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完猴子發來的短信,肖雲飛內心升起了一股對蘇家刻骨的仇恨,特別是那個長得玉樹臨風的蘇耀輝,今晚一定要讓他得到他應該有的懲罰,反正要離開了,那腦袋進水的李汐要怎麼想,就由他怎麼想吧!
可是一想起李汐,肖雲飛的心又有些亂了,究竟要如何處理今晚的蘇耀輝,讓他又有些爲難起來,不過美女當前,共進午餐纔是最好的選擇,一向樂觀開朗的肖雲飛放下了心頭所有的一切,認真享受着午餐和眼前秀色可餐的美女。
正當肖雲飛心裡極盡YY的時候,手機響了起來,看了下,是個陌生的電話,肖雲飛手指一劃,接了起來:“哪位?”
聽到肖雲飛的聲音後,對方爽朗大聲地聲音傳過來了:“雲飛,我是王姐,兩個月前,你和柳青一起來過我們店的王姐,你還記得嗎?”
肖雲飛記起了那個心寬體胖,爽朗樂觀的王姐,笑着說道:“記得,肯定記得的!王姐可是女中豪傑,怎麼可能會忘記呢!現在我都記得一清二楚呢!”
“哈哈哈!你這話,王姐喜歡聽!你現在有時間嗎?”另一邊的王姐爽朗地笑着說道。
“有!就算是沒時間,王姐的事,我肯定會有時間的!”肖雲飛笑着說道。
對面的張玲玲望了一眼肖雲飛,低頭用筷子夾着米飯送到嘴裡,耳朵卻豎了起來聽肖雲飛電話中傳來的女人的聲音,心撲通撲通地跳着,揣測着電話中的女人的身份。
“你能不能陪柳青一起去一個地方,我們現在正在拖着柳青,她現在還在我店裡。”王姐略爲壓低了聲音說道。
“好!我現在馬上過去!”肖雲飛很是奇怪,柳青會有什麼事情,但還是爽快地答應了。
肖雲飛快速地將餐盤中的飯快速地全部吃光,對着張玲玲說道:“我要出去一趟!”
“肖大哥!晚上的事情別忘了!”張玲玲急忙對着肖雲飛說道,剛纔的電話她在一邊都聽到了,有些擔心地說道。
“我晚上有事情!你不必等我!”肖雲飛想起了晚上的行動,現在不應當太分心,也不應當在行動之前把她牽涉進來,除非是那極度享樂的事情。
……
“雲飛!你這麼快就來了?”王姐很是高興和意外,她沒想到肖雲飛來得這麼快,也說明肖雲飛對柳青非常重視。
“王姐,柳青姐發生了什麼事情了?”肖雲飛關切地問道,看到了迎面而來的柳青。
“雲飛,你陪我去一個地方,好嗎?”柳青徵求地說道,語氣中帶着一些害怕。
“沒問題!”肖雲飛想都沒想地說道。
“柳青!等飯吃了再去,到時多叫上幾個人!”王姐趕緊跑出來,攔下了他們兩個。
“王姐!沒事!有云飛陪我過去就好了!我也就是過去最後一次幫他還錢了,他要是還是癡迷不改的話,我也得和他劃清界線!”
王姐繼續勸說:“還是再等等,到時人多一點再走吧,萬一那小子亂來的話,人多一點也有個照應!老張!你和柳青一道去!”
“我就是送錢過去,沒什麼危險的,王姐不必擔心,我和雲飛一會就回來!”柳青堅持道。
“沒事的!王姐!我陪柳青姐去就好了!待會客人要來了,大廚不在的話,還怎麼做生意啊!”肖雲飛擋下了要跟着去的老張。
“柳青的安全最重要!生意一天不做沒關係的!我和你們一道去!”老張的話讓肖雲飛感動,爲人豪爽仗義!
一陣苦勸後,王姐對肖雲飛說道:“雲飛!你要好好照顧柳青!不要和他們起突破,早點回來!”
“沒事的!王姐!我們出發了!”肖雲飛對王姐和老張擺了擺手,汽車絕塵而去。
望着遠去的汽車,王姐瞪了一眼老張:“叫你別多嘴,怎麼還是管不住你的嘴,柳青真要有什麼事情,看我怎麼收拾你!”
老張立馬認慫:“不會有事的,我看肖雲飛不是那種衝動的人,那小子雖然壞,但應當不至於到人渣那一步,畢竟柳青也是他妹妹!”
車上,肖雲飛也知道了點大概,柳青的哥哥柳福壽來到龍海打工,欠了兩萬元,四處打聽柳青的下落,要柳青幫他還債。
汽車在一個在建的工地邊上停了下來,裡面灰塵滿天飛,烈日下,載貨的貨車進進出出,道路上都是灰塵。
兩人走了進去,到處堆放着鋼筋水泥和磚土,工人們頂着烈日,汗流滿面地推着小板車,在工地上來來回回地工作,各種機器吵雜的喧囂聲,讓耳朵一陣陣受罪。
肖雲飛找人打聽柳福壽的消息,有一個農民工指着臨時搭的鐵皮房子:“柳福壽這時候應當在那邊,你們過去看看!他說他有個有錢又漂亮的妹妹,還真不是吹牛啊!”
向樸實的農民工道謝後,兩人一起走進了鐵皮房子,一下覺得涼爽起來,還開着空調呢!房間分爲兩進,這邊一個人都沒有。
裡面那一間聲音吵雜,肖雲飛推開了裡面那間的小鐵門,和柳青一起站在了門口,空氣混濁之極,臭汗味、煙味、還有各種沒吃完的如泡麪和米飯等食物的味道摻雜在一起,柳青只感覺一陣頭暈目眩。
這些工地上的民工,一下被柳青的美貌和身材驚呆了,停下了賭博,全瞪大了眼睛看着柳青,特別是柳青惹火的身材,更讓他們口水直流。
城市的農民工處於城市的最底層,乾的活又髒又重又累,但收入又很低,對城裡的打扮招展的姑娘們只能遠觀YY,然後回來用手解決,柳青如此近距離地出現在了眼前,讓他們的眼珠子都掉了出來。
“柳青!你來了!有帶錢來嗎?趕緊地拿過來!”一個長得略胖,嘴裡叼着根菸,二十七八歲的***了起來,大聲說道。
肖雲飛很是鬱悶:這是柳青的哥哥?怎麼五官一點也不像啊?
“你怎麼還在賭!你不是發誓說不再賭,在家裡找份事做的嗎?”柳青很是生氣地質問道。
“少廢話!趕緊地拿錢過來!”柳福壽不耐煩地說道。
“這是兩萬元!這是我最後一次爲你還錢!你要是還是賭性不改的話,我以後再也不幫你還錢了!你自己處理去!”柳青生氣地吼道。
“他欠的加上利息,可是二十萬!”一個脖子上戴着粗項鍊,對柳青的身體的慾望毫不掩飾地寫在臉上的男人冷冷地說道。