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姨,你放心,這個小雜種居然在學校打人,而且把人打成重傷,我們學校一定會處理的!”康超安慰年輕女人,目光卻是險惡的瞪着吳浩,露出狐狸一般冷笑。
“這個小雜種的叔叔是個人渣,沒想到孩子也是流氓!”康超話越說越難聽,心裡卻冷笑連連,沒想到這麼快就能把吳浩弄出學校,想來等張恆來了,臉色一定很好看。
“你纔是人渣!我叔叔是好人!”
吳浩可以被罵,可以被打,卻是不能聽着人去侮辱張恆,他狠狠瞪着康超,激烈罵道。
“混蛋東西!還敢罵我!如此沒教養,你叔叔不是人渣是什麼!”康超心裡一直記恨着昨天正打他,他大不過張恆,難道害怕了一個小孩,冷笑一聲,刻毒罵道。
“你纔是人渣!”吳浩依舊不肯低頭,眼中帶着仇恨瞪着康超,大罵。
吳浩對康超如此沒禮貌,新一輪讓幾個家長見識到了吳浩的沒教養,於是再次看着對着吳浩進行 辱罵攻擊,好似欺負一個小孩子能夠給他們帶來很大快感一樣。
陳曉婉看着幾個激動的家長,只是讓康超少說幾句,卻也沒有多做什麼,說出來她心裡還是很恨張恆,對吳浩也沒有好感,絕對讓吳浩多受一些教訓也是好事。
張恆看着風雨飄搖的吳浩,氣的狠狠一腳踹在辦公室大門上,‘砰’的一聲,嚇了屋裡所有人一大跳,然後他陰沉面色走進辦公室,站在吳浩身前。
“張大哥,我……”吳浩看見張恆,終於大哭出來,撲在張恆身上,想要解釋什麼卻被張恆打斷。
“小浩,你先不要說話,這件事我來解決!”張恆掃了幾個家長跟康家父子一眼,最後狠狠看了陳曉婉一眼。
“我就是小浩的叔叔,你們有什麼話直接跟我講好了,在這裡一羣大人欺負一個孩子算什麼?”張恆冷着面色,說話卻異常平靜。
徐小兵母親季春蘭
看着張恆自稱是吳浩叔叔,第一個站出來,指着張恆鼻子,怒道:“你來就來,神氣什麼!你家孩子打了人,怎麼?你還不講理了!”
“就是啊!你踹門幾個意思?是不是感覺我們都怕你了,老子明白告訴你,今天你不給老子一個解釋,老子直接找人收拾你!”胖子的爸爸是個更胖的男人,此時指着張恆喝道。
陳曉婉站在一旁一言不發, 只是冷冷看着張恆。康超看到張恆來了,冷笑一聲,一副看好戲的架勢,就那麼站姿後面。
康友年看到正主來了,也不願意再讓辦公室鬧哄哄,於是重重咳嗽一聲,走到張恆對面,正色道:“張恆,今天這件事我已經查清楚了,是你侄子而已打人,行徑十分惡劣,甚至已經嚴重影響到我們學校的聲譽,我們校方決定開出吳浩。”
“開除?”張恆重複一句康友年的話,輕笑起來,帶着譏誚看着康友年道:“康校長,你確定你真的瞭解了真相?是我侄子無端大人?而不是那幾個小子找茬!”
康友年看着張恆態度不滿,也冷下臉色,哼道:“我已經查清楚了,就是你侄子惡意打人,所以我們學校要開除這個問題學生,至於你們該對被打學生如何賠償,那你們就商量着看。”
季春蘭看着自己姐夫直接開除吳浩,心裡暗爽,臉上卻刻薄道:“你家孩子把我兒子下巴打壞了,這件事最少要賠償給我十萬,少一分錢都不行!”
“我兒子鼻樑被打斷了,二十萬!”肥男陰笑看着張恆,直接獅子大開口,“我警告你小子,老子在青龍門有個兄弟,你若是不給錢,我保證你會有大麻煩!”
“我家孩子沒有大礙,但這件事對我兒子心靈上造成了很大創傷,我要五萬!”那個瘦高孩子家長張口要五萬,完全就是坐地起價,跟着其他兩個家長一起訛詐來了。
張恆看着一個個醜陋的嘴臉,更加不屑看着那個說自己在青龍門有道上兄
弟的男子,反而冷靜下來,譏諷道:“你們怎麼不去搶?要是不知道銀行在那裡,我可以給你們打車,你們去搶銀行多爽,那裡錢多!”
“他媽的!你意思就是不想給錢了?”胖男站出來,伸手要扯張恆衣領,卻被張恆反手一個擒拿制住。
“疼疼!你這混蛋,放開我!”肥男沒想到張恆是個練家子,被捏住手腕,頓時疼的滿頭冷汗,大口出着冷氣。
陳曉婉見張恆又要打人,冷着臉站出來,扯了一把張恆手臂,沒扯動,只能對張恆冷聲道:“放開,張恆,不要跟個流氓一樣!只知道打人!”
“你家孩子犯了錯,你居然還敢打人,真是無法無天了。好,你小子打,我家在政府有人,今天只要你敢動手,看看我讓不讓你蹲監獄!”季春蘭尖酸叫道,指着張恆,滿臉輕蔑之色。
張恆只是冷眼掃了陳曉婉一眼,心裡莫名有種哀傷,然後極爲平淡的看着肥男跟季春蘭,平淡道:“錢我絕對不會給你們,你們有關係,有門道,只管找人來好了,我就在這裡等着。”
肥男一看張恆此時還敢嘴硬,揉着自己痠疼的手腕道:“好,你小子有種,我這就給我兄弟大電話,我看你能囂張多久!”
肥男叫羅強,是燕京市一個小地產商,他也卻是認識青龍門一個堂主,叫高猛,平素裡他花錢請高猛做過不少事,自然一來二去也就熟悉了,酒桌上更是稱兄道弟,一時在燕京他也囂張的很,自然不怕穿着一般的張恆,想要教訓這個小子。
羅強說完,直接挑出電話給高猛打電話,讓高猛來教訓張恆。
季春蘭的丈夫是市裡的公務員, 做了很久, 加上很會溜鬚拍馬,這幾年也趴了起來,在政府認識幾個說的上話的官員,其中職位最高的就是燕京市政府做處長的長興,剛好監管教育部門,只要今天她把長興叫來,別說處理吳浩,恐怕這孩子以後都別想在燕京上學。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