話,說是讓他找牌局,都被他以最近太忙爲由推掉了,沒想到這麼快,一程又來電話了。
雖然不想接一程的電話,但他還是硬着頭皮接通了電話:
“兄弟,怎麼樣,最近還忙嗎?”一程的話音顯得很熱情。
“還成吧,”王健說,“廊坊那的事兒剛消停點。”
“哎呀兄弟,”一程說,“哥哥想你了,想到你那去看看你,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